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小滿雖然只有16歲,長相卻十分驚艷,魅惑十足,艷而不俗。一雙眼睛尤其勾魂,可是眼神卻十分清澈單純。加上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這樣的女孩子,對于一些男人來說,可謂極品。
“可能你有一些不好的回憶,但是這些對破案很重要,希望你能夠為我們提供幫助。”祁陽神情坦蕩,直視著衛(wèi)小滿,誠意盡顯。
衛(wèi)小滿看著祁陽,總覺得很容易就平靜了下來。她努力整理了一番心情,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家里只有我跟爸爸兩個人,我知道一定是他,所以我就假裝已經睡著了。我感覺到他坐到了我的床邊,不停的叫我的名字,還動手摸我。我沒有辦法,只能睜開眼睛。然后,他就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還撲了過來。我……我很害怕,好像抓傷了他,然后他就很生氣......很生氣的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再然后,我就沒有意識了?!?p> 衛(wèi)小滿越說越急促,神經越繃越緊,說到最后干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果然如祁陽所想,蕭玉山是對自己收養(yǎng)的女兒動了邪念。
“沒事了,都過去了?!?p> 回憶自己差點被強的經歷,實在不是一件人道的事,幾個人對于衛(wèi)小滿的同情和憐愛又上升了幾個檔次。
聽到祁陽一如既往溫柔的聲音,衛(wèi)小滿這才抬起頭來,眼神里充滿對了對祁陽沒有對自己另眼相看的感激。
“后來你是什么醒的?”等衛(wèi)小滿心情平復一些后,祁陽接著問。
“早上才醒的。我沒看時間,不過天已經亮了。醒了就看到他趴在門口,我叫了兩聲爸爸,他沒有反應。我走近一看,他......他那個樣子,我害怕。再后來阿姨就來了。”衛(wèi)小滿努力的回憶著。
看來重要的信息全被錯過了。
“小文,你帶小滿先去休息吧?!逼铌栒泻袅艘幌乱恢惫郧纱谛l(wèi)小滿身邊的姚文。
“好嘞,小滿我們走吧?!币ξ纳锨胺鲎⌒l(wèi)小滿的手臂,舉止十分親密。
衛(wèi)小滿經過之前一段時間與姚文的相處,已經完全被她的自來熟給俘獲,現在絲毫沒有尷尬和推拒,順勢起身就要跟姚文離開。
剛走沒兩步,突然又想起什么,止住了步伐,轉身對祁陽說:“祁處,我想起來一件事情。昨天晚上,我意識模糊的時候,好像聽到什么東西的叫聲,有點凄厲。好像還有爸爸的驚呼聲。不過意識確實比較模糊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要是想到什么,第一時間告訴我?!逼铌栒嬲\而溫和。
衛(wèi)小滿點點頭,姚文便帶著她去了二樓的房間休息去了。
第三保衛(wèi)處坐落于市郊,是一棟擁有獨立小院的別墅。雖然人不多,但是地方,真是不小。
“你怎么看?”眼見著姚文帶著衛(wèi)小滿轉出了視線,祁陽才開口問唐驍。
“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能兇手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殺她,又或者,智力不夠,以為暈過去的衛(wèi)小滿已經死了。再或者,兇手與衛(wèi)小滿有著某種聯系,就是為了衛(wèi)小滿而殺人的?!碧乞斨苯臃治隽私Y果。
“都有可能。一會兒等黃隊把口供和那個保姆送過來了再問問情況吧?!毙畔⒉粔?,連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都沒有辦法確定,這一點讓兩人有點沮喪。
“祁處,我檢查過了,衛(wèi)小滿脖子上確實有淤青,身上也有,她沒有說謊?!?p> 安頓好衛(wèi)小滿的姚文蹦了回來,話倒是說得一本正經。
她雖然年紀小又活潑好動,但卻不失機靈。剛才祁陽雖然沒有吩咐,她也能夠主動提供有效的助力。
“做得很好?!逼铌柵牧伺囊ξ牡哪X袋,繼續(xù)吩咐:“衛(wèi)小滿是重要的目擊者,不排除她受了驚嚇刺激而失去部分記憶的可能,你去查一下她的背景情況,另外盡可能的陪著她,看看能不能幫助她想起些什么。”
“沒問題!”姚文一臉的包在我身上,“不過祁處,她會不會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附身啊?”
“你陪著她這么久,沒有感覺嗎?”唐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帶任何情感色彩。
姚文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這話問的有些太沒有專業(yè)素養(yǎng)了。好歹也是玄門中人,要是相處了這么久,連對方不久前被其他東西附身過都感覺不到,那估計要被祁陽和唐驍直接踢回姚家了。
況且唐驍在,要真有什么,他不可能看不到。
“我去查一下衛(wèi)小滿?!币ξ恼f完,趕緊溜之大吉。
“你別把自己繃的這么緊?!逼铌枌μ乞斦f:“換個角度想,難得碰上個案子有活干了,不也挺好?你看姚文,明顯興奮了很多嘛?!?p> 唐驍白了祁陽一眼,沒有接話。
唐家在玄門已經有了數百年的歷史,唐家森嚴的家規(guī)是刻在唐驍骨子里的,作為下一任家主,他只能更為嚴格的要求自己。正是因為他過于刻板,不解風情,才白白浪費了一張本該桃花泛濫的臉。
“你這樣下去可能會打一輩子光棍的,考慮過你本家這一脈后繼無人么?”祁陽繼續(xù)端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和風細雨地戳著別人的軟肋。
“要你管?!碧乞斀K于忍不住了。
“我是你領導,當然得關心你了。萬一你獻身給了工作,讓你唐家后繼無人,我怎么向你爹交代?”祁陽邊說邊露出了擔憂,好像他真情實感地在為唐驍感到憂心而不是在故意戳人痛處。
“我爹哪敢要您給他交代?他不交代我伺候好您就不錯了。”唐驍諷刺道。
“我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照顧好自己還是綽綽有余的,不需要你伺候,放心吧。”祁陽像是完全聽不懂唐驍話里的諷刺,揪著字面意思賣乖。
唐驍未滿20歲的時候就被送進了保衛(wèi)處,如今一晃已經十年,他足足在祁陽身邊待了十年。
雖然這十年里保衛(wèi)處基本處于無所事事,閑的人發(fā)慌的狀態(tài),但唐驍在這十年間卻從沒有停止過對自己的修行。不僅在業(yè)務能力上更加的出類拔萃,在對祁陽的了解上,也不再是剛入保衛(wèi)處時那般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