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每個人都會把渣男當成寶貝,你這么喜歡,干嘛不整天鎖在家里,干嘛還要放出來?”
程安可,韋母,和韋俊幾乎同時變臉,程曦這句話相當于直接指著鼻子罵人了。
韋母是出了名的兒奴,一聽這句話依然是生氣,“你怎么說話呢,當初那件事,也不是我們家俊兒的錯,是你姐姐,說……”
可能意識到周圍看熱鬧的人太多了,所以,她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程曦可沒這么好心,“說啊,繼續(xù)往下說,我姐姐怎么了?”
程曦看了程安可一眼,“我繼母的女兒在我的婚禮上說懷了我未婚夫的孩子,然后呢?所有人都認為我應(yīng)該退出,成全他們。好啊,我退出了,現(xiàn)在我過得很幸福,而你們……那句話說出來也不好聽,不過你們自己明白就行了??茨銈儸F(xiàn)在這個樣子,我還要祝你們一家和和睦睦,爭取早日讓本應(yīng)該這個月出生的那個孩子,生根發(fā)芽啊?!?p> 程曦說完就被人牽住了手,回頭,驚喜的問,“你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
司空煜捏了捏她的手,還幸虧過來的早點,不然怎么能聽到她這么理直氣壯的,而且不吐一個臟字的把人罵成這個樣子。
“程曦。你!”惱羞成怒的程安可再次沖著程曦撲了過來。
司空煜伸手毫不留情的一推,“別以為我什么都不做就是在放任你們肆意妄為,我的女人,有我護著,如果發(fā)生一次這種事,我保證,韋家比程家還要慘?!?p> 韋俊和韋母都愣住了,他們明白什么才是應(yīng)該保住的。
而程安可已經(jīng)被嫉妒蒙蔽了心,她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還哈哈大笑,“司空煜,你堂堂司空國際的大總裁,怎么這么喜歡撿別人不要的東西呢?我們家韋俊隨手丟棄的東西,你卻視若珍寶,不知道是該夸你用情至深呢,還是說你蠢?!?p> 然后走看向程曦,“你以為你抱住了這根大腿就沒事了,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這種人家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進的去的,進去了又如何,每天端茶倒水,被人當成丫鬟一樣使喚來使喚去。你盡管開心,你哭的日子還在后面的,我等著?!?p> 等著看你哭。
程曦握住司空煜的手,安撫他,畢竟在這種場合,他這種大男人打一個女人還是會被人非議的。
他自己可能不在意,可是這件事因她而起,她自然不可能看著司空煜沖動行事。
程曦自己走近,蹲在地上?!拔乙院髸粫尬也恢?,但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笑著看你哭。你不是一門心思的想跟我搶嗎?怎么樣,得到的滋味好受嗎?”
“你媽費盡心機把你嫁進韋家,可真是個不錯的決定呢。怎么樣,剛才提著這么多東西,還不允許坐電梯的滋味好受嗎?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滋味怎么樣?”
“程安可,忍你不是怕你,我到底有多狠你不是不知道,何況是針對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