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瑾的一通電話叫來了石爸的專車,也讓石家人想起來自家還有一個應考生。
這次高考前的放假回家,石瑾受到了很高規(guī)格的接待,一家人傳閱了石瑾的準考證之后,每天各種好菜伺候著她。
石瑾這些天在家再怎么懶散,石媽也忍著不念叨。就連想要找石瑾打羽毛球的石瑜也被大家阻攔,一切都以不能影響到石瑾調(diào)整狀態(tài)為先。
小成鴿來過好幾次,在石瑾家已經(jīng)很熟悉了。石瑜已經(jīng)上初中,對于總是被石瑾這個姐姐帶回家的小學生關(guān)注度降低了很多。這讓石瑾放心了不少。
小成鴿已經(jīng)小學畢業(yè)了,不過石瑜并不清楚,還以為對方只是個小學生。
假期在家里閑了下來,石瑾才想起自己囑咐任素瑤給自己找的助理現(xiàn)在都還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給忘了。石瑾估計自己下半年在省城會有一些動作,事事都麻煩任素瑤也不現(xiàn)實。
沒有立即去詢問任素瑤,石瑾覺得還有暑假的一兩個月,用不著太著急。
石瑾在家里呆了一周時間,等到開考前兩天才回縣城,難得碰上一次石瑾的人生大事,石爸石媽他們一家人都跟著石瑾住進了任素瑤在縣城里的房子,打算接下來幾天一家人給石瑾陪考了。
開考前一天,學??紙鰷蕚渫桩?,開始開放考場讓應考生進來熟悉考場,學校里有專門的老師帶著,石瑾這些美術(shù)生憑著準考證進了考場,很輕易的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所有的藝術(shù)生不分音樂或者美術(shù),只按文理分在了不同的教室。沒辦法,這個時候,全縣的藝術(shù)生讀文科的加起來都湊不夠四十人。至于讀理科的那幾位,因為被不同的老師領(lǐng)走,石瑾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考場只對參加考試的人開放,進去也要憑準考證,石爸石媽在學校門口陪著其他等候的家長聊了半天,石瑾才和林漣兩人姍姍來遲。
剛出了校門口的石瑾就被石爸石媽圍住了,各種問題接踵而來。石瑾也只能一一應付。
活了好幾十年,各種大考石瑾也算經(jīng)歷豐富,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掉鏈子。不過對于石瑾,石媽她們能操上心的時候也不多了,石瑾不想拂了他們的好意。
回到家,石瑾也暗自慶幸沒碰上前幾天要跟自己告白的家伙。不過石媽關(guān)心勁頭正盛。忙活著詢問石瑾晚上想吃點什么,還一邊暢談接下來幾天如何換花樣滿足石瑾的口腹之欲。
石媽的人生被石瑾改變得有點多,這十幾年里幾乎沒怎么做過飯,石瑾還真不敢太過相信石媽的手藝了。
石媽想要做飯的想法最后還是被石爸給否決,這里的廚具大多長時間沒怎么用過,也不堪使用。最后石媽也只能借著小成鴿家里的廚房,打算這幾天給石瑾煲些雞湯。
高考當天早上,鬧鐘還沒響,石瑾就被石媽叫醒。
九點鐘開考,從這里步行過去也只要十幾分鐘,石瑾定的七點的鬧鐘,被叫醒的時候才五點半。睡眼惺忪的石瑾實在是后悔同意石媽她們過來陪考了。
吃過早餐的石瑾被石爸的車子拖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還不到七點,學校門口大門緊鎖。然而和石家一樣早早過來等候的人群已經(jīng)把學校外頭的街道擠得水泄不通了。
每年高考,總會有人丟準考證這樣的破事發(fā)生,車外的人群吵吵鬧鬧,石瑾也被石媽囑咐著把備考袋檢查了好幾遍。
學校大門洞開,石瑾如蒙大赦,逃離了石爸的車子。
國內(nèi)的高考科目安排似乎都不曾變過,第一天語文數(shù)學,第二天文(理)綜外語。
語文要寫作文,算是比較費時間的科目了。石瑾寫完試卷的時候考試時間也只剩半小時了。這一科石瑾用不著給林漣傳遞答案。寫完之后檢查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之后,就干坐著把剩下的時間熬完才出了考場。
第一場考試之后,石媽的熱心程度驟降,一家人在學校外面石媽老同學開的餐館里吃過一頓午飯,石媽她們就留在了她老同學這里。至于石瑾,石爸把汽車鑰匙丟給她之后就任由她一個人去車上休息了。
石瑾窩在車子上沒多久就被林漣領(lǐng)著兩個文科藝術(shù)生給找到了。三人過來當然是要和石瑾商量下午怎么作弊。
石瑾不是第一在高考考場上給其他人傳遞答案了。前世他就是美術(shù)生里文化課成績最好的。石瑾那年高考的時候,對于手機的檢查并不嚴格,手機能很輕易的帶進考場。
石瑾成功把自己文綜的選擇題答案通過手機短信的形式傳遞了出去,只不過傳遞的過程中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漏掉了中間一個題目的答案。然后這份少了一個題目答案的短信被發(fā)到了同在畫室培訓的外市美術(shù)生哪里,被廣為傳播。
雖然石瑾在發(fā)現(xiàn)出錯后補發(fā)了一條答案正確的短信,但是發(fā)現(xiàn)的時間有點晚了,那條短信只在同校的美術(shù)生之間轉(zhuǎn)發(fā)過。
這時候林漣她們可用不起手機,反正都在同一考場,以石瑾久經(jīng)考場的經(jīng)驗,用手勢也能輕易的把選擇題的答案傳遞出去。
石瑾說明了自己各個手勢的含義之后,三人安心,紛紛和石瑾約定考試結(jié)束后請她吃飯,石瑾笑笑不說話。
藝術(shù)生的考場,監(jiān)考老師按著大家普遍存在的心理,這理頭的學生都當成了學渣。一群學渣聚在一起,誰抄誰的,結(jié)果不都一樣嗎?管不管他們作弊都一樣,除非考生做得太過分。
可惜他們不知道石瑾是個怪胎。
數(shù)學考試的難度對于石瑾來說難度不大,試卷做完還剩大半個小時,打著手勢把選擇題答案傳遞出去之后石瑾就沒管了她們,開始檢查自己的試卷有無疏漏。
整個傳遞答案的過程短暫,雖然被監(jiān)考老師看到,但是并沒有誰來阻止。石瑾動靜太小,不在他們的注意范圍內(nèi)。
第一天的考試結(jié)束,石媽她們估計是之前把自己給折騰累了,勁頭消散不少,晚上也沒纏著石瑾問她考得如何,明天要吃啥之類的。第二天早上石瑾也如愿睡到七點被鬧鐘叫醒。
第二天的考試石瑾如法炮制,把選擇題的答案如數(shù)傳給了林漣她們幾個,只有在下午英語考試時,選擇題太多,石瑾手指比劃了太久,等到她比劃完了之后才有位監(jiān)考老師過來敲了敲石瑾的桌子示意她安分一點,別沒完沒了了。
考試結(jié)束,石瑾的高中生活算是完結(ji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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