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在丞相府表現(xiàn)的可好了,不信您問忍冬!”
剛從丞相府回家,夏侯曦就直奔老爹的書房。
奈何,她老爹不在這,她撲了個空。
程伯正在書房收拾東西,看到夏侯曦闖進來,他說道:“小姐,老爺進宮去了,不在府里?!?p> 夏侯曦“啊”了一聲,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程伯吸了下鼻子,聞到了酒味。知道夏侯曦喝了酒,他想給夏侯曦泡壺茶解解酒。
可沒等他轉(zhuǎn)身呢,夏侯曦就拽住了他的衣袖。
夏侯曦輕輕晃動著程伯的衣袖,撒嬌的說:“程伯,您是府里的老人了,您可曾聽聞我娘給我訂了一門親事嗎?”
程伯愣了一下,垂眸說:“我聽老爺說起過?!?p> 夏侯曦眼睛一亮,有門!
她追問道:“那我爹可有說對方是誰嗎?”
程伯的頭也低了一些,說“沒有?!?p> 對于程伯的這句話,夏侯曦是不信的。
她老爹那么信任程伯,連祖宅都全權(quán)交由程伯打理,十年間未曾過問過一次,怎么可能瞞著程伯這件事?
她抱揪著著程伯的衣袖不撒手,“程伯您一定知道!程伯~我知道您最疼我了,您就告訴我唄!我保證,這是咱倆的秘密,我絕對不告訴老爹是您說的?!?p> “不告訴我什么?。俊?p> 夏侯曦正撒嬌呢,門外卻傳來老爹的聲音,是夏侯老爹回來了。
她下意識的放開程伯,腰板拔的挺直。
“沒……沒有啊,什么都沒有,我怎么會有事瞞著您呢!”
夏侯老爹自門外走進來,瞇著眼睛,說:“哦?那我怎么聽見有人說什么秘密,什么不告訴我呢?”
夏侯曦狗腿的笑著,諂媚的說:“有嗎?我怎么沒聽見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老爹您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出現(xiàn)幻聽了!”
“臭丫頭,敢擠兌你老爹了!”夏侯老爹笑罵。
“不敢不敢?!毕暮铌刈哌^去,把夏侯老爹扶到椅子上,乖巧的說:“老爹,我剛才在和程伯說丞相府的賞梅宴呢。丞相府可好了,點心也好吃,梅花也好看。”
夏侯老爹斜睨她一眼,說:“想必酒也好喝吧!”
夏侯曦驚訝的說:“老爹您怎么知道?那酒確實好喝,我一連喝了好幾壺呢!”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懊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我是說,我看別人喝了好幾壺呢!”
看別人喝酒會看出一身酒味?他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就聞到了。夏侯老爹懶的拆穿她這拙劣的謊話。
“忍冬應(yīng)該把我的話轉(zhuǎn)告給你了,你覺的自己今天表現(xiàn)的怎么樣?”
夏侯曦拍拍胸脯,自信的說:“完美!”
“完美?”夏侯老爹聞言,被她氣笑了?!澳闶亲砭拼蛉昝溃€是和人約架完美?”
“呃……”夏侯曦語塞。
老爹都知道了?難道是忍冬說的?不對啊,忍冬一直陪著她,沒機會也沒理由告她黑狀啊!
許是夏侯曦臉上的疑惑太明顯,夏侯老爹好心為她解惑。
“你以為我為何放心讓你出門?自然是派人暗中監(jiān)視你了!”
“不可能,有人監(jiān)視我,我怎么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那可是我鎮(zhèn)北軍中最好的斥候,若是連你都能發(fā)現(xiàn)的話,他干脆滾回家去種地得了!”
“老爹,您這是公物私用??!”
夏侯老爹沒好氣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有前科,我至于嗎我?”
一提前科,夏侯曦瞬間虛了。
“老爹,您別總揪著一件事不放啊,我都誠心悔過了么,您就放我一馬吧!”
“哼!”夏侯老爹傲嬌的扭頭。
夏侯曦試探的說:“那,禁足那事……”
夏侯老爹不耐煩的擺手,“滾滾滾,離老子遠點,老子還有一堆公務(wù)沒處理呢!”
夏侯曦傻眼,老爹這是答應(yīng)了還是沒答應(yīng)?
她轉(zhuǎn)頭去看程伯,程伯的頭幅度極小的上下輕點,夏侯曦瞬間樂開了花。
“耶!”她緊緊抱住夏侯老爹的,高興的說:“謝謝老爹,老爹最好了,老爹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