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轉(zhuǎn)性了?還是說傳言根本不可信?
沈戀熙已經(jīng)朝門外走去,墨寒趕緊跟上。
這嬌俏可人的清水出芙蓉型,應(yīng)該更符合主子的口味吧。
墨寒邊走邊神游,落后了兩步,看到沈戀熙去拉副駕駛的門驚得腿都軟了,想跑過去阻止。
晚了!
沈戀熙也懵住了!
一團銀灰色軟乎乎的東西朝她撲過來,直接撞上了胸口,胸!好!痛!
“雪球,坐下!”
后座上傳來清冷的聲音,沈戀熙捂著撲通亂跳的胸口。
“您坐后座吧?!蹦呀?jīng)跑過來拉開了后門。
沈戀熙驚魂未定的坐進了后座,毛茸茸的小團子正瞪著一雙深褐色的大眼睛盯著她看。
小家伙長著墨黑色圓圓的鼻頭,嘴巴尖尖的,淺灰色夾雜著銀色的毛,水光水滑的。
那小眼神里,全是被打擾后的不爽,正直愣愣地盯著沈戀熙,盯得她有些發(fā)憷。
喬慕北伸手摸了摸小狐貍的頭,小家伙很快安靜了下來。
“這是我母親養(yǎng)的雪狐,現(xiàn)在她生病了,請你幫著照看幾天?!眴棠奖钡穆曇羟遒寐?,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沈戀熙點點頭,朝小狐貍笑了笑,不過她現(xiàn)在的心可不在這小家伙身上。
她滿腦子想的是昨晚上的事情,一只手握著雪狐的爪子,一邊偷瞄坐在身邊的男人。
筆挺的西裝,晨曦的光打在臉上,刀刻般的俊美側(cè)顏像是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車內(nèi)空間狹小,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味道撲面而來。
熟悉的清涼氣息,讓沈戀熙心跳加速。
她默默的屏息,集中注意力測試自己那種能力還在不在。
結(jié)果卻是令人大失所望,她的聽力又回到了以前尋常的樣子......
難道只有剛親吻過才可以?
沈戀熙暗戳戳地轉(zhuǎn)過視線,盯上了男人好看的薄唇,好想親下去怎么辦?
會被扔下車吧!沈戀熙趕緊掐滅了內(nèi)心罪惡的想法,安慰自己要等待時機!
大佛已經(jīng)坐在身邊了,總會有機會的。
車?yán)餁夥沼行├淠?,墨寒從后視鏡里偷瞄著新婚的老板夫婦。
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端坐間散發(fā)出生人勿近的高冷氣息,旁邊怯怯地坐著一個小姑娘,怎么有一種自家主子拐帶未成年少女的即視感?
墨寒的唇角剛要上翹,就迎上了一記刀子眼,只能把笑憋回肚子里去,識趣地移開了視線。
到了禹城醫(yī)院,沈戀熙抱著雪球小心翼翼地從車上下來,緊跟上她的“大佛”。
喬慕北一雙長腿輕輕邁開,她都得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微喘息了。
屋里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沈戀熙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蘇落雪穿著一身寶藍(lán)色的長裙,正偎依在病床旁,一臉的討好賣乖。
蘇落雪是沈戀云的表姐,這些年她被沈戀云欺負(fù),很大一部分也要歸功于蘇落雪那張會挑撥的嘴。
現(xiàn)在沈戀云不在,秦簡就忙不迭的把她給送過來了。
病床上的女人五十歲左右,臉色蠟黃,嘴唇蒼白,病入膏肓的模樣,應(yīng)該就是喬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