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鳳鸞話落,躍出馬車,使出太虛心法,自從上次從衡落皇手下跑掉之后,她便體會到這套步法的好處,就算靈力修為不如別人又如何,只要太虛心法修煉的爐火純青,跑也能跑得掉。
她又不是那些個迂腐的人,逃跑怎么了,留得一條命在,還會怕沒機會?
李河只覺眼前閃過一道殘影,納悶的揉揉眼睛,嘟囔:“難道是眼睛花了!”
夜清端坐車內(nèi),眉目不見絲毫情感,對于楚鳳鸞不叫他一起,他知道原因。
自己不過是因為她是秋瑟的主人才跟在她身邊,也不是她的契約獸,沒必要每回都讓自己幫忙。
“阿伽,跟著她?!?p> 夜清話落,阿伽‘嗖’一聲從簾角竄出,化成一道虛影,李河覺得什么又從身旁飛過,揉了揉眼睛,什么都沒有!難道自己年紀輕輕,就患了眼疾?
這邊運起太虛心法的楚鳳鸞,腳下匆忙,手上也不見清閑。
忽然,從身后追上一股熟悉的氣息,阿伽竄到楚鳳鸞腰間,楚鳳鸞下意識接住它,握在手里。
“楚二,什么事不帶我,不仗義。”阿伽用咋咋呼呼的聲音和楚鳳鸞神識交流。
楚鳳鸞不語,微微一笑。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便到西陲邊境,只見邊境黃沙漫天,號角聲起,漫天黃沙中,兩隊兵馬佇立相對。
楚鳳鸞暗叫不好,扭身朝城內(nèi)跑,腳下功法運用到極致。
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能打破這種對峙狀態(tài)了。
衡落子書,這場戰(zhàn)事的導(dǎo)火索。
她走之前囑咐衡落子書好好待在西垂城,不要亂跑,之后自己會回來找他,不知他會不會聽話好好待在這里,但是現(xiàn)在,這些都顧不得了,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她到之前的客棧,老板還認識他,笑意吟吟的詢問:“公子,您回來了?!?p> “掌柜,之前與我一起那個小公子還在嗎?”楚鳳鸞詢問掌柜,語氣急促,略帶喘氣。
掌柜思索一會兒,才想到是哪位小公子,客棧一日客流量上百,真難為他還能記住楚鳳鸞。主要是因為這一行幾位公子,個個容貌不俗,他在西垂城開了一輩子客棧,除了前些天見了一位冰冷的公子之外,就算這一行的幾位公子容貌最好了。
“那位小公子還在小店居住,只是,他白日基本不在客棧,老朽并不知道他在哪兒?!?p> “多謝掌柜?!背P鸞道謝,火急火燎的離開客棧。
站在人流涌動的大街,楚鳳鸞左右環(huán)顧,皆是陌生的面孔,街上繁華熱鬧,商販叫賣不絕于耳,這就是西垂城,逍遙國商旅最發(fā)達的地方,這里每日經(jīng)過的商販,不少千人。
如此人流眾多的城市,尋找一個人,何其困難。
楚鳳鸞轉(zhuǎn)身,準備回戰(zhàn)場,就算沒有衡落子書,自己也要先阻止這場戰(zhàn)事,并肩王與楚鎮(zhèn)雄是兩國中流砥柱,修為威望幾乎相差無幾,若這兩人拼個你死我活,只會便宜旁人。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前面一片嘈雜,辱罵聲中夾雜著微弱卻熟悉的聲音。
衡落子書。
楚鳳鸞快步上前,只見眾人圍攏中央,衡落子書一身青袍褶皺,模樣有幾分狼狽,攔住他的是一伙粗狂大漢,個個兇神惡煞。
“小子,沒錢還來天香樓吃飯,敢吃霸王餐,誰給你的膽子!”
“今日不叫人將飯前拿來,休怪我們不客氣,哪只手動的筷子,就留下哪只手。”
衡落子書紈绔,在哪都是被奉為上賓的主,何曾被人這樣對待。
“你們還敢剁我的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他吃飯也要付錢。來人,剁了他的手!”
衡落子書看著緩緩逼近的人,才感覺到一絲害怕。
“住手?!?p> 這道聲音對于衡落子書,猶如天籟。
游弋弋
二更 有個小妹妹,問我為什么每天更這么少,我能告訴你我在存稿嘛,因為我想浪,想浪… 其實是最近事多,好幾天都在吃存稿,吃的我難受死了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