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一口否定:“哪有那心情?都不知道哪天就沒了?趁還有機會,當(dāng)然是混一天算一天。”
羅寒聳聳肩:“一樣,再說我對萌萌也沒一見鐘情的感覺,懶得花那么多心思談戀愛。而且,隊友之間摻雜男女感情不太合適,容易做出不理性的判斷?!?p> “得,”孟飛一臉鄙視:“說白了你就一鋼鐵直男,不用解釋那么多。反正我看萌萌這姑娘挺不錯的,你別欺負人家,如果欺負了,就得負責(zé)到底。否則就算你是老大,我也鄙視你?!?p> “切?!绷_寒岔開話題問:“你不是都叫她女王大人嗎?”
“是啊。她喜歡就隨她咯,反正我又不少塊肉,只要加血的時候給力點,讓我叫她奶奶都可以?!?p> “不要臉?!绷_寒鄙視。
孟飛反鄙視:“你個死直男?!?p> 這時房門打開,兩個妙齡女郎進入房間,帶上房門,分別看了羅寒和孟飛一眼,很默契地分別坐到兩人身邊。
那年輕人和梅姐說得不錯,確實質(zhì)量很高,羅寒旁邊的妹子一拉羅寒的手,兩團果凍就貼上羅寒的胳膊。
“哥哥,第一次來嗎?想玩點什么?”聲音很柔很軟,略微有點裝的痕跡。
羅寒感覺口干舌燥,端起一杯酒就灌了下去,妹子故作驚訝大呼:“好厲害,哥哥酒量真好。”
羅寒瞄了一眼,孟飛已經(jīng)對身邊妹子上下其手,當(dāng)下也不客氣,摸上妹子大腿,問道:“美女,叫什么名字???來跟哥喝兩杯。”
……
日上三竿,羅寒神清氣爽下床,穿衣服鞋子,然后對著領(lǐng)帶較勁。
妹子睡眼朦朧地坐起身,毫不掩飾姣好的胴體,慵懶地伸個懶腰,癡笑道:“你好笨啊,打個領(lǐng)帶都打不好。來,我?guī)湍恪!?p> 羅寒是無奈,怎么系都感覺不對,只能站在床邊讓妹子來。
“凱莉,你身體不要緊吧?”羅寒第一次對試煉者的超常體質(zhì)感覺到尷尬,看這妹子,不休息個一兩天怕是接不了客了。
凱莉白了羅寒一眼,一邊幫羅寒系領(lǐng)帶,一邊嬌嗔道:“疼死人家了,你就不能輕輕一點???不過呢,你真的超厲害的,下次有需要給我打電話,上門服務(wù),給你打五折。”
羅寒笑笑收了凱莉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名片,看領(lǐng)帶打好,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鈔票放在床頭,“你再躺會,再見?!?p> 出門,敲隔壁房門,孟飛應(yīng)了一聲,羅寒在包房里靜坐三分鐘,孟飛穿著襯衫西褲出來。
“你玩sm???”羅寒看到孟飛脖子上全是抓痕,饒是孟飛體質(zhì)過硬,依舊有一條條紅痕存在。
孟飛淫賤一笑:“都是那小妞抓的,像只貓一樣,特愛撓。怎么樣老大,昨晚還可以吧?”
羅寒掏出煙散了一根給孟飛,自己也點上,深吸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才悠悠說道:“下次你請客?!?p> 孟飛一臉懵逼:“不是有活動經(jīng)費嗎?”
羅寒斜了孟飛一眼:“萌萌問我,寒哥,怎么少了幾千塊錢,用哪兒了?我告訴她,阿飛拿去嫖了?!?p> 孟飛心虛:“我請就我請,哥年薪百萬?!?p> “走了,高富帥。”羅寒笑著拍拍孟飛腦袋,一起走出房間。
下到一樓,舞池里有一個女孩在彈著吉他唱歌,不過已經(jīng)沒有聽眾,除了依舊盡職守候在吧臺的服務(wù)員。
梅姐坐在服務(wù)員旁邊,看到羅寒二人,笑瞇瞇地招呼:“兩位先生,昨晚玩的還開心吧?凱莉和珍妮可是我們這里的當(dāng)紅花旦?!?p> 扯吧你,這種檔次的你這里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羅寒心里吐槽,隨口問:“哪里結(jié)賬?”
“先生,請到這邊結(jié)賬?!?p> 羅寒在吧臺結(jié)了房費和酒水費,至于大寶劍的錢,已經(jīng)連同小費給了兩位妹子。這里的服務(wù)和小姐是分開的,像梅姐這樣的老鴇或者說媽媽桑,手底下很少有專門的小姐,畢竟現(xiàn)代社會,逼良為娼是為下乘。很多小姐都是需要的時候打電話叫,如果有空又剛好在附近就來,媽媽桑抽中介費用。一些混得不太好的小姐還經(jīng)常在各個營業(yè)場所救急。當(dāng)然明珠娛樂城算是中高檔的,多數(shù)是兼職,數(shù)量很大,隨時都能保證足夠的服務(wù)人員。
結(jié)了帳,羅寒也不急著離開,指了指那個唱歌的女孩,問:“這都白天,怎么還有人唱歌?”
服務(wù)員也沒什么事,隨口說道:“她呀,是咱們這里的駐唱歌手,總是夢想著有天能成大明星,晚上唱歌,白天練歌。老板看她可憐,就準了她在這里。不過這個時間點了,也該歇歇了。您看,這不是收東西走人了嗎?”
女孩也沒啥東西,歌聲一停,把吉他掛好,拿起身邊一個水杯就朝外走。
羅寒和孟飛出門,開車回去,沒多遠就看到那女孩背著吉他走在路邊,正準備過人行道。
因為這不是十字路口,沒有紅綠燈,羅寒只能降低車速,禮讓行人。
女孩似乎在自言自語,精神不是很集中,沒有看兩邊,徑直走到了路中間的隔離帶,沒有停下來,繼續(xù)前行。
羅寒原本也沒在意,只是隨便看了眼,驚駭發(fā)現(xiàn)對面車道一輛大卡車以超過60km/h的速度沖過來,羅寒瞬間判斷出,女孩如果繼續(xù)前進,即使司機現(xiàn)在就急剎車,也很可能撞飛女孩。
情急之下,羅寒死命摁住喇叭,同時對著左邊打開的車窗大喊大叫。女孩聽到聲音回頭,眉頭緊皺,伸手把一個耳塞從頭發(fā)里拿出來,正打算看看這個車主發(fā)什么神經(jīng),背后就刮起一陣疾風(fēng),大卡車奔馳而過的聲音傳來,女孩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她明白,如果不是這一個回頭,她很可能就和這輛飛馳而過的大卡車來了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
羅寒看到大卡車駛過,松開了喇叭,停止了叫喊,慢悠悠地穿過人行道。
女孩明白對方是為了救自己才制造噪音,看到對方準備離開,急急忙忙跑到羅寒車邊,將一張名片從車窗遞進來,說:“謝謝你救了我,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過馬路注意安全。”羅寒也就是舉手之勞,根本沒放在心上,車速慢慢提升,女孩只能放棄繼續(xù)和汽車并排跑步,目送羅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