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漸濃,天氣漸冷,大清早的,許思默就被凍得打了個噴嚏。
昨夜的記憶已經(jīng)消散的差不多了,她又哭又鬧,一會感悟人生,一會探索未來,就沒有一刻是正常的,就連這早上,也不太正常。
拿被子把自己裹緊,雖然應(yīng)該被看到差不多了,但那是醉酒狀態(tài),現(xiàn)在醒了,還是要給自己留點(diǎn)臉的。
顧大叔,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的,你怎么能這樣呢,我還是個小孩子,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你怎么能這么做呢,虧我這么相信你,你怎么能這樣,你還是那個嚴(yán)肅高冷的顧大叔嘛!你根本就是個披著羊皮的色狼,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其實(shí)就是暗中尋找機(jī)會,捉我這只單純可愛的小綿羊呢。
“你不熱嗎?”顧麒的聲音在被子上方響起。
“我在面被思過。”許思默露出圓鼓鼓的眼珠子,悠悠的說道,“顧大叔,昨晚我真的是喝醉了,平時我很含蓄的。”
含蓄,還真沒看出來,顧麒想到許思默平時的說話方式,跟含蓄壓根不沾邊。
“顧大叔,你也知道,人一喝醉就會掉線,所以昨天晚上,本我一直在掉線,調(diào)戲你的那個是我的另一個人格,準(zhǔn)確來說,是我的靈魂衍生出來的另一個靈魂,所以不能算是我,都是那個人做出來的,你如果覺得自己的身體受到傷害,可以去找那個人靈魂,跟我是沒關(guān)系的?!?p> 許思默說了一大堆,顧麒一句也沒聽明白,反正最后意思就是這事不怪她。
“許思默,昨晚如果是個普通人,恐怕你孩子都有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不怪你?”
一想到昨晚的事,顧麒就覺得冒火,這禍害喝醉了就徹底暴露了,看來平時壓抑的太狠了,喝醉了就放飛自我了,要不是怕她感冒,昨天真給丟河里去了。
許思默摸摸鼻子,蒙上被子,她這下是徹底沒臉活了,她要把知道真相的人都?xì)⒘恕?p> 顧麒將人從被子里撈出來,再捂就捂壞了。
“顧大叔你別勸我,我要自殺。”許思默抓著被子死活不松手,與其被嘲笑,還不如她自殺了斷,還能有點(diǎn)尊嚴(yán)。
“這樣死不了,我有槍,你拿槍自殺快一點(diǎn)?!?p> 許思默蹭的一下就從被窩里鉆出來,一臉邪惡的看著顧麒,顧麒被看的莫名其妙的,這又發(fā)什么瘋呢。
“顧大叔,沒看出來你也這么騷?。【尤婚_黃腔?!?p> ……
顧麒拿被子就把許思默捂住了,這禍害,還是他親自動手吧!
“我錯了,我錯了,饒命??!”許思默反抗不過,急忙求饒,她還不想死,她還有大好的生活要浪呢。
從被子里爬出來,許思默已是滿頭大汗,臉頰也被捂得通紅。
伸手從后扣住顧麒的脖子,腿卡在顧麒腰間纏住他,不讓他動彈,“你居然謀殺自己老婆,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p> 顧麒向后一伸手,拽住許思默的手腕,一轉(zhuǎn)身使勁就把人從身后拽到懷里。
“堂堂少校居然家暴,我一定要去告你,讓你坐牢?!?p> “堂堂少校妻子醉酒意圖出軌,還打算謀殺丈夫,該坐牢的應(yīng)該是你吧!”
“誰看見了,我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過一個軍人,你就是胡說八道?!痹S思默概不承認(rèn),她不知道,她沒做過。
“嗯!能把衣服撕成那樣的弱女子。”顧麒下巴指了指地上的衣服,簡直是慘不忍睹,可以看出來戰(zhàn)況很激烈。
“顧大叔,當(dāng)時都這樣了,你是怎么忍住的?難道你真不行?”許思默的關(guān)注點(diǎn)顯然很奇怪,腦子是不是就偏向另一個地方。
“一個滿身酒氣的酒鬼,我沒那么重的口味?!鳖欦杷砷_許思默,起身穿衣服。
許思默聞了聞自己身上,別說,還真挺沖的,顧大叔是怎么忍住的,“顧大叔,你難道就沒幫我洗一下?”
“你想大家都知道你昨天晚上的樣子嗎?”
昨天夜里,顧麒本著友好互助的原則,打算幫她洗一下的,結(jié)果剛進(jìn)浴室,許思默就開始唱歌,難聽程度堪比他經(jīng)歷過的最慘烈的一次戰(zhàn)爭,最后實(shí)在忍無可忍,只能放棄清理,把人塞進(jìn)被窩,她才總算安靜下來。
“呃!我唱歌還是挺好聽的?!?p> “默默,與其聽你唱歌,我還不如去前線打仗,這樣我還能好受些。”顧麒打擊道,他敢保證,如果他說好聽,她絕對能唱好幾個月。
“我還會跳舞?!?p> “拿我當(dāng)柱子跳?”
……
許思默扯過被子,她已經(jīng)死了,這個人不是她。
果然不能喝酒,容易暴露自己。
“顧大叔,其實(shí)吧!我真的挺含蓄的?!痹S思默覺得有必要垂死掙扎一下,這關(guān)乎她的聲譽(yù)。
顧麒從衣柜里拿出衣服蓋在她頭上,“默默,你長得就不想含蓄的人,所以就別掙扎了?!?p> “哦!”許思默抬手就脫衣服,驚的顧麒趕緊轉(zhuǎn)身。
“你干什么?”
“我不含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