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陽沖向霍啟安的時候,霍啟安身體突然加速,閃躲到一邊。
“有本事你別跑,像上一場那樣,我們來場真男人的戰(zhàn)斗!”高陽很不滿意霍啟安這種躲避的行為,頓時高聲道。
“幼稚?!被魡渤靶Φ溃骸澳銈兘?jīng)歷的還是太少了,戰(zhàn)斗經(jīng)驗太差。”
“我靠,你敢鄙視我,看我不砸扁你!”高陽大聲喝著,再次向霍啟安沖過去。
一拳揮出。
霍啟安左腳猛地抬起,一腳踢在高陽的腹部。
“不疼,嘿嘿,就是不疼,輪到我打你了!”高陽覺得,余清給的小藥丸真特么有用,自己現(xiàn)在真男人。
霍啟安眼神一瞇,瞬間抓住高陽的手掌,又在下一刻來到高陽的身后,將高陽的手臂掰在后背。
然后用力往下一壓。
高陽的身體不由前傾,身體蜷了起來。
霍啟安的速度很快,快到高陽根本反應不過來。
霍啟安在高陽的屁股上猛地一踹,就將高陽踹到了臺下,“我贏了,很簡單不是嗎?”
高陽掉落臺下,還沒反應過來呢,沖著臺上的霍啟安大聲喝道:“好你個小子,算不算英雄好漢,竟然用這種無賴的招式,有本事跟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高陽有些郁悶。
劇本怎么能這樣呢?
看上一場比賽,人家那兩個人打的多刺激,怎么到了自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自己好不容易感覺全身力大無窮,像是擁有了掌握一切的力量,你咋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是男人就得揮汗如雨,啊,肉體和肉體的碰撞才是最痛快的方式不是嗎?
于是高陽就憤怒了,你們不能這么對待我!
我要求進行肉體的碰撞。
“高陽,輸了就耍無賴了啊,這么大了,羞不羞啊,是不是還要哭鼻子?”盧松嘲笑道:“要不要吃糖,乖,叫聲叔叔,叔叔給你糖吃?!?p> 十三班的學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高陽表情陰郁,冷哼一聲,轉身往回走。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么好抵賴的。
“余清,這小藥丸不行啊?!备哧栒矣嗲迓裨沟?。
余清鄙視道:“是你自己的實力不夠,我能怎么辦?”
余清也能看出來,高陽跟霍啟安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武者。這里說的不是修為,而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
霍啟安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太豐富了,高陽這種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血腥廝殺的孩子,根本就不夠喝一壺的。
面對霍啟安,高陽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
恩。
很貼切。
“下一場誰上?”高陽的藥效還沒有過,感覺全身精力充沛,不知道為什么,老是想發(fā)泄一番。
“還上個屁?!庇嗲謇渎暤溃骸跋乱粓?,十三班肯定是盧松上場,他是鍛體九重的修為,你們誰打的過?”
雖然余清覺得自己差不多能打的過,但他才不會玩這種幼稚的游戲呢。
余清對崩山拳這門拳法的研究很深,這門拳法,就像是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崩山拳的修煉不需要動用靈氣,引動的純粹是血肉力量。
而余清也不是白長這么胖的。
生命源血吸收了大量靈氣進入體內(nèi),大部分靈氣在修煉過后沒有散去,融入到他的身體之中。
除了一部分變成脂肪儲存下來之外,還有一部分融進他的血肉骨骼中,不斷增強著他的體魄。
而且。
為了抑制長胖,余清不敢過多修煉,但是崩山拳的修煉與靈氣無關,所以他這一個月一直在修煉崩山拳。
對于崩山拳的研究,他已經(jīng)自信很深刻了。
一個月前,余清就能將崩山拳打出三重浪,如果不是及時收手,那個時候,劉建安的胸骨都會被他打碎。
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夠打出五重浪了。
一拳比一拳重。
威力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
“要不就投降吧?”有個同學小聲說道。
“對,我們投降吧,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我們這叫做戰(zhàn)略性轉移,目的是養(yǎng)精蓄銳?!庇钟腥说馈?p> 余清聽得無語。
咋就搞出犧牲這個詞來了呢?
知道的,以為你們是小孩子過家家。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要炸了聯(lián)邦呢。
“第三場還是我上,那位同學,我們交交手如何?”霍啟安并沒有走下擂臺,在雙方人都在討論的時候,他突然指著余清開口道。
余清表情一怔。
這霍啟安為什么要約戰(zhàn)自己?
莫非是看出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余清從來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實力,只是他的修為太低,也沒有進行過實戰(zhàn),所以別人不知道罷了。
“不比了,這一次我們投降了?!庇嗲鍝]揮手,對著霍啟安說道。
這種游戲有什么好玩的,打贏了給錢嗎?
余清可不想被人當猴耍。
“七班的軟腳蝦,這就慫了,連比都不敢比就認輸了?”
“不過認輸也正常嘛,咱們高二級部能打過霍啟安的屈指可數(shù),可惜啊,都不在你們七班。”
“連你們七班的班長,高陽都被霍啟安三拳兩腳解決了,我看啊,你們也別再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以后見了我們十三班的人都滾遠點,別礙眼?!?p> 十三班的學生頓時嘲諷起來。
“我跟你打!”七班這里,一個男同學頓時說道。
余清看了看周圍,其他同學也都氣憤,恨不得沖上去。
余清嘆了口氣,都是些少年,就受不得激,屬于有點火星就爆炸的一群人。
“你不行?!被魡㈥柍@名同學揮揮手,又指了指余清:“要不要打一場試試?”
不知道什么時候,霍啟陽的手上多了一把長槍,被他輕輕一轉,那長槍上光芒流轉,嗡鳴起來。
“靈器?”
余清冷笑一聲。
他是不會玩這種過家家的游戲。
但這不意味著,有人挑釁,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能忍得住。
要真忍住了,就不是成熟,而是慫逼了。
“怎么打?”余清笑了笑,在右手腕的手鐲上按了一下,能源臂頓時覆蓋在手臂上,宛如一條機械臂。
他的左手袖子滑動,靈器匕首黑切從袖子里落下來,左手握住。
“要來場實戰(zhàn)嗎?”
余清眼神冰冷,望著霍啟安道。
霍啟安搖了搖頭:“運用靈器的話,控制不住手腳,容易造成重傷,跟他們一樣,我們進行比斗。”
余清冷笑,將能源臂關上,“可以?!?p> 霍啟安又說道:“在比斗之前,我們添個彩頭吧,如果我贏了,你給我一顆先前你給高陽的丹藥怎么樣?”
余清怔了怔。
這家伙……
莫非要挑戰(zhàn)自己,目的就是為了血狂丹?
余清給高陽血狂丹的時候也沒避著人,而這高陽是在臺上眾目睽睽之下吞服的。
所以,霍啟安能據(jù)此知道自己有丹藥。
“丹藥我有,可是你用什么跟我賭?”余清笑了笑:“用你這把靈器長槍嗎?”
霍啟安嘴角微翹:“我有一顆瘦身丹?!?p> 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