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雅香仙子可還有事?”凌莊可不想跟她墨跡,開口問道。
“哪個…凌道友,可以一起走走么?!崩钛畔愕椭^,一臉?gòu)尚叩哪印?p> “哦,雅香仙子,實在不好意思,小道我還有工作沒有完成,就不陪仙子了?!?p> 凌莊作揖離去,心中腹誹不已。開什么玩笑,散步跟修煉,當然是修煉重要啊。
李雅香看著遠去的凌莊,跺了跺腳,氣呼呼的走了。
馮敬三人不知什么時候冒了出來,看著遠去凌莊跟李雅香。
“這凌莊越來越神奇了,一來就勾搭上了小美女?!?p> “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唉…”
……
凌莊快步回到房中,取出懷中的玉佩,眼中閃過一絲激動。
這功法到底跟腦中紫靈心法有沒有關(guān)系呢,他有點迫不及待。
將玉佩貼在額頭上,玉佩上光華一閃,凌莊感覺腦海一痛。
依以前的經(jīng)歷,接下來應該是會有一股信息涌入自己的腦海。
然而,光華消散之后,腦海中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
“嗯?”
凌莊疑惑的睜開眼睛,隨后去翻腦海中的記憶,發(fā)現(xiàn)還是一無所獲。
“你大爺!還說是殘缺的功法,原來什么都沒有!”凌莊氣急敗壞的將玉簡摔在地上。
他想到那矮胖主事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來氣,難怪啊,這是一塊什么功法都沒有的玉簡。
凌莊心中滴血,一次選擇功法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心中一陣沮喪,他只好提著水桶干活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凌莊有規(guī)律的修煉著,早上起來練練開山拳,白天干活,晚上挑水修煉。
他的實力在緩緩加強,身體也越來越強大。如今他可以堅持十趟才到了極限,對比前幾天,進步很大。
這日是初十,凌莊起來,在房中練著開山拳,他感覺自己摸到了開山拳的要義,想來過些時日就能進入精通。
收功,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馮敬三人早已等在院中。
“你也要去聽道嗎?”馮敬銅鑼般的聲音響起。
“當然,這種機會怎能錯過?!绷枨f微微一笑答到。
經(jīng)過十天的相處,四人的感情好了不少。
馮敬對于凌莊的性格也算了解,早已見怪不怪了。
“一起走吧?!卑兹獑柕馈?p> “走吧。”凌莊揮了揮手,隨后起身帶路。
來到廣場坐下,等了片刻,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走了過來。
他在眾人的前方席地而坐,隨后開口:“適逢其日,今日由老道我為大家答疑解惑?!?p> 凌莊睜開眼睛看去,說話的是一個七八十歲老頭,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老頭白發(fā)白須,臉蛋卻是血色紅潤,頗具仙風道骨。
老者說話聲音中氣十足,雖然不是很大聲,卻人人聽得真切,猶如在耳邊輕語。
“古有云,朝聞道,夕死足矣,道法千變?nèi)f化。拋開這些……”
老者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他講的很有針對性,都是一些煉氣期弟子適用的。
半個時辰之后,老者停止了講述,他看了看下方,說道:“你們可有不懂之處,你們有半個時辰可以問我?!?p> 凌莊聽了之后,心中頗有感觸,比如老者說的心性的問題。
修仙者對于自己的修煉肯定會迷茫,一遇到實力難以提升的時候,就會急躁,就會認為是心法不夠強,認為自己悟性不夠,等等因素,造成道心動搖,最后更是難以寸進。
凌莊腦中茅塞頓開,他有的時候也會迷茫,修為沒法提升的時候,在石階上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弟子有一事不明?!庇幸粋€弟子站了起來說道。
“你說?!崩险叩膽艘痪洹?p> “修煉是為了什么?長生嗎?”
“非也!修仙一途,與天爭命,只為睥睨天下,有朝一日,渡劫飛仙?!笨粗f道。
“可渡劫飛仙一樣還是修煉?!蹦堑茏佑謫枴?p> “癡兒!如若不修仙,你何來飛仙?”
“弟子明白了?!?p> 凌莊站了起來,問道:“弟子也有疑惑?!?p> 看著掃了凌莊一眼,隨后面帶疑惑的問道:“你且說來?!?p> “都說煉氣以鍛體為主,煉氣為輔,可我觀如今的修煉風氣,事實并不是如此,弟子不明的是,如若不鍛體,是否有缺陷。”
老者沉思了一會,說道:“以老道我的見解,只煉氣不鍛體照樣能夠傲視天地。”
“弟子明白了。”
凌莊盤膝坐下,雖然他嘴上說明白了,可心底還是不怎么認同。
等講道完畢之后,凌莊起身往庭院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剛才的問題,到底需不需要鍛體。
馮敬三人跟在凌莊的身后,白泉見凌莊眉頭緊鎖,開口問道:“還在為需不需要鍛體的事情而煩惱?”
“正是,在我的印象中,身體是靈氣的承載,如果身體不夠強大,如何承受強大的靈氣?”凌莊邊走邊說。
“其實你也不用糾結(jié),你這問題跟修煉是為了什么同樣的道理?!卑兹忉尩?。
“嗯?有道理??!”凌莊心中豁然開朗?,F(xiàn)在糾結(jié)有何用,鍛體帶來的好處不言而喻,又何必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動搖。
想明白了心中的事情,凌莊感覺輕松了不少。
“謝謝你。”
凌莊鄭重餓對白泉道謝。
白泉咧嘴一笑,“不用客氣,我只是隨口一說。”
回到院中,對于今天的工作,四人一點都不擔心,自從凌莊認真對待之后,每天都能提前完成。
萬信最近也沒來找?guī)兹说穆闊?,每次來檢查一下,隨后丟下幾個饅頭就走了。
至于制作糠榔丹,凌莊發(fā)揮了他耍無賴的實力,一次都沒有去幫忙。
夕陽西下,凌莊等人蹲在灶房的門口吃著饅頭。
“誒,凌莊,你跟那李大柱到底有什么恩怨?”馮敬啃著饅頭問道。
“對啊,我也很好奇?!卑兹塘艘豢?,說道。
霍天雖然沒說什么,可他那好奇的眼光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凌莊掃了三人一眼,說道:“真想知道?”
“當然!”
三人異口同聲,連一直一會嘆氣的霍天也表現(xiàn)的很有默契。
凌莊心中想了想,這幾天相處下來,這三人應該可以當朋友,心性也不錯。
“那我就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保密。”凌莊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