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滿面的宮少爺拽著喬初糖回了市中別墅。
“你為什么弄壞我的床?”
喬初糖還是很郁悶,她要花錢修的啊。
“閉嘴。”男人心情很糟糕。
“難道床的雜音吵到你了?”等等,那這不就是,宮北擎躺過她的床了么?
“恭喜你,猜對了?!蹦腥说哪樕影党粒骸八裕瑔坛跆?,你知不知道用好點(diǎn)的床,嗯?”
宮大少爺可從來不會睡稍微一動就會響的床。
睡酒店也不可能睡到這樣的床。
遇到喬初糖,他睡了兩次。
踢壞了兩張床...
不過好歹這次喬初糖沒有在床上,也沒有從床上滾下來。
但喬初糖還是很凌亂,為什么有錢人的世界她這么不能理解?
在床上動幾下,木床發(fā)出點(diǎn)聲音不是很正常的么?
不怎么好的床都會吱吱呀呀的吧?
北城建起來也有十來二十年了,里面的物件又不是新的,能多好?
“宮先生今天怎么有時間去我的出租房?”
想了想,喬初糖倒了杯溫水,問了個尋常問題。
“等你。”男人扯開領(lǐng)帶,隨手丟到地上,雙手囂張的搭在沙發(fā)背上,腿交疊著,他囂張,偏偏又優(yōu)雅矜貴。
“去我的出租房,等我?”
“有問題?”
喬初糖不解,她覺得很有問題。
“宮先生不生氣了么,我...”她看向?qū)m北擎身下:“那一下?!?p> 是真的不輕,是真的很重。
“貓的心情比較重要,不能被人欺負(fù)了?!碑?dāng)然,這并不代表他心情很好。
無論哪個男人被這樣弄一下心情都不會太好!
“放心,除了您宮先生,還真沒多少人愿意欺負(fù)我?!?p> “是么。那看來,我應(yīng)該把你按在家里?”
喬初糖有點(diǎn)幽怨,她還真不能隨便和宮北擎頂嘴,一個說不好,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就真麻煩了。
“我還以為,我壞了你的事,你也會壞我的事呢?!?p> “坐過來。”
喬初糖猶豫了一會兒,第一次選擇坐到他身邊,當(dāng)然,中間保持著十公分的安全距離。
男人的手環(huán)在她腰上,把人攏進(jìn)懷里。
“主動脫我衣服的時候不害怕,選擇倒是會怕?”
“啊,那是因?yàn)?,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可以割了你的喉嚨,現(xiàn)在不行?!?p> 她故作鎮(zhèn)定。
宮北擎起身,離開了。
喬初糖縮了一下,又不解男人的作為。
他這是干什么?
男人拿了把軍用匕首,遞給喬初糖。
“干什么?”
“拿著?!?p> 她躊躇半分,拿過匕首,為什么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男人握著她的手,將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
“來,調(diào)戲我?!?p> “......”
“愣著干什么,不想踩我的臉了?”
“......”
來道雷,劈死她吧。
喬初糖的手已經(jīng)快握不住匕首了,她甚至懷疑自己遇到了一個假的宮北擎。
“宮先生,不能因?yàn)槲颐摿四囊路淮?,您就這樣讓我脫您第二次,現(xiàn)在沒有觀眾,沒人圍觀?!?p> “刀拿好,我現(xiàn)在在你手里,你有什么不敢的?”
“呵...呵...”變、態(tài)的男人,到底想怎么樣,非得她脫了他的衣服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