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姝怔愣了一下。
莫謙冽什么時候在那的?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剛才白晚央對她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莫謙冽雙手分別撐在身側(cè)的樹枝上,神色寡淡地望著渾身濕淋淋的她。
白慕姝不再去糾結(jié)莫謙冽什么時候在那的、他有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她用力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回了酒店。
她這樣一副落湯雞的模樣,自然引起了白宗的“慌張與心疼”。
他當(dāng)著其他老總的面,快步過來,神色擔(dān)憂,“慕姝,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會成這樣?”
白晚央站在白宗的身后,抬了抬下巴,目含警告地斜著她。
白慕姝當(dāng)然不會傻到告訴白宗白晚央對她做的事了。
在家里的時候,白晚央就沒少這樣找過她的麻煩。白宗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她清楚自己對白宗來說,只是他完成自己“仁義慈愛”面具的一個物品。她要是說了實話,只是自尋恥辱。
“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掉到河里了?!卑啄芥届o地道。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F(xiàn)在天氣這么涼,小心生病?!卑鬃诎櫭夹奶鄣恼f完,吩咐一旁的女服務(wù)員,“帶她去把身上的衣服烘干?!?p> “是,白總?!?p> 女服務(wù)員帶著凍的嘴唇烏青的白慕姝去房間時,正好和從外面進來的莫謙冽擦肩而過。
白慕姝還能聽到白宗在跟其他老總說,“這孩子,就是這么冒失。大冷天的,自己不小心掉到河里了。這冒失的性格,跟她爸爸一個樣……”
……
……
半躺在按摩浴缸里的白慕姝,回憶著第一次和莫謙冽見面的場景,掬著浴缸里的水,慢條斯理地澆在手臂上。
這次的華望山莊商業(yè)峰會,不出意外,白宗和白晚央肯定會去。
當(dāng)年被白晚央無緣無故推下河凍得半死的仇,她絕對要報……
白慕姝洗的差不多了,正要起身從浴缸里出來,忽然想起,剛才光顧著感嘆衣櫥里莫謙冽為她添置的新衣,完全忘記拿內(nèi)衣和睡衣了……
她懊惱地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將浴室的門偷偷打開一條縫,確定莫謙冽還沒回房間,暗松了口氣,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去衣櫥前,拿了內(nèi)衣和睡衣就趕緊穿上。
她剛走到一半,房間的門就從外面打開了。
莫謙冽的手還放在門把上,看到這突然撞入眼簾的光景,愣住了。
白慕姝也懵了。沒想到自己運氣這么衰,好死不死地走到一半,莫謙冽突然進來了。
雖然說也不是沒被莫謙冽看光過,但是五年沒見,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毫無防備的被看光,白慕姝仍是羞的尖叫了一聲,趕緊背過身去,蹲在地上,將自己抱的緊緊的。
莫謙冽的臉也紅了。
他剛才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