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雪此時也沉思一陣,亦沒有想到自己出江湖以來所遇到的江湖高手中有如此的一個人物。
大家對門主的神秘均是無頭無續(xù),但大家既然已知道黑鬼門是天誅教的一個傳信堂,那么就不在隱瞞其真正的身份,在座的人均愿意返祖歸宗,黑鬼門更名為天誅教。
天門雪既然懸影刀在手,大家也就對任教主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至此,天門雪與梅寒梅、趙瑩瑩、紅丫兒、藍梅就在此一連住了近半月有余,期間,將黑鬼門的一切事務均料理的井井有序,黑鬼門從此以天誅教身份出現(xiàn)江湖,所有人員身份均公開亮相,不在隱瞞。
黑鬼門原來的五個堂主及所有人員的職位不便,司徒一鶴升任天誅教副教主,梅寒梅、趙瑩瑩、紅丫兒均不擔任天誅教的任何職位,天門雪將從續(xù)魂谷獲得的藏寶及銀票全部交于司徒一鶴記入天誅教的賬務,對所有教眾增加薪酬,作為新的天誅教成立的賀金,新的天誅教不在舉行成立典禮,也不邀請任何人參加,但自日起,黑鬼門對外所有事物一律要以天誅教身份對外。千變神君司徒一鶴除擔任天誅教副教主、主持日常所有事物,還要兼任執(zhí)法堂堂主,原來的四大長老職位取消,均改為堂主職位,即另外四堂堂主為水師堂堂主千影追魂邵倫川、仁德堂堂主摸月神通夏侯霸、武訓堂堂主無情鐵劍臧如霜、飛鷹堂堂主電雷怪客初云庫;堂主之下設五大法師,為酒神烈火鮑大道,日月雙鞭奇東南,擎天千鈞寬運年、鬼面無常尹空寂、金扇秀才舒無言;法師之下設武士、武士下設股長、股長下為勇士、勇士下為宗兵。
一切料理清楚,天門雪便將教內(nèi)事務悉數(shù)交于司徒一鶴管理,自己便與梅寒梅、趙瑩瑩、紅丫兒和藍梅離開穿心湖天誅教總舵,去完成第二個天誅教的任務,尋找壺影刀。
五人離開穿心湖后也不知壺影刀在什么人手里,一時便失去目標。此時梅寒梅記著那瓶懸壺丹桂靈藥的事,便說道:“七星靈丹已被無冕莊奪取,那時咱們的東西,天哥,咱們要不要奪回來?”
天門雪沉吟一會道:“聽說無冕莊很少涉獵江湖,不知為什么近期卻屢屢在江湖各地出現(xiàn),而且還參與到爭奪利益的事件之中,七星靈丹雖然是我們賣出去的,但此類丹藥非常珍貴,天誅教留下的七粒丹藥目前只有四粒了,從奸詐之徒手里奪回丹藥也不算違背道義,壺影刀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們就闖一闖無冕莊,探一下龍?zhí)痘⒀?!?p> 無冕莊不是一個窮山僻壤的鄉(xiāng)村,無冕莊是一座城,而且是一座繁華的城。而是城便有青樓、便有酒樓、便有風月佳人、便有大款老爺、便有奴才狗腿子、便有明星和紈绔,當然了那時候還不這樣那樣的帥酷,叫紈绔,這名字挺有學問,好多大大鳥兒王寨的英武這員那員,大談東風、西風、中風的時候,就扯著嗓門嚎喊:要堅決消滅壞蛋執(zhí)跨!
無冕莊最著名的酒樓,是還珠樓;無冕莊最著名的青樓,是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青樓與還珠樓酒樓坐落于無冕莊的正街,酒樓與青樓隔著一條馬路,臉對臉,面對面,行人來往絡繹不絕,可以說是整個無冕莊最繁華的一處。據(jù)說,這青樓酒樓是一姓徐的豪紳所開,徐豪紳即將蹬腿時,把青樓和酒樓分家給了大兒子和二兒子,大兒子與二兒子這一輩還算安靜,各自兢兢業(yè)業(yè)的開著自己的生意,相互還有照應,大兒子與二兒子也一蹬腿后,徐豪紳的孫子們就開始為是酒樓賺的錢多還是青樓賺的錢多而吵吵嚷嚷,繼而便草起了奶奶、草起了祖奶奶、草起了八輩子祖宗,最后將徐豪紳的天上人間及還珠樓全都草的姓了別姓。
現(xiàn)在的天地人間和還珠樓有歸了一個姓所有,而且把這酒樓與青樓合作了起來,就叫天上人間還珠樓,有酒也有肉,均可隨之滿足,便酒離不開肉,肉不能離酒了,到是挺高瞻遠矚,鴻鵠大志,用發(fā)展的眼光看是提前了好幾百年就潮流、時尚、哇塞起來了。天上人間還珠樓現(xiàn)在是很著名的了,并不是因為這天上人間還珠樓有多么高大典雅,也不是因為在其中消費有多么奢侈珍貴,更不是因為天上人間還珠樓里面的人有多少多少,價格是否多少多少折,而是因為這座天上人間還珠樓里有一個叫飯水水的名姐姐,按現(xiàn)在的職業(yè)推理,就是名滿天下的美女姐姐。
江南杭州撒家的哥哥兒本是兩個,在鼎聚升典當行死了一個,這一個并不在意,也只是個伴兒,手下還有一幫子狗腿子,找個會拍馬屁的所謂能豆子又成了伴兒。那撒家哥哥兒本就無所事事,因為有錢,便時時刻刻的有狗崽子們跟在腚后弄些花邊的信息,撒家哥哥兒過的生活輕巧,除了在家撒野,也在窮人面前撒野,或是發(fā)瘋,并夸耀自己的胡作非為是如何的聰明。
那撒家哥哥兒一米三個頭,長得倒是干干凈凈,油頭小面,穿最時髦的黑白相間衣服,衣襟上永遠帶著一朵花,手拿一方噴香的手帕,小眼不甚大,沒有眼下最時髦的雙眼皮和大眼眶,但讓明星貴姐姐一瞧,也便感到像個家養(yǎng)家寵的太尖狗狗,所以也是愛的哼哼唧唧。
撒家哥哥兒喜歡在光鮮場合東串一串,西串一串,也不用人家招呼,自己看見地方就翹起二郎腿坐下,盡說一些仿佛高深的廢話,也不過是誰誰的錢如何多得多,誰誰在青樓是頭牌二牌,誰誰與誰誰親嘴等等,全無斤兩,卻是又令水貨們瘋狂的時尚話題,有時在街面子、酒樓等地玩耍耍,總仗著他家是江南杭州的暴發(fā)戶,又是水貨們嗷嗷嚎的明星名人,就惡言惡語、扭著小定欺人,有時還動手動腳打人,大家就給其起了個外號“豆雜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