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司徒羽馨
可是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覃夜就真的做不到嗎?當(dāng)然不會。
覃夜之所以敢這么自信的面對這樣的對手,原因正是在于他新的能力,瞬移。
他相信在場所有人都不可能會相信,他這樣一個凝神境會擁有這種能力,甚至為了讓他們無法看出這一點(diǎn),所以覃夜才會一直等到林管事招數(shù)完全使用出來。
當(dāng)對方的攻擊接近自己到最后時刻的瞬移,覃夜動了,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覃夜是怎么動的,唯一可以看到的是他整個人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反而出現(xiàn)在了林管事的身后,在對方招式用到最老的時候,一劍從上而下斬在了對方的背上。
而林管事直到最后臉上都露著勝利的微笑,因?yàn)樗幌嘈篷箍梢远汩_他的攻擊,更不會相信自己在接下來的一秒內(nèi)會輸?shù)媚婷睢?p> 可是當(dāng)周圍傳來一聲聲的驚呼,和背上傳來一絲絲的疼痛感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根本就沒有擊中任何東西,相反的自己的身體似乎在告訴他,他受傷了。
他怎么會受傷,而覃夜又在那里?這是他此刻腦中唯一的問題。
“你們剛才看到了嗎?那年青人是怎么躲過林管事全力一擊的?!?p> “不知道,我只看到了他一劍斬在林管事身上,卻連他是怎么出現(xiàn)在那里的我都沒有看清楚?!?p> “我也一樣,你們誰來告訴我,我剛才是不是眼花了,或者說我的是不是看錯了?!?p> 周圍的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四周,似乎都想從別人那得找到一個答案,只可惜在這里能解答覃夜剛才那一劍的人幾乎不存在,因?yàn)樗惨频乃俣葘?shí)在是太快了,而覃夜移動的距離又太短了,如果不是擁有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一般人根本就無法看出覃夜那是瞬移還是因?yàn)樗俣忍焖龅降摹?p> 和周圍其他人吃驚不同的是,一開始想站出來幫助林管事的華少此時卻一臉豬肝色,原因也很簡單,他居然自大的想去找這種人的麻煩,要知道剛才換成是他的話,他能否躲開那一擊都很難說,更不用說擊傷林管事了。
很顯然從一開始,他們都猜錯了覃夜真正的身份,甚至到了這個時候不少人都已經(jīng)懷疑覃夜是不是只有凝神境的修為,畢竟很多修士都喜歡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把化元境的實(shí)力隱藏到凝神境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覃夜真的是隱藏了自己的實(shí)力的話,那一切也就解釋得通了,畢竟一個化元境想要玩弄一個半步化元并非難事。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林管事非常不甘心的問道。
畢竟此時的他不但輸了,更重要的是從背上的傷口中,他可以感覺到有一股不滅的力量正不斷的破壞著他的傷口,讓他無法用自己的力量來閉合自己身上的傷口,從而把血止住。
“我是什么人重要嗎?要知道既然你敢對我動手,就要有死的覺悟?!瘪菇z毫不給對方半分臉面的說道。
顯然對方剛才的話同樣也讓覃夜很生氣,面對這樣的人,覃夜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更不會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告訴對方。
“這位兄弟我看這件事情可能有什么誤會,我想大家還是坐下來好好談?wù)?,讓我來做個和事人,怎么樣?”就在場面越發(fā)尷尬的時候,華少卻自做主張的站了出來,在他看來自己這么說的話,不管是誰都應(yīng)該會給他一份臉面才是。
只可惜這位華少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點(diǎn),對于覃夜來說,對方前后完全不一致的態(tài)度,只會讓自己覺得對方更像是一個小人,根本就沒有一個修士本應(yīng)該有的毫爽與大肚。
更何況覃夜在最后斬傷林管事的時候,同時還從華少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惡意,很顯然對方在看到覃夜的實(shí)力后,很可能對覃夜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嫉妒心理,這種心理甚至強(qiáng)烈到了要?dú)⒑︸沟某潭取?p> 只是他也明白,自己很可能不是覃夜的對手,畢竟覃夜可是用了一招十分詭秘的招數(shù),一劍便擊敗了林管事,而這一招他不管怎么想都不覺得自己有辦法躲得過去。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先穩(wěn)住覃夜,接著在讓門派中的高手來到這里,只要找到機(jī)會抓住覃夜的話,不但可以把覃夜這個未來可能成為自己最強(qiáng)對手的人扼殺在搖蘭里,更重要的是如果可以從覃夜嘴中問出他最后那一招的秘密,那么自己的實(shí)力自然也可以變得更為強(qiáng)大。
所以為了穩(wěn)住覃夜,他才會假意站出來做這個和事老,否則的話他這種人怎么可能會管這樣的閑事呢?
“你算老幾,這里是可以讓你說話的地方嗎?如果真的想讓這件事情平穩(wěn)解決的話,就讓她出來說話吧。”覃夜一邊鄙視著華少,一邊指向了他身后的女子。
被他這么一指女子頓時成為了在場所有人的焦點(diǎn),要知道自從覃夜引起這場戰(zhàn)斗后,他就沒有給過任何人面子,現(xiàn)在他卻突然要求某個人出來說話,意思自然完全不一樣了。
看著所有人的目光直指自己,女子微微有些生氣,畢竟自己這一次來到這里可是一件十分隱秘的事情,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其實(shí)并沒有幾個,可是被覃夜這么說一的話,她的身份很可能會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覃夜,你這個臭小子,剛才那個老家伙怎么就沒一掌把你給拍扁呢?居然還讓你有機(jī)會在這里找我的麻煩?!迸友b做一臉生氣的說道。
“我有什么辦法呢?羽馨表姐,你可是在后面看著我被人欺負(fù)了這么久都不來幫忙一下,現(xiàn)在給你一個糾正錯誤的機(jī)會還不好嗎?”覃夜卻笑著說道。
“等一等,誰是你表姐了,你搞清楚一點(diǎn),我是靜雨的表姐沒有錯,可我不記得我和你有這么一道關(guān)系吧?!迸訁s一臉嫌棄的說道。
很顯然以前覃夜給他的印像實(shí)在是太糟糕了,她可不認(rèn)為覃夜這小子有了一點(diǎn)實(shí)力后會有什么變化,在他看來覃夜依舊還是當(dāng)初那個懶小子。
“你是靜雨的表姐,當(dāng)然也是我的表姐了,要知道當(dāng)初我可是這樣叫了你不少次哦?!瘪挂惨琅f厚著臉皮說道。
“你小子真的是越來越死皮賴臉了,自己招惹的麻煩自己去解決不好嗎?干麻要拖我下水?!迸臃浅o奈的說道。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可就直接宰了這老家伙了。”說著覃夜的劍直接便指向了林管事,而這一次林管事是真的怕了。
只見他用祈求的眼光看向了羽馨,看到羽馨沒有絲毫理會他的意思后,他又無奈的轉(zhuǎn)頭看向了華少,畢竟女子是和華少一起來的,如果華少可以幫他求一下情的話,自己或許還有救。
可是這個時候的華少卻已經(jīng)氣得臉都青了,要知道他怎么說也是暗幽域中幻影派的少主,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話居然會被別人這樣隨便無視,更重要的是對方居然不給自己絲毫面子,反而給了自己身后女子那么大的權(quán)利,這不是在赤裸裸的打著他的臉嗎?
現(xiàn)在的他真的很想直接下令讓自己的人一起攻擊覃夜,只是一想到覃夜和身后女子的關(guān)系,他卻不得不重新冷靜下來,要知道身處門派勢力中的他,很清楚一點(diǎn),那就是勢力本身的重要性,那不只是一個可以為你提供更多修煉資源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強(qiáng)大的勢力也可以為一個人提供更為強(qiáng)大的厚盾。
而他身后的女子是什么身份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對方來自于某個大勢力,而覃夜既然認(rèn)識對方,也就是說覃夜本身也一定來自某個勢力,否則的話兩人根本就不可能會認(rèn)識。
“羽馨小姐,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讓你的那位表弟停手呢?”華少最后不得已向司徒羽馨說道。
司徒羽馨,出生于中央主域的天擎宗,身為天擎宗的宗主女兒,卻很少有人知道她的這層身份,在外面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她是天擎宗的真?zhèn)鞯茏印?p> 可是她所獲得的資源和培養(yǎng)卻遠(yuǎn)不是一個真?zhèn)鞯茏铀鼙鹊蒙系?,所以年紀(jì)輕輕她便已經(jīng)達(dá)到了半步化元的程度,而這一次她之所以會來到暗幽域,為的就是借助邊里的一處秘境突破到化元境。
只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卻非常稀少,畢竟那個秘境是只有少數(shù)勢才能涉足的存在,司徒羽馨之所以要使用那里來突破,完全是因?yàn)樗I(lǐng)悟的意境關(guān)系。
“表弟,誰說這個懶鬼是我表弟了,他就是一個混蛋?!彼就接疖吧鷼獾恼f道。
說真的她會這么生氣確實(shí)讓覃夜有些吃驚,畢竟當(dāng)初他和司徒羽馨之間的那點(diǎn)小事,在覃夜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可是到了司徒羽馨這里,卻成了天大的仇恨了。
要知道當(dāng)年的司徒羽馨和覃夜一樣,都是頂著天才之名,可是和覃夜不同的是,司徒羽馨是一個非常努力的天才,在她看來任何事情只要努力她都可以做到,可是好死不死,當(dāng)她來到天玄宮后,韓靜雨卻帶著她找到了覃夜,那個時候的覃夜雖然懶,但是還是被逼著修煉了一段時間。
正好聽說覃夜也是天玄宮的天才,她便想試一下覃夜的能力,可誰能想到覃夜那個時候卻只用了幾招便輕易將她擊敗,那個時候的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輸給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人。
可是她卻不是一個輕易服輸?shù)娜?,所以在她停留于天玄宮的時候,她便不斷的的向覃夜發(fā)出了挑戰(zhàn),可是覃夜卻以懶的名意不斷的拒絕她的請求,最后甚至氣得她快要哭了。
也正因?yàn)槿绱酥钡剿吆蠖紱]有能夠在和覃夜打上一次,如此她對于覃夜的深深怨念也就在那個時候埋藏了下來,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到了,自然不想給覃夜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