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狼狽如犬的朱如月,白星兒神情淡然,朱如月只覺得臉上紅燥熱的很!
一向她在白星兒面前都是趾高氣昂的,從前,縱使白星兒身份背景比她龐大,可白星兒對(duì)她一向是言聽計(jì)從,她說什么白星兒都會(huì)相信,她想要什么,白星兒也絲毫不會(huì)吝嗇的給她,所以,她一度認(rèn)為,白星兒除了那自身的身份外,根本沒有比得過她的地方,和她在一起,白星兒更像一個(gè)聽話的丫頭!而她才是真正的小姐!
可是現(xiàn)在!她卻宛如喪家之犬一般!
和趙成的事發(fā)后,自己爹娘嫌棄,執(zhí)意將她嫁出去,成親后她空頂著個(gè)夫人的頭銜,實(shí)則過的日子根本連下人都不如!就連她一心愛著的徐立,都拋棄了她!
如今的她和白星兒一比,哪還有光彩?!
“白星兒,你在這做什么!你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對(duì)不對(duì)!”朱如月憤恨道。
白星兒意外的挑眉,看著朱如月無奈輕搖頭。
果然,越是一肚子壞水的人,往往總將別人也想的和她似得。
“這是街上,我出現(xiàn)在再正常不過了,至于你說的看你笑話,”她輕笑出聲,“我沒興趣,也沒這閑情逸致?!彼f完,轉(zhuǎn)身便離開。
“白星兒!是你陷害于我,害得我成了如今這般狼狽,你這個(gè)賤人!”
朱如月怒聲栽道,直接朝白星兒撲了上來,紅玉見狀當(dāng)即護(hù)著白星兒往后退了幾步,重聲道:“來人抓住她!”
一旁的侍從連忙上前,一左一右將朱如月鉗制住,“朱小姐未免太大膽了!臨安郡主豈是你能冒犯的!是不想要命了嗎!”紅玉呵斥道。
朱如月雖被鉗制住,可一張臉漲得通紅,滿臉的不服和怨懟,她掙扎著想要掙脫侍從的束縛。
白星兒淡漠的瞥了眼,淡聲道:“朱如月,沒人想要害你,一切都是你作繭自縛罷了,你自己好自為之?!?p> 身后朱如月源源不斷的謾罵聲,漸行漸遠(yuǎn),白星兒登上了馬車,馬車緩慢朝九王爺府前行著。
“小姐,您喝口水?!奔t玉倒上一小杯水,遞給她,她接過。
“小姐,要我說,您就是太好性子了,那朱家小姐,屢屢污言穢語冒犯您,要奴婢說,就該讓咱們爺收拾收拾她!”紅玉不平的道。
看著紅玉為她抱不平的樣子,她輕輕一笑。
若是讓阿九收拾朱如月,只怕這朱如月連現(xiàn)在這境地都不如了。
“她不過逞口舌之快罷了,我和這樣的人多計(jì)較做什么,更何況……她現(xiàn)在的日子,”她勾了勾唇,“更有的她受。”
前世朱如月和徐立兩人百般算計(jì)她,令她到死的那刻,才恍然明白自己的愚蠢!
他們處心積慮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自然是要百倍還給他們,若直接將他們解決了,豈不是太便宜了那對(duì)狗男女。
馬車一顛一顛,很快便到了府邸門口。
白星兒在門口下了馬車,剛準(zhǔn)備進(jìn)府,驀地,就聽見一陣聲音,“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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