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玥兒深表可惜。
“對了,這事,你可別到處說哈。畢竟事關(guān)人家的名譽?!笔娓琛吧埔狻钡靥嵝蚜藘陕暎謸]揮手:“上課去了,回聊?!?p> 這句話說是提醒,其實也知道,不可能!
喬玥兒性格爽直,要她關(guān)上嘴巴,比登天還難,知道這種八卦,還不到處說?
—
一早上的四節(jié)課,舒歌的手機(jī)便震動了三節(jié)課。
意料之中,全是傅南霆打來的。
她每次只瞥一眼,統(tǒng)統(tǒng)沒接。
最后,一條霸氣側(cè)溢的短信直接發(fā)了來:
“再不接電話,后果自負(fù)?!?p> 她打了個個呵欠,直接關(guān)了機(jī)。
后果?
要是以前,她倒是還會考慮一下后果,畢竟他是舒氏集團(tuán)的靠山。
現(xiàn)在?得了唄您!
愛哪兒玩哪兒玩去。
再說了,他一大早趕去外地開會了。
現(xiàn)在人又不在京城,山高皇帝遠(yuǎn),想打她手都不夠長!嘿嘿。
兇誰呢?。?p> ……
課全部結(jié)束后,舒歌收拾了書,和秦晚晴去學(xué)生餐廳吃飯。
剛走到半路上,學(xué)生會一個干部小跑過來:“舒歌同學(xué),教務(wù)處的馬主任叫你去她辦公室一趟。”
大中午的,無端端讓她去教務(wù)處干嘛?舒歌一疑。
“你不是犯什么事了吧?”秦晚晴一聽是馬主任傳喚,很擔(dān)心。
“我最近沒遲到?jīng)]早退、沒打架沒罵人,連隨地扔垃圾都沒做過?!?p> “那馬主任叫你干什么?”
不管干什么,肯定是得去一趟了。
可舒歌心里怪怪的,有種不大好的預(yù)感,對秦晚晴囑咐:“我要是半個小時還沒回來,你就來馬主任辦公室找我?!?p> *
到了行政大樓,舒歌來到馬主任的辦公室外,敲了兩下門:
“馬主任。我是新聞系的舒歌?!?p> 沒聲音。
她手放在把手上,一扭。
門沒關(guān),自動開了。
她走了進(jìn)去。
辦公室被一個中式屏風(fēng)隔成內(nèi)外。
外面是會客的沙發(fā),里面是辦公桌。
她看見屏風(fēng)里,有個影影綽綽的人影。
一時,也看不清楚是不是馬主任,只好輕輕走過去,乖巧地試探:
“馬主任,您不是叫我來一趟嗎?”
身影未動。也沒回話。
她一顆心懸起來,走過去了兩步,小心翼翼:“馬主任,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錯?”
話音甫落,那身影已走過來兩步。
投射在屏風(fēng)上的人影,身材頎長高挑,赫赫生威,雖隔著屏障,卻能讓舒歌嗅到熟悉的、直逼到鼻腔下方的肅殺冷意,心臟一個驟停!
傅南霆!
他不是在外地嗎?
怎么回來了?
居然還假借馬主任的名義騙自己來!
……不過,也不意外,上次不就是他讓馬主任對梁老師打招呼,才讓她逃過被扣學(xué)分嗎?
馬主任,是他的人。
她真氣自己為什么在這男人面前,每次反應(yīng)都會慢半拍。
還沒來得及逃,就被他大手一把拎了過去,拽到懷里。
“做錯了什么,還要我說?”傅南霆寒氣逼人的俊臉居高臨下,冷冷注視著懷里的小獵物。
她決定裝弱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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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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