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靈秘技!入魔!”
千鈞一發(fā)之際,凌莊使用了自己的殺手锏,渾身氣勢再次攀登,拳頭青絲包裹,對著身前的刀氣猛砸。
凌莊呲牙欲裂,使足了全身的力氣,這是他的最強戰(zhàn)力,如若不敵,可能要身死當場。
拳勢如虹,青光包裹著拳頭,狠狠的砸在刀氣上。
轟隆一聲巨響,空氣中一圈圈漣漪蕩開。凌莊如一個斷線的風箏拋飛而出。
男子卻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眼神中有著一絲驚訝,嗤笑道:“雖然有些手段,可依然猶如跳梁小丑。”
凌莊連噴鮮血,他感覺很糟糕。渾身經脈震碎,內臟受損,已經重傷。
啪嗒一聲摔在地上,嘴中又是幾口鮮血噴出。
“好強!”
他心中悲嘆一聲,這就是煉氣后期的恐怖嗎,自己全力一擊,卻還是猶如螳臂擋車。
男子一步一步走到凌莊眼前,他眼中充斥著輕蔑的笑意。
“我那不爭氣的師弟說你有點奇怪,現在我也開始好奇了?!?p> 男子用他輕蔑的眼神看著凌莊,想知道為何凌莊的眼睛中有紫色的光芒。
“士可殺不可辱,有種就殺了我!”
凌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沒能成功。
看著地上掙扎著的凌莊,男子大笑:“想死?那就太便宜你了,我要將你帶回去,慢慢折磨你,將你的靈魂抽出來,放在真火上灼燒。你想不想嘗一嘗這種滋味啊…哈哈哈哈。”
凌莊心中一顫,抽魂煉髓。這家伙就是一變態(tài)。
“害怕了?那就將你的秘密說出來吧…?!?p> 男子換了一種語氣,誘惑之意很明顯。
“要殺就殺,你怎么這么多廢話?!?p> 凌莊沒轍了,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動,把他那一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拿了出來。
“你真以為我不敢?”
男子臉色一變,變得猙獰可怖。
凌莊撇了撇嘴,不屑的嘲笑道:“就你,還抽魂煉髓?口出狂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實力。”
凌莊轉念一想,這家伙雖然自己看不透他的實力,如若他真有抽魂煉髓的本事,恐怕是早就把自己給擄走了,何必在此多費唇舌。
男子好像被戳中了痛處,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伸出那干枯的手,指著凌莊,厲聲道:“既然你不說,那就死吧!”
男子抬腳踩著急凌莊,手中的彎刀高高舉起,作勢就要劈下。
“住手!”
一聲嬌喝傳來,李雅香提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少年走了過來。
男子回頭望去,見他的師弟被李雅香扣住。
“你敢傷他一根毫毛,我就要了他的命!”
李雅香手中光芒一閃,一把長劍抵在少年的脖子上。
“雍烽師兄,救我…”少年看著男子,哀求道。
雍烽將刀收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胡韋師弟啊,你怎么連兩個菜鳥都對付不了?”
“師兄,他們兩個人…”
胡韋還想說著什么,被李雅香打斷了。
“別廢話,讓我們把人帶走?!?p> 馮敬站在李雅香身旁,一臉的警惕之色。
“成交?!?p> 雍烽想了想,他將腳拿開,還是同意了交換。至于凌莊身上的秘密,遲早都能弄清楚。
李雅香押著胡韋,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到凌莊身前。
“凌莊,你沒事吧?!崩钛畔忝鎺n色的看著凌莊,問道。
“無礙。”
凌莊有氣無力的回答,隨后咳嗽了幾聲,嘴中又是幾口鮮血咳出。
馮敬趕忙扶起凌莊,隨后就往村外走。
李雅香押著胡韋慢慢后退,直到出了出了村子,見雍烽沒有跟來,心中稍松。
她將胡韋用力一推,隨后轉身就朝凌莊跑去。
胡韋被推了個踉蹌,連忙穩(wěn)住身形。
“雍師兄…”
胡韋那令人不適的聲音傳出,他看著雍烽,有點不好意思的不敢抬頭。
雍烽擺了擺手,說道:“無妨,那小子中了我的刀氣,怕是命不久矣。”
“師兄,我…他們兩個有點厲害…才會…”
胡韋吞吞吐吐的,極力辯解。
“真是奇怪的一個家伙?!?p> 雍烽答非所問,一臉獰笑的看著凌莊遠去的背影。
……
馮敬背著凌莊一路飛奔,進了鎮(zhèn)子,他才松了一口氣。
“凌莊,你感覺如何?!?p> 馮敬將凌莊往背上緊了緊,問道。
“找個地方,我需要恢復…傷勢…”
凌莊虛弱的聲音傳來,秘技的帶來的實力已經褪去,虛弱感又涌了上來。
他感覺雙眼皮很重,就想閉著,從此睡去。
他體內的情況,只有他自己清楚,這次傷的實在是太重了,如果不能及時恢復,怕是要留下后遺癥。
“快,速回客棧?!?p> 李雅香一臉急色,忙引著馮敬往客棧方向走去。
隨便找了一家客棧,李雅香三人走了進去。天色蒙蒙亮,客棧剛剛開業(yè)。
小二手枕著腦袋,正趴在桌上打盹,聽見響聲,揉了揉眼睛,說道:“幾位客觀…”
“住店!快,兩間上房。”
李雅香柔美的聲音中帶著急色,抬手甩了幾塊靈石給小二。
“好,跟我來。”
小二也是眼尖的人,接過靈石,轉身在前面帶路。
馮敬背著凌莊,跟在小二身后,蹭蹭蹭就上了二樓,隨后進了一間客房。
馮敬將凌莊放在床上,說道:“凌莊,你快恢復吧,我為你護法。”
李雅香此時剛進門,她隨手將門關上,一臉擔心的看著凌莊。
“多謝?!?p> 凌莊心中感動,隨后掙扎著盤膝坐好。
內視之下,凌莊才發(fā)現自己傷的有多重,經脈斷了大半,五臟六腑都碎了。
“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
凌莊心中嘆息一聲,就一縷刀氣將自己傷成這樣。對于身體強度,他心中有數,要是換作別人,怕是已經身死道消了。
他想要將體內的法訣運行,卻發(fā)現極為困難。連續(xù)嘗試了十幾遍之后,還是無果。
汗水打濕了他的衣袍,睜開眼睛,帶著一絲苦笑,心中嘆息。
“完了,要是沒有療傷藥,怕是很難恢復了。”
“怎么樣?”
馮敬兩人急得不行,見凌莊睜開眼睛,連忙問道。
凌莊搖了搖頭,一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