第二個挑戰(zhàn)的是那個婦女。拖鞋,浴袍,卷發(fā),經(jīng)典的包租婆裝扮。
“發(fā)牌”
老板按照上一回合的方法發(fā)了兩張牌給對方。
“七點”
“七點”
平。
“十點”
“十點”
平
這婦女的運氣確實挺好,硬是靠著運氣強行和李瑾瑜弄平兩局。
“Q十二點”
婦女笑的很是得意,按照今天這運氣,她馬上就可以把這么多年輸進去的錢贏回來了。
看到?jīng)],把之前輸?shù)泌A回來。所以說啊,賭博害人啊。(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輕則妻離子散,重則家破人亡。在此,提醒各位大哥大姐,大爺大媽,遠離賭場)
“K十三點,莊家贏”
李瑾瑜向婦女投出了敬佩的眼光,心想“你已經(jīng)很強了,只不過,我能開掛”
李瑾瑜雖然有傷在身導致能力沒法使用,但是這一點騙騙普通人的小把戲還是有的。
之前很多次他都要輸了,只不過在最后的關頭,他換了手里的牌。
“對不起,對不起”
李瑾瑜在心里念叨幾聲對不起,也算是在良心上讓自己勉強過得去。
“下一個”老板說完后,陳勇看準時機擠了進來。
“我,我來”
他現(xiàn)在身上的錢不多,之前從家里搶的都快輸沒了。所以說這場賭局也許是老天要幫他。
第一局的時候他怕這群人有什么圈套就沒參與。第二局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沒有想象的那么復雜。當他看到婦女十二點的時候他都想抽自己一嘴巴。
到手的鴨子飛了。
不過,還好,那個老女人輸了。
“發(fā)牌”
在唰唰的洗牌聲中,老板完成了發(fā)牌。
李瑾瑜揭開手牌后,全場都驚了。
“三點”
“這不是輸定了”
“便宜這小子了”
……
在大家眼里,陳勇是必贏得局。不只是觀眾,就連陳勇都覺得自己贏定了。他大笑著翻開手牌。
“三點”
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這小子什么運氣?!?p> 在議論聲中老板開始發(fā)牌。
“四點,這次是四點”
“這陳勇要不贏就去跳河吧。這幾率……”
陳勇瞬間壓力大了起來。他是有很大幾率贏,但是……他還有一成幾率是輸……
他顫抖的翻開手里的牌。
“五點”
“靠”
“贏了?我贏了!我贏了”
陳勇高興的蹦了起來,想要和周圍人分享他的喜悅。
但人們回以的卻是不屑。
“五點,一點優(yōu)勢贏了裝什么。”
“就是,撿了便宜給樂的?!?p> ……
李瑾瑜按照規(guī)矩把贏到的錢都推給了他。
“還要玩么?”
李瑾瑜的這個問題把陳勇,老板,以及在場的所有人問蒙了。
陳勇茫然的問道“玩什么?”
李瑾瑜在眾人的注視下拉開袖子露出了手上的手鐲。
那是由不知名金屬做成的手鐲。這種金屬在座的人都沒見過。但是,他們還是心動了。
“祖母綠?鉆石?”
沒錯,雖然手鐲上的材料他們不知道。但是絲毫不影響這手鐲的價值。
四顆祖母綠寶石和數(shù)十顆鉆石點綴的手鐲怎么會是平凡的。
“這東西在市面上能賣個幾千萬”李瑾瑜隨口說道“我沒有必要騙你們……”
寶石和鉆石散發(fā)的耀眼光芒讓人們確信,這是個價格是真的。
“所以,要賭么?”
李瑾瑜這話是對著陳勇說的。
“你贏了,這個是你的。可以讓你活幾輩子了,怎么樣?”
陳勇此時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自己要做什么。
腦海中只有一個字。
“賭”
他上頭了,這在李瑾瑜計劃之中。
“你確定么?”
李瑾瑜壞笑著問他一遍。
“賭”
老板還在淡定的發(fā)牌,這讓李瑾瑜有點欣賞。
“還能忍?這人定力不一般啊?!?p> 老板的想法早就被李瑾瑜看穿了,他覺得這人構不成什么威脅,隨意也沒太在意。
李瑾瑜看著陳勇說“你先來吧?!?p> 陳勇揭開自己的牌。
“十二點”
“哈哈哈哈哈,十二點,十二點”
陳勇笑的跟瘋子一樣。他沒注意到周圍貪婪的目光。
如果真的讓他贏了,他可能不會活著到家吧。
“十三點”
李瑾瑜緩慢的揭開手牌,并讀了出來。
“什么!不可能?!?p> “你出千”
陳勇接近瘋了。這一瞬間的大起大落讓他處在崩潰的邊緣。
李瑾瑜一臉壞笑的說道“還要玩么?”
這讓大家都看不懂了,他們以為李瑾瑜會讓身邊倆大漢把陳勇揍一遍,然后把他錢拿過去。可是沒想到……
“這人是要玩什么?”
“他到底是誰?”
“對啊,之前沒見過他。什么來路?!?p> …………
李瑾瑜并沒有等陳勇說話,看后者那個狀態(tài)能說出什么,于是自顧自的道“我知道你沒錢,所以,賭你一條手怎么樣?”
“你贏了,錢和手鐲全部拿走,輸了留下一只手給我……如何?”
李瑾瑜的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眼前的男人同意了。
為了讓你覺得公平,這次不用發(fā)牌了,這一堆里,咱們隨便抽出一張。
老板聽了,急忙退下了。他可算騰出時間叫人了。
“我選這張了,你自便”
李瑾瑜抽出一張放在手里,等待的對方抽完。
“好了么?我先亮”
“黑桃四,真是可惜呢”
“只要不是三,就可以贏我呢”
李瑾瑜假裝失望,可是他的演技不咋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爛透了。
“我不信能是會是三”
陳勇用力一甩。
紅桃三,就那么顯眼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就不該在賭,我就該贏了趕緊走。我就不該答應他。我或許根本就不該賭博”
這個男子多年來,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可是已經(jīng)晚了。
他腦袋里有一個念頭催促著他。
“跑,快跑”
可是這么多人堵在這,他能跑哪去呢。
他有點想他爸媽了,那個做面很好吃的爸媽。
大壯掏出了他的巨斧,嚇的周圍人紛紛后撤。強大的好奇心讓他們沒有離開,而是站遠觀看。
可笑啊……
二壯死死按住陳勇的手,讓他的手與桌面保持平齊。
手起,斧落。
陳勇閉眼大叫,“啊啊啊”
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覺到疼。也沒聽到斧頭落下的聲音。
等他睜開眼睛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老頭用他已經(jīng)老化的手把住了斧柄。
“爸”
這一句是陳勇哭著叫出來的。
“不就是一只手嗎,我替我兒子出了?!?p> 也不知這孱弱的老人用的什么力氣,舉起了半人大的巨斧對著自己手砍去。
血液飛濺,濺到了他的臉上。
“爸!”
這一聲激動天地。
“現(xiàn)在我們走了么?”
老人用最后的力氣問了一句。
李瑾瑜攤了攤手,意思是走吧。
“走”
說完,老人倒在了陳勇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