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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暴君

第四十五章:孫堅血吐三升 劉宏磨刀向虎

漢末暴君 沉重的日記 4052 2019-04-18 21:24:30

  消息被附上了翅膀,沒出兩日便傳到了孫堅耳朵!

  得知糧草眾皆被焚于江上,祖茂又戰(zhàn)死自己地盤,兩座堅城被火燒成碳,孫堅再也壓制不住喉間的逆血,張口便噴了出來……

  “文臺……”

  看到孫堅吐血昏迷,數(shù)將再也沒了從容,手忙腳亂的把孫堅抬至床榻上,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隨行軍醫(yī)!

  “吳王如何,快快道來!”

  “眾將軍放心,吳王無礙,只是急火攻心,稍息數(shù)日,便可無恙!”

  得到肯定,幾人才放心下來,待尋來消息觀之,盡皆暗暗嘆氣,上便的血跡早已污了筆墨……

  “看來,唯有文臺清醒,才得知書中內(nèi)容!”

  “德謀,今文臺昏迷,戰(zhàn)事當(dāng)如何?”

  看著黃蓋一臉著急,程普搖了搖頭說到:“觀文臺之怒,定有禍?zhǔn)?,恐?zhàn)事不得進(jìn),還是撤回營中,等待文臺醒來,再作決定!”

  猛將寸步不離的守護(hù)孫堅旁邊,直直后夜,孫堅才悠然轉(zhuǎn)醒,看到眾人,虎目淚流不止!

  “大榮他……大榮他死了!”

  聲若蚊鳴,卻驚若雷聲!

  聽到大榮戰(zhàn)死,幾人皆一臉不信,待到孫堅慢慢敘說,這才涓然淚下!

  男兒淚,不輕彈,痛入骨,亦自流!

  五人認(rèn)識多年,早已結(jié)下深厚情義,今聞聽祖茂被殺,怎能不心痛,怎能憋下眼中淚水!

  “可恨的劉宏,怎可如此殘忍殺害大榮,文臺,今兵甲今收營中,吾等將如何?”

  看著黃蓋,孫堅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仇恨,這才出言到:“這封信,若不出吾所料,定是劉宏傳來,意在讓吾等退兵,顯然他的目的達(dá)到了,今糧草不足,吾等運(yùn)糧戰(zhàn)船皆焚為灰燼,糧草不至,無力攻取益州,是以只能退兵!”

  說到這,孫堅不禁想到數(shù)十日連翻大戰(zhàn),兵甲死傷無數(shù),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大榮身死,江夏武昌二城焚燒一空!于是胸口沉悶異常,張嘴便再次吐了口鮮血,沉沉的昏了過去!

  黃蓋三人見此,皆大大驚失色,習(xí)武之人最怕的就是逆血翻涌,噴吐一次已然大傷元氣,今只隔數(shù)時,再次噴吐,簡直要人命啊!

  好在幾人非是庸人,雖然著急,可是急中不乏鎮(zhèn)定!

  “公覆,立即著手兵甲撤退,吾二人在此保證公臺安危!”

  聽著程普之言,黃蓋重重的點了下頭,轉(zhuǎn)身便出了大帳!不多時沉寂的深夜開始喧囂起來!

  孫堅兵營出現(xiàn)異樣,自然是瞞不過臨江守軍,只是連日惡戰(zhàn),重未勝出,故只是緊守城池,不敢窺探孫營!

  午時已過,江水格外清澈,然而即便是再美的景色,也無人欣賞,因為自從孫堅臥床開始,刺殺就從來沒有間斷過!雖然刺客都未成功,但是這種行為惹人煩?。?p>  “水,水……”

  看到孫堅醒來要水,程普立馬便把水袋遞至嘴邊,過了好久,孫堅才出言到:“德謀,今行至何處了?”

  “八陣圖!”

  “順?biāo)潞每?,十?dāng)?shù)天前,數(shù)十天前,拿下此地,費(fèi)了多少兵甲,如今卻……”

  程普怎不知其何意,艱難吃下結(jié)果今又硬生生的吐出來,放在誰心里會好受!

  “文臺,莫要多想,好好養(yǎng)傷,待其好轉(zhuǎn),吾等攜兵殺入江北,以報大榮之仇!”

  要么說武將不會說話,這是勸人療養(yǎng)還是胸口捅刀,明明孫堅心結(jié)就是祖茂的死,今初醒,自己還未想未提,便聽到程普說出,真是……

  孫堅擺了擺手,制止了程普接下之言,閉目假寐起來!

  順?biāo)麓_實飛快,只不過半日時光,便出了益州,到達(dá)了荊州水域!深夜不適合行船,可是兵馬皆有歸心,加之孫堅下令,于是天明時分便已經(jīng)到了江夏附近!

  “扶我至船頭!”

  來到船頭,孫堅雙眼再次落淚,江夏是重城,不說繁華勝荊州城,那也不差多少,如今斷壁殘垣,一眼可破城內(nèi),別說是人了,就是連只鳥都不見有!

  就在孫堅十?dāng)?shù)萬大軍沉默的觀看時,襄江水口多出十?dāng)?shù)戰(zhàn)船,其上兵甲皆口吐污言!

  “孫賊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了城池失大將……”

  齊聲吶喊之下,孫堅聽的無比真切,連日被壓下的怒火,瞬間被激起,正準(zhǔn)備命令將士行船驅(qū)趕之時,血卻先于將令而出,這一幕,可謂是嚇倒了無數(shù)人!

  黃蓋眼中含恨,令旗狠狠地打出了撤兵,落荒而逃的帶著十?dāng)?shù)萬兵甲回轉(zhuǎn)吳郡!

  看著行將朽木的父親,孫策第一次落淚,逃亡期間得遇良將的喜悅也隨之沖淡了!

  “伯符,男子漢大丈夫,何須落淚,汝叔父后世辦的怎樣了?”

  “兒無能,未能尋得叔父遺首,以木代之,置于府中!”

  過了許久,孫堅再次說到:“伯符有心,此次落敗,皆因為父,若無貪念,亦不會累之大榮!今為父軀體已朽,肩不得重任,汝弟年幼,貪玩無度,江南之事汝務(wù)必抗起!”

  聞聽此言,府中眾人皆大驚失色,初臨府中,便著急吩咐后事,難道……

  眾人驚疑,孫堅并沒有在意,而是沖孫策繼續(xù)說到:“伯符,汝性情沖動,凡事多問伯言與子敬,戰(zhàn)事不明可問眾叔父與公瑾,切勿兵發(fā)江北尋仇,好生經(jīng)營江南,待兵甲鋒銳,屆時可再尋仇!”

  說完,孫堅示意口渴,喝了口水之后,便望向眾人:“吾兒頑劣,勞煩諸位費(fèi)心!”

  說完孫堅便頭一歪睡去,而不明真相的眾人,皆是嚎啕大哭,以為猛虎死去,沒成想,孫堅這時揮了揮手,眾人這才明白什么情況,后則掩面而去!

  接連數(shù)日,孫策萎靡不振,這可急壞了眾人,只見一身長七尺,面黃目赤之人走出,冷冷的說到:“早聞江東猛虎,卻不想虎擁犬子,實乃失望于人!”

  眾人聞言,皆是大怒,此初入之將,怎敢出言不遜!

  “爾何人,欲尋死乎?”

  黃蓋擎刀而出,一臉的殺氣毫不掩飾的噴薄而出!就在其準(zhǔn)備動手之時,孫策卻開了口:“叔父且慢,此乃陳武陳子烈,出言亦是激于侄兒,有如此心,叔父當(dāng)不得動使兵刃!”

  看著黃蓋不滿,孫策大為頭疼,陳武武藝非凡,自己出手僅僅數(shù)十合便已落敗,比之父親還要強(qiáng),自己叔父要與之交手,定然是占不得一點便宜,只是叔父不明,徒之奈何!

  然后孫策再次開口說到:“數(shù)日渾渾噩噩,實乃枉費(fèi)眾心,今聞子烈之言,盡去軟弱,猛虎豈有犬子之說,子敬,父常言,汝謀略似海,荊北之人甚為狡猾,若使汝坐鎮(zhèn)荊州城,興霸輔助,不知汝可敢?”

  聞言,魯肅一愣,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奢華無度的年輕小將,眼中盡是無奈,而后回曰:“肅必不負(fù)吳王所信!”

  回過頭,孫策看向周瑜,而后說到:“公瑾,柴桑為揚(yáng)州門戶,萬萬不可失,然曹賊手下悍將頗眾,遂讓子烈與之同往,不知汝意下如何?”

  “伯符安心,有吾在,必不失柴桑!”

  聞言,孫策便向二人微微點頭,之后沖著三位叔父出言到:“今江東之地便交與眾叔父了,鄴城城堅不可催,西可鉗制江水,往北可順?biāo)霌P(yáng)州,如此重要之地,叔父當(dāng)不可失!”

  三人對視一眼,同聲說到:“侄兒放心,人在城在!”

  說完兵甲分布之事,孫策便望向陸遜:“伯言,居中調(diào)度,就靠你了,至于兵甲緊缺,可招募兵甲,由吾親自練之!”

  “遜必不失所望!”

  吩咐完后,眾將依次離開,而孫策則轉(zhuǎn)身行入后殿,尋父孫堅而去!

  ……

  洛陽,劉宏眉頭緊鎖,江南在自己眼前就像沒穿衣服的...人,孫堅沒有如自己所愿被氣死,一直吊著一口氣不咽,在床榻上還能指使眾將行事,真是讓人意外!而且最讓人棘手的不是孫堅死不死,而是江南入了新將,這兩員將領(lǐng)皆是自己所看好的,一直尋找不到,沒想到被孫策收入囊中!

  錦帆甘寧,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破黃祖,退關(guān)羽,襲曹營,可謂是江東的一朵奇花,凡見之人都難以忘懷!

  而另一人卻很少有人知曉,陳武陳子烈,此人驍勇善戰(zhàn),劉繇曹操皆被其以少勝多,當(dāng)然,這是前世所了解的,但是從自己手下將領(lǐng)的能力來看,這家伙也不是水貨!

  “皇上,何故皺眉?”

  看著賈詡,劉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要透露出未知之事,這也太驚駭世俗了吧!

  “江南之事有些難辦矣,魯肅魯子敬是位大才,謀略不輸徐庶,反而更勝一絲;而周瑜同樣并非靠著好皮囊御敵,此人胸有奇謀,不下志才,更難能可貴的是此人上馬可為將,下馬可掌一方,而如今又有陳武為相輔,想勝有些不易;至于程普三人,雖然謀略不足,可是緊臨吳郡,有無有謀士皆無礙!可以這么說,有這些人防守江域,比之前更為堅固!”

  聽到這里,賈詡一笑,掰著手指說到:“皇上亦不差,陶謙手下猛將如云,太史子義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況且有翼德想助,說來也不差那三員猛將;再說孟德,其麾下本有悍勇族人數(shù)名,近日又炫耀樂進(jìn)樂文謙相投,加之上將無雙,謀士志才,區(qū)區(qū)周瑜不足掛齒;而本初已被皇上武裝至牙齒,漢升之能,無人可敵,其侄黃義,驍勇善戰(zhàn),這次大勝元直功不可沒,如此相比,怎地也不會差于魯肅,皇上之憂,實為多慮!”

  聽到賈詡掰著手指相比,劉宏猛然發(fā)覺自己強(qiáng)大到了無邊無際,之所以心憂,那是因為受到了前世所識之影響!不提陶謙這個老好人,就說曹操,袁紹這兩人在,他人就比不過自己!

  “哈哈哈哈,聽文和之言,才知是朕多慮了,空有深厚底蘊(yùn),卻不知如何使之,真是有些尷尬了!”

  “皇上國事煩心,只是無暇以顧!”

  這種馬屁,劉宏很是愛聽,拍的重一分,則引人反感,拍的輕一絲,則讓人感覺無意,總之拍的恰當(dāng)好處!

  “莫要吹噓,朕本就是未曾想到,無需找理由掩飾!”

  看到賈詡干笑,劉宏挑了挑眉頭,滿臉壞笑的問到:“文和,既然你這么清楚,想必腹中早有良計吧?”

  賈詡抿了一口茶水,輕輕的笑到:“凡事都瞞不住皇上!詡有上中下三策,可斷吳!”

  聽到不止一條計策,劉宏頓時來了興趣,焦急的問到:“別倚老賣老了,趕緊給朕說來!”

  “上策,三州同出兵甲于江,曹袁二處皆虛,后隱兵退于徐州,后以雷霆之勢過江,直搗吳郡,然此風(fēng)險頗大,稍有不慎,便功敗垂成,更易失荊北,這就與孫堅襲益州相同,不勝,敗之慘矣!

  中策,豫州離水江頗遠(yuǎn),孰為益事,只需少量兵甲吸引周瑜,陸地兵甲守城,只需月余便可,而后則集兵于荊北,同過于江,切斷江水,困魯肅于荊州城,只需數(shù)日,便可攻下荊州,屆時回返江上,周瑜亦是無奈,退兵豫州也好,堅守柴桑也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吾等吃掉荊州南境!

  至于下策,沒有任何風(fēng)險,三州兵力盡出,只比消耗,以江南之地,無法與吾等江北相比,只是此法死傷甚眾!”

  聽完三策,劉宏拿不定主意了,三策都不錯,只不過上策風(fēng)險太大,長江為天塹,并不是說說這么簡單,若真失敗,荊北易手,對自己可是沒有任何好處!

  “文和,若是你,你會選擇哪一策?”

  “回皇上,下策!”

  “哦?為何?”

  “皇上,下策并非下策,雖然死傷頗巨,可是效果卻顯而易見,特別是在心理上能給敵人巨大打擊,并且,吾北地與江南不同,將士不畏生死,便是死,對其來說也是榮耀,而江南卻畏懼身死,因為死后無人收尸,家人更無人相助,相比之下,詡更在意下策!”

  聽到此言,劉宏佯裝大怒之色,惡狠狠地說到:“好啊,敢戲弄于朕,當(dāng)真是罪大惡極,朕罰你立即向三州傳遞圣意,不得有誤!”

沉重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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