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紈绔?
那個令衡落皇帝都頭疼的金陵第一紈绔江致言?
若說這江致言,出身名門,世代書香門第,偏偏到他這一代只剩這么一個獨苗苗,江家老太君寵若珍寶。
江老太君,衡落百年來唯一一名女將軍,當今衡落帝授業(yè)恩師,這衡落國除了第一世家謝家,哪個家族最壯大,無疑是這江家了。
偏偏江家與這謝家兩方家主是八拜之交,兩家夫人又是自小的閨中密友,關系好的不可言說,完全沒有所謂的世家爭奪,衡落的安定與這兩家分不開。
謝皖蘇默默的準備躲開,遇見這貨,準沒有好事。
就在她剛抬腳的時候,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叫?。骸澳沁吥莻€滿臉屎的人,跑什么跑,少爺我會吃了你嗎?”
謝皖蘇心里問候江致言許多遍,你才滿臉屎,面上卻謙卑,低著頭站在楚鳳鸞身邊,不再挪步子。
江致言像是和她杠上了,大搖大擺的走到她身邊,一邊走還一邊裝作嫌棄的搖搖手中扇子,“這身上什么味道···跟茅廁一樣?!?p> 謝皖蘇不說話,楚鳳鸞出來幫忙擋,“江少,我家小丫鬟不懂禮數(shù),我在這里替她道歉了?!?p> 江致言將目光放到楚鳳鸞身上,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楚鳳鸞快速的出手,一道銀光閃過,幾乎看不見。
她附嘴到江致言耳邊,聲音很輕,輕的只有兩個人聽見:“江少,有沒有感覺腰間麻麻的?”
江致言感覺一下,覺得腰間還真是有些酸麻,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衣袍開襟處直直立著一根很細的銀針,銀針的尖插進自己身體,尾端還調皮的隨自己的呼吸跳動。
他氣的指楚鳳鸞,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鳳鸞一笑,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臂,“江少莫惱,如果江少想活著回金陵,最好按照我的要求來?!?p> “你說?!?p> 江少咬牙切齒,他長這么大,還真沒人這么威脅他。
“江少,讓你的人退下,然后我們去城外的馮葉坡欣賞一下美景···”
江致言一一照做,拼命的跟自己的侍衛(wèi)使眼色,奈何侍衛(wèi)運動細胞好,情商卻低的堪憂,絲毫沒體會自己公子所表達的意思,還貼心的問:“少爺,需不需要幫您找一個看眼睛的大夫?”
江致言氣的七竅生煙,如果不是楚鳳鸞用銀針威脅他,他一定上去收拾這個沒眼色的狗奴才。
江致言的人的準備速度還是可以的,很快就有人弄來了馬車。
在江致言不情愿加憋屈的目光下,楚鳳鸞將他‘請’到馬車上,謝皖蘇則自告奮勇的留在外面駕車。
夜清坐到馬車里,他進來的瞬間馬車里的氣氛瞬間冷了下去,好像直接到了冬天,他不愛說話,睥睨一眼江致言,都能讓他渾身一顫,如墜冰窖。
好在江致言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保存實力。
他并不跟夜清硬碰硬,別看這個一身白衣的男人高潔脫俗,頗有道仙風道骨,其實,這種看起來簡單的人才不簡單。
就像這個世界有錢人分為兩種:顯現(xiàn)出來的有錢人和沒顯現(xiàn)出來的有錢人。前者無論有多少錢明眼人一看了解,后者再看看不出來,你不知道他是否身懷巨大寶藏,也不知道他錢財多少。
如若問你你覺得哪一個人的錢財多,怕是半數(shù)以上人會回答后者,畢竟你知道錢是沒有限制的,而你,相信那人一定有許多錢財不為人所知。
本來平緩行駛的馬車忽然一顛簸,江致言沒坐穩(wěn),被甩出馬車,謝皖蘇飛身過去攔住他,這一攔也將自己暴露于江致言面前。
江致言呆愣的指著她:“你你你,謝丫頭怎么是你!”
游弋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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