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駱子傾直接松手將人扔了出去,安璟瑜打了個滾落在樓梯口上,扶著扶手小心的起了身咧嘴賠笑著。
駱子傾眼神犀利的盯著安璟瑜:“我希望一會兒可以向大家宣布,我妻子扭傷腳受傷的消息。”
安璟瑜現(xiàn)在算是明白駱子傾的打算了,側(cè)目望了望高聳的樓梯,咽了咽口水直接沒底線的給駱子傾跪了下來,細(xì)長的手指拽著駱子傾的褲腳,眼角擠著淚花泫然欲泣。
“姐夫??!你饒了我吧,我是被菩薩逼的啊。我是最贊成你們婚事的了?!卑箔Z瑜眨著眼睛,眼淚嘩嘩的往外流,哭的那叫一個動人。這也算是安璟瑜的特技了,著實騙了不少人。只可惜對上的是駱子傾就完全沒什么效力了。
“是嗎?要我?guī)湍銌??”駱子傾不為所動的活動了活動手腕。
安璟瑜看著逐漸逼近的駱子傾,再是聯(lián)想之前關(guān)于這位的傳聞,據(jù)說是個Sambo徒手搏擊的高手,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在是望望下面,綜合利弊閉眼抬手阻攔道。
“不用,我自己滾?!?p> 安璟瑜抱住自己,顫顫巍巍的移動到樓梯旁,踩著高跟鞋的腳試探性的踩空了出去,之后伴隨著巨大的聲響,整個人便是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安璟瑜落在地毯上,婚紗凌亂,假發(fā)亦是散落下來。
周圍的賓客見了朝著樓梯口望去,因為保鏢擋著才是沒有成行。
安璟瑜艱難的爬了起來,捂著自己有些生疼的肋骨欲哭無淚,菩薩兄弟也是為你犧牲良多了。
駱子傾不急不慢,很是紳士的走到樓下,半蹲著身子,粗魯?shù)膶㈩^紗罩在安璟瑜臉上,充滿磁性的聲音提醒道:“不用叫喚幾聲嗎?像女人一點。”
“是……”安璟瑜這回不用裝了,帶著哭腔應(yīng)道。
“啊……啊……好痛?!卑箔Z瑜掐著嗓子,模仿趙文舒的哭泣聲。
安璟瑜哭泣的聲音很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駱子傾見目的達(dá)成很是男友力的將安璟瑜攔腰抱起,頭回被男人抱的安璟瑜欲哭無淚的攬著駱子傾的肩膀。
外人看著親密無間的,卻不想回到套間便是又變了一副模樣。
安璟瑜被駱子傾不溫柔的扔在厚實的地毯上,即使有緩沖也摔得不輕。
安璟瑜揉著自己的琵琶骨,淚花都是被扔出來,嘟囔的抱怨道:“姐夫,你下手太狠了?!?p> “安少爺,我跟文舒這婚可還沒結(jié)成呢,姐夫什么的叫早了?!?p> “哪有,不是領(lǐng)了證的嗎?”安璟瑜套近乎道。
駱子傾舉止優(yōu)雅的解開西裝上的扣子,將腕上的限定手表,隨手扔到一邊。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著握著高腳杯,悠閑的晃了晃其中紅色的酒液,模樣像極了貴公子。
安璟瑜看著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駱子傾,不免有些感慨。他就說這個不是凡人嘛,這那里像是個私生子啊,舉手抬足都是一位從小教養(yǎng)的貴公子該有的姿態(tài),錯過了這以后可不得后悔嘛。
駱子傾雖說對外說的是駱夫人十幾年前走失的那個小兒子,不過明眼人都清楚,駱子傾是駱家那個早逝駱家當(dāng)家駱梟的私生子。
最后被需要繼承人的老爺子扶正給了個婚生子的身份。畢竟駱家老大出了那樣的丑聞,已經(jīng)是撐不住駱家這場子了。
不過這位能起來倒不全是靠駱家的光,反而是他把駱家重新帶回到他們原來的位置,甚至是更高。
就是這么個發(fā)光發(fā)亮的黃金單身漢,也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竟然要跟菩薩聯(lián)姻,安璟瑜惡意揣測道,難道是私生子的心心相惜。
畢竟趙家這么久以來一直在走下坡路,這婚事如何看都是趙家高攀了。
不過就因為這場聯(lián)姻,他老媽對菩薩的態(tài)度轉(zhuǎn)了180度大彎。之前一直警告他別跟菩薩走太近,現(xiàn)在都是攛擁著跟她打好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