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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戈弄影

第9章 古往今來十八般兵器 井弦縣衙門現(xiàn)怪人

刀戈弄影 賈沉艾 2617 2018-10-11 22:32:30

  “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這是普通人的叫法,內(nèi)行人叫“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前者是廣為熟知的一句話,借以形容一人武藝高強(qiáng),且同時掌握多門武功,是高手中的高手,屬實難得。

  在這片廣袤神奇的大地上,中國人遍布東西南北,天上地下,山川河流,廣而散之,然而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

  經(jīng)過千年的傳承,各地方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種武藝,側(cè)重點也是五花八門,但究其根本都是以人為本,在肉體和精神上進(jìn)行鍛煉。

  傳聞也有個別凡人修出仙力,只是鳳毛麟角,極其罕見,偶爾在書籍中有記載。

  習(xí)武是為了什么?

  強(qiáng)身健體,陶冶情操?

  興趣使然?

  亦或是為了莫須有的成仙?

  還是為了能更容易的制服別人,更甚者傷害別人?

  再不就是廣為人知的行俠仗義,斬斷一切不公?

  想必答案因人而異,莫衷一是。

  然而習(xí)武如果只是為了傷害別人,那是糊涂人的境界,為了強(qiáng)身健體,陶冶情操是高手的境界,成仙是莫須有的境界,興趣是不可測的境界......

  只是個人拙見,其目的該是為了保護(hù)弱小,懲奸除惡,掃蕩不平的世界......多么美好的愿望,聽起來總是那么愚蠢。

  在這個充滿了不公,充滿了卑劣交易的世界,那些生來的可憐人,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

  此時他們需要英雄,需要一個擁有大義的救世主,或許他也是凡人,他也有喜怒哀樂,但對待弱者,他有著與生俱來的認(rèn)同與接待。

  江湖中,對于武器的定義似乎并不明確,凡是能拿在手里傷害別人的,就可以叫做武器。

  一根筷子,一把鍋鏟,一塊石頭,甚至一粒米都可以算作“武器”。

  不過,先輩們可比我聰明多了,不會真的拿鍋鏟當(dāng)貼身武器......武器作為保命的家伙,自然要進(jìn)可攻退可守,它就是使用者的護(hù)身符,親密無間的朋友。

  對于如何選擇武器,他們可能會說。

  “我要大的,寬的,沉的?!?p>  亦或者說。

  “我要細(xì)的,鋒利的,輕便的。”

  又或者說。

  “我要長的,尖尖的,容易刺人的?!?p>  等等等,在漫長的挑剔與磨合中,武器的基本形態(tài)終于被敲定,普遍認(rèn)為分為以下十八種,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锏、錘、戈、镋、棍、槊、棒、矛、耙。

  ......

  向榕像個木頭一般立在那里,身板筆直,蒼勁老練,兩只眼直直的注視著街上來往的人。

  對于縣里大部分百姓來說,向榕再熟悉不過,大家普遍對他印象良好,覺得他是一個不欺壓百姓,為人和藹可親,舉止言談幽默詼諧,心態(tài)積極樂觀的好捕快。

  只是有些人偏喜歡抓住別人的缺點,過失不放,就連向榕這個爛好人依舊躲不過流言蜚語。

  一個賣蔥的商販推著獨輪車從衙門口經(jīng)過,瞧見向榕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遠(yuǎn)方,臉上還露出焦急的目光。

  小販放下獨輪車,拿過圍在脖頸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問道:“你在路中間干什么?”

  “在等人?!?p>  向榕眉頭漸漸皺起,遠(yuǎn)方依舊沒有那兩人的身影。

  “等誰呢?”

  小販見他眉頭緊鎖,心急如焚,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兩個逃荒的災(zāi)民?!毕蜷乓恢倍⒅h(yuǎn)方,心不在焉的回道。

  “你又在給他們發(fā)窩頭??!”小販猛然想起什么,皺著眉恍然大悟道。

  “是啊,我和所有人都約好了,今日午時衙門口見,卻有兩人沒來!”

  向榕很是迷惑,這些逃荒而來的災(zāi)民,在此無依無靠,居無定所,吃食更是難以解決,怎么會輕易失約呢?

  商販聽罷,臉色瞬間陰暗,兩只手大力的抖了抖衣上的塵土,言之鑿鑿的警告向榕道:“你最好不要相信他們,這些人可都不是善類,一個個賊眉鼠眼,看著就像專干偷雞摸狗一事的敗類,我近日丟了幾捆蔥,估計就是他們拿的。”

  對于小販的抱怨申訴,向榕一字不落的聽在心中,雖對他丟蔥一事理解同情,卻并不相信偷盜之人就是這些逃難者。

  他對小販揚(yáng)起純真的笑容,“若再丟蔥,就來找我,我定幫你差個水落石出。”

  小販抬起獨輪車,面上還有怒意,刻意露出厭惡的表情瞅向角落里的乞丐,只是礙著向榕的面子沒有發(fā)作。

  小販搖頭嘆息,“這些乞丐就像是無縫不鉆的蟑螂,不僅看著惡心,背地里還盡干些喪良心的事,你就袒護(hù)他們吧,遲早有一天會有人來找你麻煩。”

  向榕只是淡淡一笑,目送小販離去。

  他深知縣里面的人很反感這些逃荒者,視他們?yōu)橹x,甚至疾病的攜帶者,認(rèn)為他們應(yīng)該被驅(qū)逐出去。

  只是這些在向榕看來都是無中生有,夸大其詞的說法。

  最開始不知是誰引得頭,使得眾人趨之若鶩,漸漸開始無故遷怒于縣里乞丐。

  向榕一直見不到那兩個人,眼睛瞥向筐內(nèi),窩頭已經(jīng)沒了熱氣,變得僵硬,拿起后觸感像是摸在了石頭上。

  或許他們不會來了吧,這已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

  街上稀稀落落的行人,熟悉他的都會和他打個招呼,上到九十九老嫗,下到剛能記得人的黃口小兒。

  這縣里最繁華的街道當(dāng)屬衙門前這條街了,它沒有名字,大家約定俗成叫它“衙門街”。

  衙門街兩側(cè)既有商鋪也有人家,拐角胡同里還有一處風(fēng)花雪月之地。

  在這窮鄉(xiāng)僻壤,除了衙門里的人有點墨水,衙門外幾乎清一色布衣白丁,功名最高的人只是一個秀才,還已年過六十,再想考取功名,勢必難如登天。

  向榕一直跟著他師父斷臂男子學(xué)習(xí),考功名的能力雖沒有,但看書識字還是沒問題的。

  他漸漸失去耐心,心情低落的返回衙門,多愁善感的他又在思慮,兩人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傷害?

  這時剛剛那個年輕衙役奪門而出,迎面撞上心不在焉的向榕。

  他面上不悅,“怎么才回來,窩頭發(fā)完了?”

  “沒有。”向榕目光黯淡,不情愿的笑了笑,竟好似受了委屈。

  年輕衙役邁出大門,無奈搖了搖頭,“真是懶得理你?!?p>  向榕回過頭看他,苦笑道:“要我?guī)兔???p>  “您這么忙,不勞您,捕頭在找你,你小心點,他剛斥我一頓?!?p>  年輕衙役漫不經(jīng)心的清掃著衙門前的落葉,兩只手臂松軟無力,一看便知是在偷懶。

  向榕看在眼里,有些無奈。

  捕頭再三強(qiáng)調(diào),如今縣里吃緊,每個人必須分?jǐn)偢嗟碾s役,但銅板卻不多發(fā)一個,自然引來眾人的不服氣!

  他深知捕頭的忍耐是有限的,年輕衙役這般偷懶,若是被發(fā)現(xiàn),肯定又少不了一頓訓(xùn)斥!

  然而他要是多嘴提醒,肯定會惹得年輕衙役不高興。

  正當(dāng)向榕左右為難時,年輕衙役眼前冷不丁冒出一人。

  “你找誰?”年輕衙役歪著頭看著眼前的人。

  此人很怪異,艷陽高照下披著一件又厚又長的斗篷,斗篷從頭覆蓋到腳,面目,身形皆不可見,可謂是一怪人。

  向榕看著這忽然間冒出的人,張了張嘴,這個人是怎么做到悄無聲息接近這里的?

  他跟著斷臂男子修煉十載,整日修練武藝和各種技巧,一般聲響根本逃不過他的耳朵,是他分神了嗎?

  大部分習(xí)武之人都耳聰目明,雖不至于擁有千里眼,順風(fēng)耳,但也要眼可觀六路,耳能聽八方。

  然而世間所謂的“大境界者”卻不會對世俗有什么期待,明亮的雙目,靈敏的耳朵怎么能比得上心眼與共鳴呢?即使沒有眼睛沒有耳朵就不能修煉了嗎?他們表示懷疑與不解,并用行為證明了眾生平等的真實意義......

  相傳開封府里有一人,肉眼可看清百米外人臉上的痣,耳可聞五米內(nèi)針落地之響,可謂普通人中的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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