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歸哥是真的猛,盲踢還能有這精準度,也是沒誰了?!辈恢蚰倾@出來的二憨,一臉的不可置信說到。
說完,還冷不丁的看了看自己的褲襠,然后搖搖頭。
苗苗則是以最快的速度閉上了她那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畢竟這場面有點那個,她一個女孩子不大方便看呀!
“把子哥牛逼……”人群中同樣有人驚呼。
勒歸一臉懵的大吸一口氣,臥槽,剛剛還堪稱非人類,戰(zhàn)斗力爆表的T2現(xiàn)在怎么弓著腰,躺在地上,都快縮成球了?
據(jù)勒歸所知,剛剛那時候,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冒著危險來救自己。神經(jīng)病和劉建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苗苗和二憨剛剛才緊趕慢趕的趕到,距離自己這邊,還有一段距離。
即使他們想救,也根本不可能有那個時間。所以T2倒地這事是他們干的可能性不大。
那會是誰,冒著風(fēng)險,將自己從T2手里救下?
嘶,難道是我?勒歸還記得,意識模糊中,他曾奮力的踢出過一腳。盡管在那時他還覺得僅憑自己將死前的一腳,根本破不開T2它那能卸力的皮膚。
但是,看著臉都已經(jīng)扭曲到徹底變形的T2。
難道自己臨死前的一腳真奏效了?這不可能啊?
與T2搏斗,在T2身上落下不少于百拳的勒歸當(dāng)然知道T2那一層皮,到底有多變態(tài)。普通的拳頭根本對它作用不大。幾乎可以稱的上武俠小說里大金鐘罩,鐵布衫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會被自己一腳踢開?
可是,這樣一說的話,那倒地弓成團的T2又該做何解釋?眾所周知,喪尸基本上是沒有智慧的,即便是有,也不會太高。根本就不可能會懂示敵以弱,然后突然暴起偷襲的手段。
況且,這看起來也不像是裝的啊。再說,T2也完全沒有裝的必要。只要它想,掐著勒歸脖子的大手再稍稍加上一點力,持續(xù)個十幾一二十秒,或者直接果斷的擰斷勒歸頸椎。便可以徹底的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
這些,對于力量強大如它而言,也不過只是稍微動動手指的小事。卻能輕而易舉的要了勒歸的小命。
勒歸仔細的盯著它躬起的身軀,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據(jù)勒歸了解,偏力量路線的T型喪尸一般都是末日前男性變的,而偏速度路線的S型喪尸基本上是女性。
要說一個男人,最脆弱,最禁不住打擊的地方。
那絕對不是頭啊,心臟,肺腑什么之類的,也絕對不是什么生活中的壓力,脆弱的心靈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而是蛋,脆弱到禁不起任何風(fēng)吹雨打的蛋。
輕輕彈一下,一個成年男性,也不一定能面不改色經(jīng)受的住。即便變成了非人類的喪尸,只要它的男性特征還在,這個規(guī)則就對他還有效!
哆,遠處飛來一柄長予,說是長矛,主要還是勒歸不懂這東西用普通話該怎么說。
大體形狀和扁擔(dān)相似,不過,卻在扁擔(dān)的兩頭削尖,裝上了兩個彎彎的鐵尖尖。
冷不丁的插在勒歸腳下,警惕的抬頭看去,二憨正一臉笑的朝著自己揮手。
這貨,扔?xùn)|西能有個準頭嗎?至少,你也要看準了人再扔也不遲??!
光這一下,要不是勒歸和二憨極為熟悉,知道二憨肯定不會刻意的想干掉他。否則,當(dāng)場就要掏槍開干。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剛從喪尸手里逃脫,轉(zhuǎn)頭的功夫就被自己人給干掉。
不過,二憨扔過來的長矛時機剛好,正好填補了勒歸手里沒有武器的空缺。
拔起長矛,勒歸卻猶豫了。
這絕對不是他在關(guān)鍵時刻心慈手軟,他可沒忘記,之前T2發(fā)威時差點干死他的情形。現(xiàn)在正是報仇的時刻到了!而是,他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長矛的兩頭固然是鐵做的尖頭,不過,畢竟還是個農(nóng)具,關(guān)鍵是都知道到底已經(jīng)用過了多少年了,兩頭的鐵尖早己磨禿。
勒歸心想,用這磨禿的槍尖去捅T2,恐怕還真不一定能捅開它身上的那層皮。
正猶豫間,上下亂瞟尋找下手點的眼睛乎的一亮。
遭受過打擊的蛋肯定現(xiàn)在護的是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不管是做尸還是做事,千萬不要只顧前而不顧后呀,不然。
勒歸邪魅一笑,一矛捅進T2兩瓣屁股蛋子之間。長矛的槍尖長驅(qū)直入。一下便沒入了巴掌長一截。
T2突然從地上暴跳而起,似乎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隨便的找準一個方向,撒丫子狂奔。
不過,卻又和別人的狂奔有些不大一樣。正常的狂奔應(yīng)該是迎著風(fēng),左右的奔跑在大地上,而T2卻截然不同,主要還是在他的尾骨下,還拖著根足有一米七八,快接近兩米長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