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聽見了沈歡吞口水的聲音,蕭如冰扭頭一看,見沈歡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的臀部時,她才發(fā)覺自己的姿勢太過不雅,急忙爬起來朝沈歡惡狠狠道:
“你這死小賊,枉自姑奶奶好心,不想看見你今天晚上再站著睡,沒想到你心思居然如此齷齪!我打死你!”
說完舉手便要打來。
沈歡一躲,急忙道,“別打,別打,我真的沒有看你臀部,我只是在納悶你怎么變得如此賢淑了,真的!”
“你還說沒有,那你怎么會說出這句話來!哼,姑奶奶懶得侍候你!”
蕭如冰說完氣呼呼的坐到的床上。
沈歡暗嘆了一聲,都怪自己眼賤,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現(xiàn)在卻要自己親自動手來鋪地鋪。
“蕭小姐,你就不怕我睡在地鋪上半夜跑了嗎?”
蕭如冰坐在床上冷笑一聲道:
“當然不怕,因為姑奶奶準備了繩子!”
“睡在地鋪上你也要捆?”
蕭如冰得意洋洋的一笑。
“當然,不過不是像捆死豬那樣,而是姑奶奶打算把你兩只手捆住分別系在兩邊的床腳,把你兩只腳系在門和窗戶上,這樣你就沒有辦法解開繩子了,嘻嘻,這個辦法是不是很靠譜呀!”
想到自己被小妞捆成一個大字的模樣睡在地上,沈歡的肺都差點被氣炸了。
“小妞,你老實說,把老子捆成這樣你是不是想強曝老子!”
沈歡話還沒有說完,蕭如冰一個枕頭便向他飛來,“你這無恥下流的小賊,你再胡言亂語的侮辱姑奶奶,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捆成死豬一樣!”
“你......你......”
哎,算了,有地鋪睡總比站著睡強,沈歡無言以對,只好悶聲整理起地鋪來。
看著眼前忙碌中有幾分愉快的沈歡,蕭如冰再次有些失神。
她在想如果自己當初直接答應了沈歡的婚事那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對于這個問題,她在這一天多的時間里想了很多遍,每次能想到的答案似乎都有些不一樣。
不過最為肯定的是她在沒有徹底了解沈歡的前提下,大抵只會把他當做一個只死讀書的書呆子看待,自己當值、回家,當值、回家,周而復始,她肯定不會靜下心來去嘗試了解一下自己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的,僅此而已。
至于婚后的生活,在她看來那更是一個非常遙遠的事情,遙遠得讓她壓根兒就沒有去思考過半點。
可眼前擺在她面前的事實再一次給她上了一課,上了一課沒有了解就不能真正看清楚一個人的人生道理。
眼前這個人有些不同,甚至不同于她所遇到的任何人,以前自己強加給他的那些形容詞:奸猾,嗜血,陰險,狡詐等,在此時看來,似乎沒有半點適合于他,相反她在沈歡身上發(fā)現(xiàn)的優(yōu)點不少。
這些優(yōu)點,拋開文武雙全,行事果決,堅韌,富有愛心不談,最令她困惑的是沈歡的脾氣竟然相當?shù)暮茫还茏约涸趺醋脚驌羲?,他也只是稍稍不滿之外,并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
這難道是自己作為一個美女本應該受到的優(yōu)待嗎?蕭如冰有些懷疑。
她不相信沈歡這種性格只是針對自己才這樣的,可不是這樣又是為什么呢?
蕭如冰總結了半天最后歸結出一個論斷,那就是沈歡本來就是一個善良的人,其善良并不是只針對自己一個人,而是一切在他看來值得用善良去對待的任何人。
在確定了這一點后,蕭如冰還發(fā)現(xiàn)沈歡有一種本不該屬于他這個年紀,不屬于以前她了解到的那個書生所具有的隨遇而安的心態(tài)。
這種心態(tài)她很少在其他年輕人身上發(fā)現(xiàn),其面對任何窘境都能自得其樂,甚至苦中作樂,然后迅速的找出一些解決辦法來,單從這一點蕭如冰就不得不為之心折。
嗯,這個人相當?shù)膹碗s,自己得多花一些時間去了解才行,這是蕭如冰最后的想法。
想完這些,蕭如冰才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有些發(fā)熱了,熱得就像昨天中了‘玉女合歡散’如出一轍。
她暗叫了一聲不好,猜想自己身體內的余毒只怕并沒有完全的清除干凈,現(xiàn)在又開始毒發(fā)了。
想到這兒,蕭如冰急忙爬上床,靜靜的躺在那兒,打算以自己的毅力來對抗余毒。
見到蕭如冰的異樣,沈歡也剛好鋪完地鋪。
“小妞,你怎么了?”
蕭如冰苦笑了一下道,“大概是‘玉女合歡散’的余毒還沒有除盡,現(xiàn)在身子有些熱。”
“?。≡趺磿@樣?”
“我怎么知道呢!”
“要不要我?guī)湍阋幌??”沈歡神色平淡的試著問道。
蕭如冰臉色一紅,心里把沈歡罵得過半死,這小賊也是的,說得如此輕松,還真不把姑奶奶的貞潔當一回事了!
可轉念又一想,對于小賊自己還有貞潔可言嗎?
“算了,如果毒發(fā)我自己試一下吧!”
“好的,有事記得叫我?!?p> 沈歡點了點頭推門而出。
在沈歡出去之后,蕭如冰忍了一會最后不得已之下只得自己把手伸進褻褲里,可情況與昨天差不多,她自己并不能解決這個羞人至極的問題,于是她帶著哭腔朝門外喊了一聲。
“小賊,你快進來幫幫我!”
“來了!今天可以換一種方式嗎?”沈歡笑得有些賤。
“如果你想死,你可以試試看!”
“那算了!”
實在拿不準小妞的心態(tài),沈歡有些失望的應了一句。
在他看來,若是依小妞這兩天對自己的態(tài)度,說不定自己真的能一親芳澤,享受一下這個全京城最美艷的女人,只是這樣真的好嗎,沈歡一時間難以決斷。
看著沈歡失望的神情,蕭如冰心中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又要再一次被小賊羞辱了,此時她雖然嬌羞得想把自己給埋了,但想到反正自己昨天已經(jīng)被沈歡那樣了,多一次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要讓沈歡換一種方式,那當然不行,昨天那樣已是自己最大的底線了,她不想沈歡得寸進尺的這么輕易的得到自己的全部。
可自己在沈歡面前除了最后一道屏障自己還剩什么呢?蕭如冰一時間心亂如麻!
大抵是因為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兩人雖然依舊尷尬,但卻多了幾分默契,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蕭如冰口中再次發(fā)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隨后她又一把死死的抱住沈歡。
這一次事后,不知蕭如冰是無臉見人還是怎么的,她并沒有放開沈歡自己躺倒床上,而是虛脫般的依偎在沈歡懷里,久久不愿起來,而沈歡也不好推開她,只把她嬌柔的身子緊了緊擁在懷中。
許久之后,沈歡拍了拍蕭如冰刀削般的香肩,輕聲的問道,“蕭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
“要不我寫信回去,讓母親尋媒婆上你家提親去?”沈歡語氣真摯道。
“什么,你要向我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