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糖側(cè)著頭,這玻璃門最大的弊端,就是容易碎。
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那女仆。
一腳踢爛了玻璃,完全不給女仆反抗的一會,一把攥住她的衣領(lǐng),將人甩到死亡的小卡身旁。
“準(zhǔn)備了這么不經(jīng)打的小玩意兒,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女仆的臉幾乎貼在小卡的臉上,她嚇的呼吸一滯,雙手硬撐著地面。
“嘖,害怕了?不過是個死掉的東西,你怕什么?”她蹲下身,按住女仆的頭,直接將她按在小卡臉上,甚至,能感受到狗牙的溫度。
“??!”她大叫,帽子都從頭上掉了下來。
喬初糖挑眉,冷酷的很。
門邊逆著光,出現(xiàn)一道頎長的人影,很高大,遮擋了外面透進來的大部分光線。
宮北擎!
喬初糖一腳將女仆踢開,她想,她這是一個什么局了。
女仆捂著肚子,疼的直抽氣。
見到宮北擎,像是見到了救命的曙光一樣,連滾帶爬的撲到宮北擎腳下。
“少爺,少爺!”
沒想到的是宮北擎會提前回來,更沒想到他會來這里。
但無論怎么看,都是喬初糖把小卡打死的,相比起一輛車,車臟了可以擦干凈,甚至可以換一臺一模一樣的,但寵物死了,就再也不會有一樣的。
沒有誰會聯(lián)想到是她先給小卡打了過量的興奮劑!
“少爺救我...”女仆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臉上還有被狗牙磨爛的血。
如果不是喬初糖把她按在那條狗的頭上,她也不至于怕成這樣!
宮北擎半瞇著眼睛,看向喬初糖。
那女人就站在原地,甚至剝著糖紙,往嘴里又丟了一顆糖,像是完全置身事外。
他俯身,距離那女仆很近,捏住她的下巴。
“少爺...”女仆顫抖著,臉上的傷被宮北擎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少爺是個很護短的人,自己人,不允許被外人傷了,更何況喬初糖當(dāng)著宮北擎的面踢了她一腳。
宮北擎修長的手指掃過女仆的臉,似乎很疼惜。
“你欺負(fù)她了?”
只是,他的口氣太冷。
一句話,讓那女仆從頭涼到腳。
“少爺我沒有,是她,是她打了我!”她哆哆嗦嗦的,萬般不敢相信宮北擎第一句話,竟然是問她有沒有欺負(fù)喬初糖。
這無論怎么看,都是喬初糖在打她,是喬初糖想讓她死!
他扣住女仆后腦,致使兩人距離更緊,甚至能感受到清冽的呼吸:“你不用再出現(xiàn)了?!?p> 倏地
女仆大腦一片空白,少爺這是...
不再用她了!
喬初糖還懶懶的吃著糖,雖然沒有聽到宮北擎和那女仆的對話,但喬初糖也想到了,這樣的畫面,誰會不誤會?
但喬初糖并不認(rèn)為自己解釋有什么用,那條狗,在宮北擎看來,就是她殺了,女仆,就是她打了,而且,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不是么?
“看來你的膽子不小?!?p> “是不小?!眴坛跆菗P起一抹笑:“所以宮先生準(zhǔn)備怎么辦呢。”
這女人,還真是完全不知道解釋!
宮北擎朝她大步走來,逆著光,危險性十足。
喬初糖便往后退了兩步,雖然不怕他誤會,但,還是有點怕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