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你的青春是我來遲了》第二稿,與第一稿區(qū)別不大,看得過去就好了。
——
雖然你來遲了我的青春,但你卻拯救了我的青春。——《你的青春是我來遲了》題記2019.09.17
這大概是一年前……
那也是一年前的我們,一年前的故事。
——
楔子:
“謝遲,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在一年前遇見你時,第一眼的驚艷,好像在每次接觸我已經(jīng)慢慢喜歡上你。我喜歡你的認真,喜歡你對夢想的熱愛,喜歡你對這世界給予溫暖。
但我也發(fā)現(xiàn)你的敏感,對任何情感的敏感,你拯救了我在家庭的生活,可你其實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家庭。你明明孤身一個人,卻要給那么多人快樂,我多么想抱抱你。
可惜……
你消失在我的生活,可我的夢里還有你?!?p> -
2019的秋天,一如往常的落葉鋪地,我們再次相逢。
九月了,又是上學的日子,我們一起到這個校園走走。
你臉上掛著很長存的微笑:“我記得上一年我們在開學典禮同臺,現(xiàn)在又是好朋友,真是很巧誒。”
我因為你的笑容,也跟著嘴角上挑,再聽著你說的話我又補充:“我們還當過同桌,我那時見到你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女孩子那么愛睡覺的嗎?”
或許你覺得惱怒,瞪著我說:“學校那么無聊,那時又沒課本,我除了睡覺還能做什么啊?”
這短短的談話,一轉(zhuǎn)眼我們走到了教學樓,我建議道:“要不去一(3)班看看?”
“嗯,去看看吧。”你簡單考慮了一下,便答應(yīng)了。
鞋子觸碰地板發(fā)出聲響,這是我們路過的暫時證明。
走到一(3)班的教室門口,一時間很多的畫面涌入腦海,我輕聲說:“還記得你那次因為徐采薇哭嗎?”
你聽了也沒有多大反應(yīng),簡簡單單的回了一句,可我依舊可以聽出你的最后一絲眷戀:“現(xiàn)在沒她什么事了,提她做什么?”
我看見你身后來了一位年輕的女人,那是我們的班主任寧詩妤,老師迎上來笑呵呵的說:“謝遲,你母親是南有喬吧?她在樓下等你呢?!?p> 我見你聽到這句話,對老師笑了笑說聲謝謝,就跑下樓了。
我想提醒你別那么激動,但看到老師的笑容,便停下了。老師拉著我看樓下你和你母親交談的樣子,老師似乎一直看著我,她還說:“許有枝,謝遲她會一直開心下去的,而你也要開心下去?!?p> -
夢就這樣子結(jié)束了,我都有些恍惚,因為2019的九月份我沒有見過你。
……
“記得一年前的我們嗎?不逢世事,只記得玩樂。只有你孤身前行,卻還是小心翼翼。
不過一年后的我們,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最摯美的笑容。因為一年時間讓我們懂了太多,而那時的快樂有多少強顏歡笑,你太清楚了。
但還好,現(xiàn)在我們不再虛偽,做起真正的自己了?!?p> 「謝遲,謝謝你的出現(xiàn)。」
——
正文:
滿樹黃葉,就連草地也沾染了些許。在道路上,路人們行色匆忙。
南川中學的辦公樓的一樓會議室,走進去一個少年,頭發(fā)正好到肩膀,白色襯衫和牛仔褲,踩著一雙涼鞋。
這里面坐著很多人,有的人頭發(fā)已經(jīng)沾染白色,有的人還是朝氣蓬勃。
謝遲看了一個比較順眼的老師,走前去問:“請問是寧詩妤老師嗎?”
很巧,那個老師正好就是:“是的,請問同學有什么問題嗎?”
謝遲得到答案,也不多聊:“我是謝遲,分班表寫的大概是26號的那個學生?!?p> 寧詩妤手中有一張分班表,找到序號26,還真是她。
“把身份證復印件,和學籍號拿過來吧,學費四百九十?!睂幵婃フf。
謝遲從書包里拿出幾張被折過的紙,展平后遞給老師,再去到書包的小格,拿出五百塊錢。
“好了。”寧詩妤低頭記錄好,拿出一串鑰匙,就微笑著對謝遲說?!澳阕W生宿舍402,私人宿舍108。”
謝遲記住了數(shù)字,也將鑰匙放入口袋,離開了會議室。
她出了辦公樓就轉(zhuǎn)向女生宿舍樓。
402宿舍在四樓樓梯的左邊,鐵門鐵床,木講臺的桌子,都很像傳言中的宿舍。謝遲也不是特別挑剔的主兒,看著每張床。
每張床除了她舍友霸床位用的一些物品,都沒有太多垃圾,地板也是如此。
再進去里面,謝遲隨手挑了靠窗的下床,只是她坐著一抬頭就見到廁所。
打開書包開始收拾一些她要帶回家的物品,就將它留下,帶走了里面的一個小挎包。
下到一樓,到了左邊最角房間,108,開門進去,兩張木床,大概還有一個人要來這里睡。
看完宿舍謝遲就準備出校門。
抬頭一看,眼睛根本打不開,謝遲就拿出發(fā)圈,把自己頭發(fā)扎成了小馬尾。
走出去,影子立即呈現(xiàn)。
在到了校門口,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她剛來時沒注意到的一個牌子,雖然有挺多人看的,謝遲還是擠進去。
她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連忙道歉,身體也下意識的傾了一下:“對不起?!?p> 因為匆忙,謝遲沒太注意那個少年,只聽見少年說了“沒事?!敝x遲就去看牌子里的字。
那個牌子寫著,2018年9月2日17:00學校會舉行“開學典禮”。
謝遲心想:這大概是南川中學第一次舉辦開學典禮吧?
這南川鎮(zhèn)的資源很好,路邊隔五十來米有亭子,而亭子內(nèi)有椅子,供人休息。
所以謝遲走累,便進了名為:如也齋之名的亭子。
可當她坐下,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上一批坐這亭子的人留下的垃圾!謝遲頓時瞇起眼睛,眼神也變得犀利。
從包里拿出手機,起身對準那些垃圾,拍了張照片,然后就將那些垃圾扔進垃圾桶。
亭子又來了個人,見她收拾著東西,微微一頓。
謝遲抬眸正好看見他,他是個中年男子,總覺得眼熟。
“您好?!边@樣子對視,實在尷尬,謝遲便禮貌地打聲招呼。
“你為什么要收拾這些?你吃的嗎?”中年人看著她收拾,有些好奇。
“不,這些食品我比較少吃,而且我也吃不了那么多?!敝x遲也不作太多解釋。
“那你何必去管這閑事,不臟手?”中年男子坐下了,問。
“那,那些成天成天收拾垃圾的工人,也不覺得臟手?”謝遲輕輕地笑著,手中還在收拾,“所以這并不是臟不臟水的問題,而是你愿不愿意,至于我的愿意。
只是我愿意做我力所能及的貢獻?!?p> 中年男子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我想你應(yīng)該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孩子,是有所成就的?!?p> “讓你失望了,我的志向,只是能和我最愛的人每天見面就好了?!敝x遲將垃圾扔進垃圾桶后,也找到位置坐下,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手。
“你最愛的人,大概也是你最恨的人吧?”
謝遲聽了這話,手中動作一頓看著他:“你認識我?”
“以你的機靈,大概也發(fā)覺了我的面熟,嗯…我是你父親的朋友,沒想到我能時隔那么多年,再次見到你。
你變了,不再那么活潑了,不愛笑了?!敝心昴凶記]什么動作,只是認真回答謝遲的問題。
“別恨他們,因為他們真的很累?!蹦腥苏f完,就離開了亭子。
謝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回想起記憶:“路長行?”
謝遲又搖搖頭,嗤笑了:“我不恨他們,就會忘了他們,還不如讓恨更深些。”
閉著眼睛謝遲靠在椅子上,有輕輕的風吹過。
謝遲拿著手機,又繼續(xù)踏上回家之路。
十幾分鐘后,謝遲站在家門口,盯著那個房子,像對風說又像對自己說。
“這并不是家,只是我暫住的房子……”
還是空無一人,謝遲朝自己房間走去,她房間的墻是涂鴉墻,那都是她涂的。
書桌堆著很多書,大部分都是嶄新嶄新的。她的床是在上面需要走樓梯,上到二層,銜接樓梯附近有燈的開關(guān),還有放鞋的空地。
一眼望去先是一張床,再看過去就是書桌,而放書桌附近有一堵玻璃墻,書桌上全都是白色的紙,還有一盞燈,床上有幾個娃娃,枕頭被子,沒有了其他。
躺在床上,謝遲看著白花花的墻,也不知作何感想。
幾分鐘后,謝遲才靠著墻,用著手機。
——
20180901早上去學校報道,得知晚上有開學典禮,然后就回家了。
回家途中休息了會,卻遇見垃圾,也遇見了孩童時見過的人,他是我父親的朋友,和他聊了會,就各自前行。
【亭子里的垃圾.JPG】
——
按了[發(fā)布],謝遲就退出微博,點了網(wǎng)易云音樂,隨便點了一首。
聽見了那深沉的聲音“愿你的身后總有離開,愿你成為自己的太陽……”
閉著眼睛的她,慢慢陷入睡眠。
是被鬧鈴吵醒的,通常情況下,謝遲在十一點時有鬧鈴,因為她要去煮飯洗菜。
謝遲一時間就起床,坐著,幾秒后就下到底層,出了房門。
看著空落落的房子,謝遲抿抿嘴,去了廚房。
淘米按好按鈕就去洗菜,半小時后,謝遲面對著無人的桌子,一個人在吃,但還有兩個空碗,連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習慣拿好三個碗,不管有沒有人來。
謝遲時不時吃著飯,她拿著手機打游戲中。
一局游戲后,她才開始正式吃,就幾樣小菜,謝遲吃得也樂在其中。
收拾好碗,謝遲就回到房間收拾生活用品。
牙刷、牙膏、毛巾……這些基本的用都準備了一套,至于衣服帶了五套,兩頂帽子,一雙帆布鞋一雙運動鞋。
整體來說,她的行李分類得很好,一個大行李箱裝著衣服,一個塑料小箱子裝的全是筆記本、一些藥物,而這個小箱子還可以當桌子使用。
還有一個大塊就是棉被枕頭,這些床上用品。
她叫了輛出租車,把東西都搬上去。
將房子上鎖,背著書包去了學校,付好錢,謝遲就先去了私人宿舍。
就帶了一個小箱子進去,看著兩張床,發(fā)愣了會,拿起棉被就去了四樓。
402
謝遲將棉被放到預(yù)先挑的床,又下樓把行李箱拿上來。
將棉被攤好,行李箱放好,就回私人宿舍。
私人宿舍的床是有墊子和棉被贈送,至于到底去私人宿舍住,還是在學生宿舍,都是學生自己抉擇。
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就閉目養(yǎng)神。
一個小時過去,門被打開了。
進來一個容貌平平的女孩,后面跟著她的家長。
謝遲聽到聲響,早已經(jīng)站起來,婦女看見里面還有個學生,熱情地迎上去:“你就是和戀戀一起住的舍友吧?幾歲呀?你叫什么名字呀?讀那個班呀?”
謝遲聽了這四問,只是瞥了一眼婦女,當然也看見她女兒拉著婦女說了些話,聽完之后婦女也只好作罷。
不過謝遲回答了:“我叫謝遲,今年大概12歲,按身份證的生日是12歲,七(3)班學生,大概和您女兒一個班?!?p> “謝遲啊,名字挺好的,雖然聽起來像男生……那阿姨以后叫你小遲吧,這是我女兒喬戀,確實和你一個班哦!”喬母很快就叫得親昵。
謝遲抬眸看了幾秒喬母,再看了一下她身后的女孩。
突然一道粗壯的聲音傳進來:“你??!怎么就改不了這毛病,成天成天地問別人這些那些的,就不怕別人以后看到你就趕緊跑?!?p> 喬母當然不甘示弱,連忙和他吵起來,謝遲瞥了眼他們,走到喬戀面前,打招呼也問:“你好,我叫謝遲。你父母一直這樣子嗎?”
“嗯,一直都是這樣子?!眴虘冱c點頭,有些無奈。
喬戀轉(zhuǎn)念一想,問:“你呢?”
“不知道?!敝x遲輕輕地回復。
喬戀也是很敏感的人,能察覺謝遲的不對勁。
謝遲低著頭,看著地板想起孩童時期。
成天成天在媽媽面前撒嬌,媽媽也是笑著和她打趣兒。那時,她總會笑得很開心。
可在某天爸爸媽媽說:“以后我們不能陪你了,等你長大來找我們呀!”
那時的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笑著點點頭,看他們離去。
「我以為他們只是去買糖去了?!?p> 一天一天過去了,生活里沒有了他們,一開始謝遲會哭著鬧著說要找他們,漸漸的她也習慣了和爺爺一起的生活,習慣了獨自坐在椅子上。
直到爺爺去世了,她終于再次見到埋葬在她心中的父母。
那個時候謝遲已經(jīng)是三年級的孩子,她想被他們安慰一下,可都拒絕了。
說長大了,別再和小孩子一樣了,那么令人操心。
謝遲登時愣住了,盯著他們原本稚嫩的臉變成飽經(jīng)風霜的臉,他們再次被謝遲的心埋起來。
他們在家里待了幾天,臨走前說:有事電話聯(lián)系,不然就去廈門找他們。
也是那天起,謝遲對他們有很深刻的誤解。
從回憶走出來,謝遲的眼眸變得黯淡。
恍然間才發(fā)現(xiàn)宿舍里只剩下她和喬戀。
喬戀玩著手機,回頭正好和她對視:“沒事吧?”
“沒事,幾點了?”謝遲搖著頭問。
“三點多了?!眴虘倏戳丝词謾C,回答。
“一起去吃飯?”謝遲問。
喬戀搖搖頭:“等一下我爸媽會帶飯給我吃,你要吃嗎?我可以叫他們再帶一份的。”
謝遲擰眉,想了想:“那謝謝你了?!?p> “沒事,我媽媽也挺喜歡你的,而且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個好學生?!眴虘傩χf。
謝遲看著墻壁,輕笑了,沒說什么。
“再厲害有什么用,他們連看都不看.”
等喬家父母來了,兩人吃了晚飯,就去外操場。
外操場布置還好,大概是因為以后要取下來,布置的非常簡潔。
一個橫欄:“2018年南川中學開學典禮”,舞臺上有講桌,上面就放了一瓶水。
“這南中第一次弄開學典禮,倒是被我們趕上了。”謝遲笑著和喬戀說。
喬戀搖搖頭,也笑了:“看看這布置的,簡潔再簡潔,不過有學生的話,氣氛是在的。”
話落,突然一個喊聲引起兩人注意,大概是個女孩叫著謝遲的名字。
謝遲看去時,思量過是誰,看到身影也更確定:“采薇,剛來嗎?”
徐采薇跑到兩人面前,呼吸有些急促,單手插著腰:“不是啊,我就是來了很久,在這邊待了很久,然后看見了你?!?p> 謝遲一臉無奈,手伸到徐采薇的背部,輕輕的為她順氣:“你爸送你來的嗎?”
“唉,別提了,我自己來的,拿東西來的時候累死我了。”徐采薇擺擺手,走到臺階上,席地而坐。
“別在這坐吧?去下面的那個地方坐吧?”喬戀見徐采薇坐下去,輕聲提醒。
這時她們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
“采薇,這是我舍友喬戀?!敝x遲介紹著,把徐采薇拉起來,三人并肩去了臺下。
“這是徐采薇,我小學同學?!甭飞现x遲轉(zhuǎn)頭和喬戀介紹。
三人就略略的混在一起,沒有太多話題,只是玩玩那些幼稚的游戲。
比如跳臺階、石頭剪刀布等。
時間慢慢推移,她們附近越來越多人,這些大臺階已經(jīng)坐滿人,謝遲看了手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17:00了。
三人也不怎么聊天了,只是坐在一起,看向舞臺。
很快出現(xiàn)了一位高挑的老師,散著發(fā)穿著高跟鞋,“咯咯咯”的聲音步步加強。
“同學們,歡迎來到南川中學,你們里面有初一的新生,也有在這里過了一年的初二,也有即將畢業(yè)的初三,當然還有學生的家長?!崩蠋熌弥捦?,利落干脆地說著。
謝遲這時發(fā)現(xiàn),臺上老師是上午繳費的那個老師,那意味著她是謝遲的班主任。
“這個開學典禮,其實也是交流會,由我提出問題,我會叫多個學生上來回答,當然問題也是不同的。”
話音落下,就開始嘈雜的選人階段,好巧不巧第一個竟然是謝遲。
謝遲也沒想到會叫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起身,徐采薇和喬戀紛紛表示加油。
她的步伐輕快,沒有畏縮,登上了舞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加快了。
“你好,謝遲同學?!崩蠋熚⑿Φ目粗x遲。
謝遲接過工作人員的話筒,看著老師,老師大概是因為穿著高跟鞋,高她很多,以至于只能仰視著老師:“老師,您對我的印象很深刻呀?”
“確實哦?!崩蠋煷蛉さ幕卮稹?p> “老師您可以先自我介紹一下嗎?”謝遲很快發(fā)出第二個疑問。
“行,我叫寧詩妤,是一個沒有工作經(jīng)驗的老師?!?p> 此話結(jié)束,臺下一陣笑語和討論聲。
“你也問了兩個問題,反之我也問你兩個問題吧。”寧詩妤說的恰到好處。
“可以?!敝x遲點點頭。
“謝遲同學,看起來不緊張?”寧詩妤打趣的問。
“臺下并沒有太多我在乎的人,所以我不擔心出丑,也不怕什么了。”謝遲回答的很無所謂。
“第二問題是:你在乎誰?”寧詩妤順藤摸瓜。
“父母和幾個朋友,沒了?!?p> 臺下學生滿頭黑線。
“那我可以問一下你的父母為什么不在現(xiàn)場嗎?”寧詩妤繼續(xù)問。
謝遲抬眸看著老師,靜靜的說:“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
對于謝遲的硬氣,寧詩妤蹙眉,隨即轉(zhuǎn)換好:“那行,我們叫下一位同學上臺來?!?p> 走上來的是一個少年,比謝遲高一些,不知道為什么,謝遲覺得他很緊張,就當少年看到她時,謝遲以笑容給予鼓勵。
少年看到她的笑容,輕微的愣了一下,開口說:“我叫許有枝,和謝遲同學一樣,都是初一三班學生?!?p> 寧詩妤聽了這話,笑著說:“補充一下,我是初一三班班主任,許有枝同學,你能說一下你的成績嗎?”
許有枝一開始是看著老師的方向,看向舞臺下時,一時間眼眸一縮,渾身散發(fā)著蒼涼和憤怒的氣息。
謝遲是在寧詩妤的左側(cè),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就不動聲色地拿起話筒,替他開口:“我在上小學的時候,經(jīng)常聽老師說他的名字,成績想必不差?!?p> 少年回神時,正好聽到這句話,錯楞地看她一眼,沒去反駁,也不再補充回答。
寧詩妤很會察顏觀色,也就沒再問他問題,又去叫學生。
許有枝也走到寧詩妤的左側(cè)。
“你為什么幫我回答?”謝遲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話。
謝遲對上少年的視線,輕輕的說:“因為我看出了你的出神。很冒昧,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會出神?”
許有枝深邃的眼睛盯著她:“不能。”
“哦,那我不問了,等你不再為它悲傷的時候,再告訴我吧?!敝x遲笑靨依舊。
「等你告訴我你的故事,這是最溫情的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