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受教了,李公子的心胸與觀世的態(tài)度,子房實在是慚愧?!睆埩颊f出這話,李賢雖然詫異,可也能理解。
戰(zhàn)國時期中原大地確實是百花齊放,可謂精彩至極。才通天地、冠絕天下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可敢于變革,敢于站出來的卻是不多,他們不是瘋子就是能人,不是成功就是成枯骨。
張良自問沒有那份勇氣,或者說沒有過那種想法,他只求這一身所學(xué)不用浪費,世人知他就足以??涩F(xiàn)聽李賢一言,足感慚愧。
昔日秦國有商鞅變法,秦國獲利之多,諸國見之,可也沒膽子效仿,足以見得其中需要的魄力,今日李賢從低向上看的說法,對他來說也不亞于變法的沖擊。
是啊,當(dāng)別人看見一個成功的人,是從人人唾棄的地方崛起時,別人還會瞧不起這地方嘛,那時候人們的眼光也就不在帶有歧視。
眼光中沒有了高低貴賤,人人都有信心向上奮斗,看那,昔日住在風(fēng)月之地的家伙,現(xiàn)在居然xxx了,我為何不能呢?!
而在這種氛圍下,這種效應(yīng)的帶領(lǐng)下,王朝如何不昌盛,如何不崛起。這簡直就是絕佳的治國之法啊。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李賢的位置要足夠的高,要有足夠的影響力,不然一切都是妄談。
眼神閃爍,沒過一會兒,李賢突然看著張良笑了,迎著他的目光說道:“只是作為一個從龍之臣的話,就算最后功成身退,別人又能記住你多少年?十年?百年?還是千年?”
這個時期的人,或者說每一個,有才華、有能力的人,誰沒有夢想,誰不想登臨王座,或者那一人之下的存在。
張良自然也不例外,可他深知藏拙之道,現(xiàn)被李賢揭穿,也沒有多少意外,只是苦笑道:“公子這話,又是何意?”
“沒什么,我只是想問,你想不想作那,過了萬年依然被世人銘記的存在?!弊笫忠槐茟以谏砬?,右手握于后,站在窗前,李賢看那廣闊的天空說道。
“李公子這話,還是不要說與外人聽比較好,不然恐惹禍上身啊?!币宦晞窠?,張良從李賢的話語中,也能察覺到對方的野心,可萬世而長銘那有那么容易。
“看來子房對我還有所誤會,惹禍上身那是不可能的,你也不需要相信這點,我只與你說說萬世長銘的方法,這中原在子房看來大否?”
聽到張良的勸解,李賢知道對方有些心動,不過還是被理智所壓下,可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一絲理智擊垮,要想成功的萬世銘記,時刻保持著理智,可不行。
“中原天地分為九州,方圓縱橫之間大而無邊,在子房看來,中原之地大而遼闊。”聽見李賢話語間,突然出現(xiàn)的問題,張良也知道,這恐怕與那方法有關(guān),他雖然疑惑,可還是做出了回答。
“所以說人的眼界還是要開拓啊,似子房這般的人才,都被束縛在這片天地中,我又怎能不行動?!?p> 聽了張良的話,李賢似有所感,模棱兩口的說了幾句,他知道這般聰明人絕對不會抱著疑惑不問的,尤其是這個疑惑,夾雜著許多不知道的東西,越是顯得迷人就會越急迫。
“李兄這話是何意?難道這中原九州還不夠大嗎?”果然,此時的張良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蒙圈的狀態(tài),他的智商感覺好像有些不夠用了,只能問著尋求答案。
“不夠。”李賢給予的只有堅定的回答,而見著張良不怎么相信的面龐,李賢也知道,不拿點實在的玩意,對方是不會信了,嘆了口氣,好似服了對方,又說道:
“我自方外來,相信這點子房也知道了,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知道就行,那地方的人才,創(chuàng)造了一物件,相信看了之后,子房的見識也能拓展不少?!?p> 說著李賢的手掌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顆地球儀,似這般變戲法的手段,已經(jīng)不能讓張良驚嘆,他的目光此刻,全被這一顆藍色紋理的球狀物體所吸引,一刻不能自拔。
李賢見此也不吝嗇直接拋給了張良,當(dāng)他小心的放在桌上,仔細的觀摩一會兒后,內(nèi)心中雖然有了些猜測,可張良還是抱著僥幸問道:“此球是何物?”
“就是你腳下這片土地?!崩钯t聽見這話,直接指著地下說道。
對此也沒有什么好遮掩的,李賢知道張良在看見地球儀后,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了,所需要的只是一個正確的答案而已。
“呵呵,果然如此,看來子房我的見識還真是很渺小,猶如那井底之蛙?!甭犅劺钯t的話,再看這可球體,張良一時苦笑,這回不是掩飾,他內(nèi)心是真的有些苦澀,苦澀自己的見識太短,目光太淺。
那上面別的地方他不怎么清楚,可九州的地盤,卻是刻寫的明明白白,雖然不算小,可與整個天地比起來,也真的算不上什么了,至于這韓國,在整個世界面前,就小的不能在小了。
震撼對與張良來說是存在的,可他也有足夠的心境平復(fù)下來,同時他也意識到,可以做出這種寶貴物件的勢力,是一個多么龐大的組織。
這地圖的描繪雖然簡單,可要是沒有足夠的視野足夠的見識,根本不可能劃分出來,別說全世界了,就連九州的地圖,據(jù)他所知也是舉世罕有。
而能拿出這份珍寶的存在,想來對方所說的萬世之銘,也不那么難以實現(xiàn)了,這種想法讓張良的目光重新看向了李賢,他沒有說話,可李賢知道對方想問什么。
直言道:“也許征服了整個九州,會被世人銘記,你甚至可以讓人編寫一部屬于自己的傳記,讓整個王朝的人所念誦,可這王朝又能持續(xù)幾年,百年之后當(dāng)一切都不負以往。
那時候的人們,也許還會記得你的存在,可那種影響將會被降低,因為你所開創(chuàng)的時代,已經(jīng)被人所推翻,所實現(xiàn),在他們的眼里,你也不算什么了。
當(dāng)千年過后,王朝更替,那時候還記得你的,就更是聊聊無幾,因為距離你當(dāng)時所創(chuàng)建的王朝功績,這期間又出現(xiàn)了不知多少,人們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這份偉業(yè)。
而要想被萬世銘記,那就要做出別人永遠不可能復(fù)制的奇跡,那就是征服整個世界,當(dāng)萬古過后,哪怕世界王朝被推翻。
可只要沒有被超越,那么這份奇跡連帶你的名字,就會一直刻在他們的認知里,永世不忘?!?
改不了的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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