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溫直接來到了徐知寒的面前,這說明了他的態(tài)度。
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司徒溫和徐知寒兩人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大了,徐知寒異常的輕松,而這輕松也讓司徒溫有所忌憚,這也是他沒有立即動手的原因。
“你這個普通人很特別。”
“我能當(dāng)作您在夸獎我嗎?”
徐知寒抬頭看著司徒溫,天真無邪的笑了笑。
“難道說,你是什么隱世大宗門的人?”
徐知寒面不改色,笑了笑。
隱世大宗門?這是什么鬼?難道說這個世界除了王朝,還有宗門存在?
看來是因為我等級太低導(dǎo)致小九權(quán)限不夠的緣故,這等級比我想象的還要重要,無論如何都要讓主角離開南豐城去南疆山脈歷練。
“什么大宗門,沒聽說過。”
徐知寒?dāng)偭藬偸?,搖了搖頭。
司徒溫皺了皺眉頭,徐知寒的搖頭讓他更加懷疑,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普通人,要知道在這個強(qiáng)者為尊的世界里,普通人猶如螻蟻,修煉者天生就要比普通人高貴,更不用說他還是南豐城四大家族之首司徒家的家主,就算是一些修煉者見到他也是要認(rèn)慫的。
從始至終他只覺得徐知寒身后站著的是司徒嵐曦才敢這般無禮大膽,今日一番談話讓他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聽聞那些隱世大宗門有著掩蓋元靈的秘法,修行那等秘法之后與普通人無疑,你若真是普通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所以~?!?p> 司徒溫沒有再說下去,他想要看看徐知寒的反應(yīng)。
“所以您就認(rèn)為我是隱世大宗門的人?”
“那你覺得呢?”
司徒溫轉(zhuǎn)過身去,輕輕呼了一口氣,他這會兒竟有些緊張了。
若這徐知寒真是來自那些隱世大宗門的人,如今又與嵐曦以姐弟相稱,那有些事就好辦了啊。
司徒溫并不擔(dān)心徐知寒是為了那東西而來,那東西雖說在整個豐宇王朝極其稀少,但在那些隱世大宗門里也不過是尋常之物。
徐知寒并沒有回答,他就看著司徒溫,極限防御能量盾已經(jīng)悄悄被他開啟,防患于未然,按照一般網(wǎng)文劇情,司徒溫很大概率會給他一擊測試他的實力。
果不其然,司徒溫元靈瞧瞧匯于一掌,徐知寒是否來自隱世大宗門,試一試就知道了。
若徐知寒接了下來,那他可以認(rèn)定徐知寒是來自隱世大宗門,他也會賠禮道歉,就算是讓他死也可以,可若是被他一掌打死了,那自然是一了百了,解決了一樁心事。
兩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就這司徒溫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有人將大門推開了。
來者是李之言。
司徒溫感受到了,他立即收回元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李之言問道:“李大管事,有何事?”
徐知寒也是看著李之言。
這家伙怎么來了?
難道說這家伙一直都知道?
看來真的是一位隱世的大佬,得找機(jī)會敲他一筆。
李之言看了徐知寒一眼,又看向了司徒溫。
司徒溫明白李之言的意思,他看著徐知寒說道:“你先回去吧?!?p> 徐知寒立即退后,也是很識相。
他一出這大門,司徒溫直接一掌將門關(guān)上。
徐知寒想著偷聽,結(jié)果就是什么都聽不見。
“小九,有辦法讓我聽聽他們在聊什么嗎?”
“根據(jù)數(shù)據(jù)庫分析顯示,暫無此功能,而且這大門之內(nèi)有著元靈阻隔,聚神境及以下境界無法竊聽?!?p> 聚神境及以下境界無法竊聽?
不可能是司徒溫,只可能是李之言。
聚神境都無法竊聽,看來這李之言至少是一位凝神境修煉者,甚至可能是化神境的修煉者。
徐知寒越想越得勁,他只覺得這事是越來越有趣了。
大堂之中,李之言和司徒溫相對而坐,司徒溫倒了兩杯冷茶水,在元靈作用之下一下子就冒出了熱氣。
李之言看著司徒溫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不知道,那小子很有可能是隱世大宗門的人?!?p> 李之言忽然一笑,說道:“放心,那小子不是隱世大宗門的人?!?p> “先生這般確定?”
司徒溫稱李之言為先生,這說明他知道一些李之言的事情。
李之言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我對那小子有些興趣,這南疆山脈就讓他們?nèi)グ??!?p> 徐知寒來此,李之言自然清楚是為了什么,這司徒府的事情他想知道便能知道,除了徐知寒和司徒嵐曦那邊。
“可~”
司徒溫猶豫了,李之言都這般說了,他很難拒絕,但又擔(dān)心司徒嵐曦的安全。
“此行我會跟著,司徒嵐曦的安危你不必?fù)?dān)心?!?p> 司徒溫松了一口氣,對著李之言一拜。
“那就有勞先生了?!?p> 李之言嘴角微微上揚。
“各持所需罷了?!?p> 司徒溫點了點頭,接著又恭敬的問道:“先生何時離開?”
“隨時。”
司徒溫沒有在說什么,李之言的恩也就報了,他也不可能讓這尊大神再做什么事情,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完全是出于情面。
李之言將茶水一飲而盡,起身走向了大門,熟練的將門打開,他看著門口倚靠著柱子裝帥的徐知寒點了點頭,然后就瀟灑的離開了。
徐知寒看著李之言的背影撓了撓頭,過了那么一小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你進(jìn)來吧?!?p> 司徒溫的聲音傳來,語氣還是那么讓人討厭。
徐知寒走了進(jìn)去,這一次大門沒被關(guān)上。
“告訴嵐曦,南疆山脈她可以去,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p> 徐知寒皺了皺眉頭。
李之言到底跟他說了些什么?
這才多久他就改變主意了?
“您改變主意了?”
“問題這么多?你是盼著我再改變主意?”
“得~,我走行吧?!?p> 徐知寒轉(zhuǎn)身就走了,管他為什么改變主意,只要能去南疆山脈就行了。
徐知寒前腳離開大堂,司徒恭便一身長嘆,他這一家之主當(dāng)?shù)淖屗硇钠v。
李之言站在一個地方,看著離開大堂的徐知寒,今日之舉,讓他對徐知寒真的產(chǎn)生了興趣,之前那只是小興趣,而現(xiàn)在是大興趣。
徐知寒回到了住處,司徒恭也恰好離開,兩人就這么完美的錯過了,徐知寒自然是有意為之了。
司徒恭來這無非就是希望司徒嵐曦打消前往南疆山脈的念頭,結(jié)果自然是勸說無用了。
徐知寒將結(jié)果告訴了司徒嵐曦,司徒嵐曦自然是很高興了。
司徒嵐曦看著徐知寒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事兒我還真沒什么辦法,那老家伙油鹽不進(jìn)的。”
徐知寒還沒說完,鼻子直接被司徒嵐曦捏住,還沒有用力,她看著徐知寒似笑非笑的問道:“你說誰是老家伙?”
“姐,我錯了我錯了,是家主,是敬愛的司徒家主?!?p> 徐知寒立馬認(rèn)慫。
“繼續(xù)說?!?p> 司徒嵐曦并沒有放開徐知寒,不知道為什么,她很喜歡捏住徐知寒的鼻子。
“我是沒什么辦法,這多虧了李叔,不然這事真就沒戲了?!?p> 司徒嵐曦將徐知寒放開,眉頭一皺。
李之言~
“李大管事說了些什么?”
徐知寒搖了搖頭。
“姐,別管李叔說了些啥,你能去南疆山脈就是最好的消息?!?p> 司徒嵐曦點了點頭,只要能去南疆山脈,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收拾東西,明天就啟程。”
“這么快?”
“時間不等人,難道說你不想見識一下南疆山脈的風(fēng)采?”
徐知寒狂點頭,他這人也是喜歡詩情畫意的自然風(fēng)景,像南疆山脈這種地方與五岳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這樣,兩人也是進(jìn)行了合理分工,徐知寒負(fù)責(zé)收拾東西,司徒嵐曦則是前往了司徒府大堂,這事兒怎么著都是需要跟司徒溫說一聲的,畢竟他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