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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聆聽幾人跟隨安暮丞返回安家后,這才了解到:
原來是安冉暗中留意,并讓其父多多留心,才使安暮丞及時出現(xiàn)相救
而對于今晚此次獵殺襲擊事件,安暮丞也與聆聽幾人進(jìn)行了交談
倘若聆聽今晚所見之人,依舊是第一次突襲獵殺的那個濃眉大眼殺手,那是否表明:
今晚的獵殺行動,依舊是白家白諦辰所為?
但在大家一度以為是白家所為時,聆聽與玖佰兩人卻覺得不像
因為今晚也有白族獨有的光亮起,而該光點還與白族第一次,突襲獵殺時候的光一模一樣,可敵人并沒有撤退,也沒有停手,那是否表明:
今晚獵殺聆聽的這伙人,并不是白家的人
如果不是白家的人,那濃眉大眼兩次都出現(xiàn),其身份就很可疑
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
白家白諦辰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故意給聆聽幾人設(shè)局,然后再趁其大意,下手除之?
而對于這些疑點、
安暮丞與聆聽幾人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倘若想消除疑慮,恐怕還得進(jìn)一步了解才行
于是、
聆聽便決定,第二天再去找白諦辰探探虛實
在大家略微商討一番后,已是半夜多時
為了不打擾聆聽幾人歇息,安暮丞便讓他們早早回房,有事可明日再談
小屋……
當(dāng)聆聽幾人回到安暮丞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后,這才知曉:
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屋,其中間是一處小廳,左右正中也都各有房間
當(dāng)他們幾人來到該小屋廳中,就坐于圓桌旁后
玖佰便見得聆聽面色難看,氣息還略有些不暢,隨即詢問道: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在其關(guān)懷之后,便聽得聆聽回話道:
“沒事,就是受點內(nèi)傷,被震到了而已,無大礙的!”
“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在玖佰起身說話之際,他還看向坐于聆聽身邊的滔天海和白云,并囑咐道:
“你們盡量讓他多休息,別急著修煉了!”
“好的!”
“放心,我滔天海會看著這家伙的!”
在聽得滔天海這句話后,玖佰便微微一笑,隨即轉(zhuǎn)身要朝房門外走去
而在此時、
聆聽卻開口叫道:
“等等!”
在聽得聆聽這句挽留的話語后,玖佰頓時轉(zhuǎn)身對著聆聽回問道:
“怎么了,還有事嗎?“
見玖佰轉(zhuǎn)身回問其緣由,聆聽隨即緩緩起身回話道:
“有事,而且還是一件不小的事!”
“什么事?”
見聆聽此話如此詭異,頓時一頭霧水的玖佰,便聽得他說道:
“其實、
你有一件事一直隱瞞著我們
是吧——白酒!”
“什么……”
一聽聆聽這話,一旁的滔天海、白云頓時一驚,一時愣神沒反應(yīng)過來,只呆呆的回望玖佰與聆聽兩人
隨即只聽得白云一臉驚訝道:
“這……這是怎么回事?”
“白……白酒不是已經(jīng)……”
而與此同時,眉頭略微一皺的玖佰,眼神卻一直停留在聆聽的身上
但早已緩緩起身離開桌旁的聆聽,頓時邁步來到滔天海的身后,并手搭他的肩膀,頓了頓氣息說道:
“其實、
玖佰就是白酒,而白酒就是玖佰,只要將玖佰反過來讀,那他就是白酒!”
“但你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說人家是白酒吧?”
見滔天海替玖佰辯解,聆聽剛想釋義,便見得玖佰嘴角一笑,承認(rèn)道:
“沒錯,我就是白酒,白家白諦辰之子白酒……”
“啊……”
在滔天海與白云驚訝之際,頓時又見得白酒對著聆聽詢問道: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看透我的身份?”
“恕我眼拙,也就今晚,剛剛醒悟而已!”
“今晚……”
就在滔天海與白云疑惑之時,聆聽又接話釋義道:
“沒錯,我們兩次在石拱橋之地遇襲,而白酒你每次都會出現(xiàn),其白族獨有的光也會出現(xiàn),這實在不得不讓人起疑!”
“不對吖,聆聽……”在聽得聆聽這番話后,正就坐于桌旁的滔天海,便疑惑道:
“光憑這兩個光點,你也不能斷定他就是白酒吧,況且第一次是先有光點,白酒才出現(xiàn)的
而今晚這次,是白酒先出現(xiàn),再有光點,這明顯不是他放的!”
“這很簡單,可以將光延遲放,或找人放
再說、
這是白族獨有的光,只有直系親屬才知曉秘聞并凝煉
而我們在第一次遇襲之后,白酒卻對其知之甚多,還告之我們
再加上,我與滔天海登門拜訪白諦辰后,也從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所以,你早就對我起疑了?”
見白酒一臉笑意,聆聽也同樣笑臉相迎,隨即又緩緩邁步來到白云身旁回道:
“我并沒有對你起疑,直到今晚獵殺事件之前,我都沒有對你起疑過
因為你之前所掩飾的理由,我們也相信這種可能
之所以今晚才知曉你的身份,那是因為光點之后,敵人并沒有撤退
于是、
我就將這些可疑的點,都串聯(lián)起來了,也就說得通了!”
“啥?”
在聽得聆聽這一番話后,一旁的滔天海卻疑惑道:
“我還是聽得不太明白,這能看出啥?”但白云隨后對其回懟道:
“你就別管能看出啥,聽出啥,你只要知道他是白酒就行了!”
“對了,白酒……”在白云話音一落后,她便向白酒詢問道:
“你為什么要假死吖,然后,又為什么要救我們呢,你不是白家的人嘛,為什么要幫我們呢?”
“是吖,為什么呢?”
對于白云與滔天海的疑問,這也是聆聽想知道的
在白云伸手示意其就坐之際,她還順手倒了杯水遞給白酒
隨后只聽得他開口回道:
“幫你們可能是因為緣分吧,誰讓我們之前就認(rèn)識呢,而你們又恰巧被白家針對,那我能幫則幫
至于為什么假死
這就有點說來話長了……”
“是有什么苦衷嗎?”
在白云輕聲問候之際,白酒隨即喝了口水,再次回話道:
“該怎么說呢
其實、
是因為安冉!”
“什么……安冉……”
一聽白酒假死與安冉有關(guān)聯(lián),滔天海、白云、聆聽三人,頓時露出訝異的神色
在互相各看一眼后,便聽得白酒說起了往事……
安冉……
安冉她以前的性格,不是現(xiàn)今這樣的
她之所以變成如今這副脾氣,其主要還是源于她的經(jīng)歷
因為各個家族常常處于你爭我奪的狀態(tài)中,致使她在這種心機的環(huán)境中長大
雖說小時候沒感覺到,但在她逐漸懂事明理之后,卻深惡痛絕
因為她的好朋友與戀人,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無緣無故的走了……消失了……
致使她一蹶不振,沉淪數(shù)年
以至于錯過七階入骨的最佳時機,使她近二十年來一直停留在六階
但當(dāng)她再次從,所經(jīng)歷過的噩夢中醒來后,她似乎變了一個人
變得僵硬,變得麻木不仁
最后便進(jìn)入官家,漸漸成為鐵捕房的能人頭頭
白酒……
白酒的為人與心境,或許并未像大多數(shù)人,所想象的一樣
在一些人眼里,可能都認(rèn)為他是白家之子,其身份地位尊貴,優(yōu)于許多人
但白酒他、
也因為他是白家之子,一直被父母灌輸種種期望
又因家族把利益看得極重,致使他厭倦了各家族間,這種爭斗的氛圍
心事重重的他,卻漸漸沉浸在酒后的昏睡中,頹廢了生活
而白酒他之所以假死
其實是為了安冉
以前之所以要騷擾、阻饒安冉她辦事,其目的:
就是想引起安冉的注意,想與她套近乎,可不管白酒如何做,都無法打開其心門
最后無可奈何的白酒,只能以約戰(zhàn)的方式,與安冉對戰(zhàn)假死
而他假死的目的:
是想以死的假象,希望能勾起安冉曾經(jīng)的回憶
待她展露出脆弱的一面,白酒他再進(jìn)行呵護(hù)
但事與愿違
安冉的心門,依舊堅挺
他假死一事,未能撼動她的心門,也未讓她感到一絲絲的內(nèi)疚與自責(zé)
畢竟從噩夢和創(chuàng)傷中,清醒過來的安冉,已斬斷了,她那猶豫不決的鎖鏈
而白酒之所以為安冉所做這一切,就是想喚起她,曾經(jīng)美好開朗的一面
因為、
在白酒小的時候,他曾與安冉在官地逛花燈時,與其相遇過,并互相嬉笑玩耍
但因白家與安家的關(guān)系,致使白酒未能與安冉一起嬉戲玩耍
就算白酒在節(jié)日里,想在官地找安冉,也很難找到,并與其相遇
而那一次與安冉花燈的邂逅,卻是白酒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幕,也是最懷念,最欣喜的時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