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見一面,說一句話,就是天生沒有歡喜的冤家,能讓你元氣大傷。這句話出自凌奕瀾看過的一本小說,形容她和明以爵是最恰當不過的。
凌奕瀾沒有多看明以爵一眼,轉(zhuǎn)身準備走,明以爵握住了凌奕瀾的手,“瀾瀾,當初是事情你聽我給你解釋好不好?我們接到消息雇傭兵團的一些行為觸犯了法律,所以學校希望我能夠進入雇傭兵團查探消息,我怕會連累你,所以才和你……”
凌奕瀾根本就不想聽明以爵的解釋,直接說道,“明先生,我請你放自重,把自己的位置擺清楚,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和我之間是一刀兩斷,沒有任何關系,給我解釋?明先生你該不會是假酒喝多了吧?”
明以爵看著凌奕瀾,低沉的問道,“瀾瀾,你是不是還在恨我?”凌奕瀾想要一點一點掰開了明以爵的手,可是卻掰不開,凌奕瀾淡淡的回答道,“明以爵,你要搞清楚狀況,只有愛的越深,才會恨得越深,恨是一種抬舉,你根本就不配讓我抬舉你。”
凌奕瀾說完直接推來了明以爵,明以爵一拉,遠處的人兒就到了自己的懷中,明以爵霸道而又溫柔的吻在凌奕瀾的嘴唇上,“唔……!”
凌奕瀾睜開眼睛看著明以爵,明以爵擋住了凌奕瀾的眼睛說道,“閉上眼睛?!?p> 剩余的路人沒有人以為那對在熱吻當中的情侶就是溟四爺和明以爵,明以爵細心的幫凌奕瀾分開了頭發(fā)絲。
可能是凌奕瀾真的有點累了,沒有反駁明以爵,明以爵怕控制不住自己,低沉的說道,“瀾瀾,我們回家好嗎?”
凌奕瀾低著頭沒有說話,明以爵看著凌奕瀾,給凌奕瀾披上了外套,“瀾瀾,原諒我?!?p> 第二天
孟依然翻朋友圈看到了凌奕瀾發(fā)的朋友圈,“如有我們之間有一場人間難舍難分的情緣,我愿意奮不顧身的和你一起走過半生?!泵弦廊豢吹较胄?,回復道,“這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p> 凌奕瀾在床上躺著,明以爵敲了敲門,“媳婦兒,出來吃飯吧?!绷柁葹扅c了點頭,給孟依然回復道,“那可不一定,看表現(xiàn)了?!?p> 孟依然看到這條消息瞬間笑了,席慕容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家的老婆嘗嘗能被凌奕瀾她們幾個逗笑,“媳婦,你笑什么?”
席慕容穿著一件青藍色的圍裙走了出來,一米陽光撒在孟依然的側臉上,孟依然笑著說道,“奕瀾和明以爵兩個人修得正果了,所以我在奕瀾的朋友圈評論,她說看明以爵的表現(xiàn),我還不知道奕瀾,這句話就是死要面子?!?p> 席慕容笑著說道,“那你作為她的閨蜜,是不是應該在她們結婚的時候給她們設計婚紗啊?!?p> 孟依然邊笑邊說道,“我早就給她們每個設計好了,奕瀾最喜歡的顏色的是黑色,我最喜歡的顏色是紅色,林籽最喜歡的顏色是水藍色,初憶淺最喜歡的顏色是粉紅色,所以婚紗的顏色我都設計好了?!?p> 孟依然說完,席慕容說道,“那,你有沒有設計新郎的衣服?”孟依然搖了搖頭,“我是婚紗設計師,我又不是新郎的西裝設計師,再說了,只要長得帥,穿什么都好看?!?p> 席慕容淡淡的回復了一句,“那我覺得我穿乞丐裝應該也挺好看的。”孟依然看著席慕容,席慕容知道孟依然的這種眼神是鄙視和無奈。
林籽和司徒兩個人在新加坡,因為司徒將林籽帶過去給司徒的爸爸認識,司徒的爸爸是一個特別開明的人,所以也同意了,林籽的父母是老師,也同意林籽選擇了司徒,林籽在陽臺上面坐著看遠處,司徒走過來看著林籽,“在看什么呢?”
林籽握住司徒的手,說道,“司徒,我們要一起看花開花落,看云卷云舒,看日出日落,看潮漲潮退。”
司徒點了點頭,“好,我們還要好好的生一堆的小寶寶?!彼就秸f完,林籽臉紅了,而另一邊的初憶淺還在床上躺著呢,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莫以起床以后就要去公司了,在初憶淺的額頭上烙下了深深地一吻,誰知道竟然將初憶淺吻醒了,初憶淺看著莫以說道,“干嘛,這么早就打擾我休息。”
莫以笑著說道,“我今天晚上會早點回來,你記得要吃飯。”初憶淺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幸福讓初憶淺樂在其中,席慕容可以為了孟依然辭職,在家里和孟依然一起膩歪,初憶淺也不愿意一個人挑燈夜戰(zhàn),所以就把初氏給初爸爸來打理,初爸爸慢慢的都交給了莫以。
等初憶淺看到朋友圈的動態(tài)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到了中午凌奕瀾還躺在床上,明以爵將公司交給了明以舟,凌奕瀾將公司交給了盛子軒,盛子軒雖然年級才不到二十歲,但是已經(jīng)是商業(yè)老手了。
“瀾瀾,起床吧?!泵饕跃魷厝岬目粗柁葹懀柁葹憮u了搖頭,“讓我再躺一會兒。”明以爵輕聲細語的掀開了凌奕瀾的被子,“瀾瀾,我們什么時候結婚?”
凌奕瀾聽到這一個話題,立馬拿起手機說道,“姐妹們,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p> 孟依然:什么想法,別跟我說是要我給你設計婚紗。
初憶淺:你該不會要手拿原子彈炸地球吧?
林籽:奕瀾,冷靜冷靜,不要沖動。
凌奕瀾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四個人一起結婚吧?”
凌奕瀾此話一出,林籽猶豫后說道,“要不然,我們把這個計劃單獨執(zhí)行?不跟他們四個人說?”
初憶淺點了點頭,“可以可以,到時候他們的表情一定很好看?!?p> 孟依然發(fā)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行吧,還好我婚紗早就幫你們設計好了,只用完成就好了。”
孟依然說完,凌奕瀾忍不住調(diào)侃道,“然然,原來你這么著急啊,席慕容家然然的作品可以說是千金難求,我們穿在身上的都是金子啊?!?p> 孟依然翻了一個白眼回復道,“穿金子壓死你,要不然你就別要了,我怕你太激動,現(xiàn)場暈厥。”
凌奕瀾立馬回復道,“別別別,不要白不要,再說了,你都是為我量身定制的,肯定賣不出去了,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明以爵看到自己家的媳婦笑的這么開心就知道結婚的事情有著落了,“媳婦,怎么樣?”
凌奕瀾立馬嚴肅的說道,“看表現(xiàn)?!?p> 一年之后
法國巴黎某教堂舉辦了一場大型婚禮,四位新娘,網(wǎng)文圈言情天后——凌奕瀾;設計圈半邊天——孟依然;國際新聞記者——林籽;初氏集團總裁——初憶淺。
四位新郎迷迷糊糊的就結婚了,全過程處于懵懵的狀態(tài),能夠受邀參加的人非富即貴,幾乎都是難得一見的大咖,而無論記者如何采訪,嘉賓只說一句話:“最好的年紀遇見了最好的對方?!?p> 孟依然和席慕容結婚以后成天不在家,今天在泰國,明天就跑到了西伯利亞,后天說不定就去了馬爾代夫,初憶淺和林籽笑孟依然和席慕容是坐不住的,席慕容陪著孟依然游山玩水樂此不疲。
而林籽結婚以后幾乎就淡出了新聞圈,開始過自己不愁吃不愁穿的少夫人生活,只有初憶淺一直都在安城,莫以和初憶淺都是居家型的人。
而凌奕瀾和明以爵兩個人更是東奔西走,今天說不定在撒哈拉沙漠,明天就在日本的富士山了。
只可惜的是四個姐妹重聚的日子是越來越少了,但是卻還是那樣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