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雙子座:后來的我18手撕南赟
凌奕瀾語重心長的安慰初憶淺,說道,“當(dāng)你欲哭無淚的時候,那就嘗試著說出來。如果都是為了一個人,誰肯枯守一座城。城市和愛情,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關(guān)系。我們會因?yàn)橐粋€人,去到那座城,因?yàn)槟鞘且蛔鶒鄣某?,我們也會因?yàn)橐粋€人,離開一座城,因?yàn)槟鞘墙^望的傷城。生命是一場遇見,在人來人往之間,最稀罕的就是你回遇見另一個自己。”
初憶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初要不是因?yàn)樗谧⌒?,我才不會住校呢,要不是因?yàn)樗腋揪筒粫x擇設(shè)計(jì)系,我最喜歡的學(xué)科是油畫?!背鯌洔\是天之驕女,什么時候因?yàn)閯e人哭過。
“奕瀾,我終于知道你當(dāng)初分手的難過了,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你太玻璃心了。奕瀾,陸乃城陸少總那么喜歡你,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要是現(xiàn)在有人追我,我一定答應(yīng)他!”初憶淺邊哭邊說道。
凌奕瀾搖了搖頭,“當(dāng)愛不能夠完美的時候,我寧愿選擇無悔,不管來生是多么的美麗,我不愿意失去今生對一個人的記憶,我不求天長地久的美景,我要所有的輪回都是一個人,即使是守著一片回憶,我也會笑得開心。”
“呵呵,奕瀾,你說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愛情這種東西存在?”初憶淺問道,凌奕瀾說道,“用我《雙子座》里面的一句話就是:最痛苦的愛情,也就是在最青澀的年級相遇,然后不得不面臨時差和距離。異地戀并不是必死的結(jié)局,也不是狂少叛逆,更不是雨中的一把傘就可以讓真正相愛的人輕易分離。異地戀,只是過早的遇到對的人,距離只會讓兩個真正相愛的人變得更加珍惜,我可以跨國戀?!?p> 凌奕瀾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但是,這個世界,真愛的表白勝過火山的爆發(fā),真愛粉流露勝過瀑布的沖刷,火山的巖漿甚至可以融化一切,但不能融化愛,瀑布的強(qiáng)力沖刷能沖刷一切,到唯獨(dú)不能沖刷掉愛的痕跡。愛是不可毀滅的強(qiáng)大存在?!?p> 凌奕瀾說完,初憶淺抬起頭來說道,“你是如何這么優(yōu)秀把兩個完全不相干的內(nèi)容說到一起去的。”
凌奕瀾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憑實(shí)力?!弊詮牧柁葹懛质至艘院缶烷_始走上了創(chuàng)作的這條道路,可以說是混的風(fēng)生水起,凌奕瀾帶著初憶淺向前走,初憶淺邊走邊哭,像極了從前的凌奕瀾。
“有些人一開始就注定離開,而我卻在用余生等待你回來。”墻壁上的黑白字體無比的顯眼。
“人生就像是一場舞會,教你最初舞步的人未必能陪你走到散場……”
“你就是我握在手中的水,不管我如何用力握緊,你都會離開?!?p> “能夠說出的委屈就不算是委屈,能夠搶走的愛人就不算是愛人?!边@一句話用了鮮明的紅色,刺的凌奕瀾眼鏡疼,凌奕瀾最怕的就是自己在安慰別人,自己哭了。
“有時候不是對方不在乎你,而是你把對方看得太重了。”
“忙起來的時候什么都不缺,閑下來了什么都沒有?!绷柁葹懸惶ь^就看到了這句話,凌奕瀾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是啊,現(xiàn)在她名利雙收,是居高不下的言情天后,可是她的愛情卻是一敗涂地,明以爵啊,你突如其來的闖進(jìn)我的生活,又突然轉(zhuǎn)身離開。
“奕瀾,你分手的時候是在新年夜,你一定比我現(xiàn)在還難過,你曾經(jīng)說過,沒有明以爵的未來你不想要,沒有明以爵的未來你受不了,你是怎么樣放手的?”初憶淺哭著問道。
凌奕瀾和初憶淺快走到盡頭了,凌奕瀾突然蒙上了初憶淺的眼睛,對初憶淺說道,“寶貝,等我一會兒?!?p> 凌奕瀾看到南赟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有點(diǎn)眼熟,好像跟顧薇是朋友。
凌奕瀾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南赟的面前,狠狠地甩了那個女人一巴掌,又狠狠地甩了南赟的一巴掌,“五年!”
凌奕瀾之前聽初憶淺說過,她和南赟是初三的時候就開始了,一直到了大一,南赟被打歪的臉立馬轉(zhuǎn)頭說道,“分手她同意……”
“五年!她用了整整五年時間來陪你,她有錢有權(quán)有勢有地位,她不求你別的,只要你對她好,只要你愛她,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到,她要你有何用?!”凌奕瀾又打了南赟一巴掌。
轉(zhuǎn)身看到初憶淺還是閉著眼睛,放下心了,對初憶淺說道,“寶貝,我們走吧?!绷柁葹懖恢?,在凌奕瀾松開她的時候她就睜開眼了,在凌奕瀾轉(zhuǎn)身的時候她又閉上了眼睛。
“奕瀾,你剛剛干什么去了?”初憶淺憋著淚水問道,凌奕瀾不說話,笑著看著初憶淺,初憶淺在那一瞬間看到了凌奕瀾的堅(jiān)強(qiáng),她把所有的悲傷都一個人扛著。
凌奕瀾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她好勝的性格不允許,當(dāng)天晚上,凌奕瀾穿著漢服一個人蕩悠悠的回家,卻被人拽進(jìn)了一輛車?yán)铩?p> “救命!救……”凌奕瀾看清楚是誰后不說話了,明以爵看著身下的女孩兒長長的睫毛快要被淚水打濕了,“哭什么,嗯?”凌奕瀾所有的堅(jiān)強(qiáng)在看到明以爵的那一瞬間崩潰決堤了,凌奕瀾看著明以爵的眼眸,整個人快要淪陷了,“明以爵,有一種感情叫無緣,有一種放手叫成全,我放手了,我成全你和顧薇了?!?p> 明以爵將頭埋在凌奕瀾的脖子邊,說道,“瀾瀾……陸乃城是不是在追你?”凌奕瀾不說話,明以爵手法粗魯?shù)某堕_了凌奕瀾的漢服,凌奕瀾特別喜歡這件漢服,“明以爵,你有病吧,陸乃城追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
明以舟看到明以爵和凌奕瀾在一起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出去了,獨(dú)自走路回家,明以爵也不知道按了哪里,前座的靠椅倒了下來,像張小床一般。
“瀾瀾,告訴我,我是誰?!泵饕跃艨粗柁葹?,凌奕瀾扭過頭,明以爵讓凌奕瀾對準(zhǔn)自己的眼神,“明以爵,你知道嗎,你曾經(jīng)一度是我喉嚨中卡著的一根長刺,拔出來會痛,咽下去會死,你和我新年夜分手,我忍著在所有人睡了在發(fā)泄我自己的情緒,你一定不知道第二天我就去了英國,遇見了陸乃城,陸乃城的父親和我爸爸是生意上的伙伴,陸乃城追我,我沒有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的想法是寧可沒有,不可將就。但是以后,我的想法可能會變成,寧可將就,不可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