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rèn)不掉的事情,似乎,也就只能被迫接受。
那...
“那,玄煙玉,到底在哪?!?p> 就算她真的見過宮北擎,喬初糖又怎么可能真的拿走玄煙玉?
她根本不知道玄煙玉是什么東西!
頭疼!
這根本就是一件毫無頭緒的事情,沒有頭尾,無法查證。
良久,喬初糖將面具放到了抽屜里,再等等吧。
脖子上的那項圈,用剪鋼板的剪刀,也沒有剪斷,還是取不下來。
就像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如此深刻,抹滅不去。
時間過的很快。
又是一天的加班到傍晚,喬初糖拎著速凍水餃,一手拿著手機(jī),走進(jìn)小區(qū)。
看著停放了幾輛黑色豪車,微微蹙眉。
小區(qū)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些車?
走進(jìn)單元樓,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總覺得,不同平常。
喬初糖拿出鑰匙,樓層依舊安靜,地下室依舊陰暗。
雖然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透,可在這小小的地下室里,只有一扇小窗子,房間里已經(jīng)沒什么光了。
可現(xiàn)在,房間內(nèi)亮著光,門...也是開著的。
“誰?!?p> 燈光不算太亮,灑在男人的短發(fā)上,額前的碎發(fā)陰影剛好遮住眼睛。
他單手搭在椅背,另一手拿著一張畫紙,嘴角噙著一抹弧度,神情慵懶,卻又帶著三分玩味。
“宮北擎?!彼趺磿蝗怀霈F(xiàn)在這里?
那個男人手里拿的是...她昨天畫的素描!
“宮先生不是已經(jīng)放我回來了么,池塵說過我保證了不再主動見你?!?p> “所以,你在等我出現(xiàn)?!?p> 自戀!
喬初糖將速凍水餃放下,想直接奪過畫紙撕掉,宮北擎卻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你畫的?”
“我畫的?!?p> “據(jù)我所知,你沒學(xué)過素描?!?p> “那是你知道的太少?!彼D片刻:“宮先生,我不想和你牽扯上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麻煩你出去。”
堂堂宮北擎,s.t集團(tuán)CEO,宮家大少爺,竟然被一個女人甩臉子!
他丟開畫紙,一把將喬初糖按在墻上,修長的手指勾住喬初糖的項圈,眸光狠戾。
“是不是覺得,有了玄煙玉,我不會拿你怎么樣,嗯?”
喬初糖后背撞在墻上,被弄得生疼,不得不抬著頭,對上宮北擎深邃的眼睛。
她只是笑,如此無謂,如此,平淡似水。
“喬初糖,我隨時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她不掙扎,卻也不乖巧,像是玫瑰,孤傲,孑然于狂風(fēng)暴雨中。
宮北擎斂著眸子,心中升起一股詭異的情愫,煩躁的丟開她,弄的喬初糖差點(diǎn)跌在地上。
她調(diào)整著呼吸,看著那狂妄的男人坐在她的椅子上,雙腿壓在書桌上,眼中滑過一抹狠光。
宮北擎的臉,她一定要狠狠踩在地上踐踏!
如此危險的男人,也讓喬初糖擔(dān)憂。
素描他看到了,但喬初糖畫一張素描并沒有什么。
喬初糖擔(dān)心的,是宮北擎看到那張放在抽屜里的面具。
那男人原本就誤會自己拿了玄煙玉,雖然催眠證明了喬初糖并沒有隱瞞什么,可宮北擎根本不信。
再讓他看見面具,喬初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洗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