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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刃

第一百二十七章 當場抓拿,酸酸皇子

姬刃 左苡 2131 2019-01-20 15:11:39

  沉璟臉色更沉,仍在狡辯:“這穿心蓮是娘娘湯飲里需要的!”

  “到底是不是需要的,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嗎?我這里有王院判記下來的取藥記錄,再說還有這小宮女呢!”

  沉璟閉上了嘴,安靜的任由人將他押了下去。

  一夜之間,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

  第二天,齊國的使臣到了,晚宴設在當天晚上。

  一大早,宮中就忙碌了起來,皇帝派了七皇子、八皇子和九皇子協(xié)同工部尚書負責接待齊國使臣。

  眾大臣家中都忙碌了起來,皇帝下旨大臣攜眷參加,各大臣家中的閨女們從一大早就開始裝扮起來,只為了進宮之時,興許能為哪位皇子看中,一朝成為王妃。

  反觀這長公主府,清綰如同沒事人一般在家中閑逛,自從這克夫的傳聞傳出去以后,她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求娶,心里別提多敞亮了。

  此時正在家中的院子里吩咐了幾個家丁,給她打一架秋千。

  魏城璧來的時候,就見著她正在涼亭里磕著瓜子,芊羽就在一旁的空地,指揮著兩個家丁安著秋千,好不忙碌。

  魏城璧無奈搖頭,走了過去,“今日可是宮中大宴,只怕這城中的閨閣小姐都在忙著打扮,想著在宴會上艷壓群芳,怎么你這女人竟這般慵懶,毫不在意?”

  清綰聽見這聲音,看見他站在自己眼前,長身玉立,真是不得不夸贊,他這副好皮囊。

  清綰毫不在意,隨口答道:“我一個克夫之人,就是我肯打扮,只怕也沒人敢娶,我有何苦受這份累呢?”

  魏城璧一聽,越發(fā)無奈:“懶女人!”

  “誰?”

  魏城璧坐下,“還說不是懶女人,女子都愛美,怎么你這女人就不愛呢?”

  “我也愛美,只是女為悅己者容,我又沒有悅己者,還是能輕松時就輕松些吧。”

  “你怎么知道沒有?”

  “誰呀?”清綰也沒當真,隨口問道。

  魏城璧也沒答,岔開了話題,“晚宴,可否帶我一起去?”

  “可以呀。”清綰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魏城璧反倒奇怪了,“你就不問我原因?”

  清綰點點頭,“我問你就會說?就當報你鹽幫之恩吧!”說完站起身,將剩余的瓜子扔回了桌上,就往回走,走了幾步,頭也不回的吩咐一句,“我回去睡會,你們安好了叫我。”然后就回去了。

  魏城璧看那窈窕纖細的背影,眸光幽深。

  ~~~~~~~

  夜幕初上,各朝臣家中馬車紛紛出發(fā),向著那最威嚴的地方而去,閨閣小姐們按捺不住一顆懷春的少女心,都在期待能夠一朝飛上枝頭變作鳳凰。

  驛館的馬車也出了發(fā),人數(shù)眾多,足足做了四輛馬車。

  夙泠和齊國的使臣沒有碰面,分別住在驛館的東西樓中,所以他也不清楚這齊國的使臣是誰,只是知道最后兩輛馬車坐的是齊國的使臣。

  他心里很是激動,因為他知道就要看見心心念念的人了,他一直隨身帶著那副清綰的卷軸,將它放在心口處的位置,此時他摸著心口處的卷軸,心里想著一會定要跟她好好說說話。

  馬車一路到了皇宮,他們出示了皇帝的手諭,進了宮。

  清綰到的時候,席間已經(jīng)稀稀拉拉坐了許多人,夙泠等人還沒到,她是跟著娘親和爹爹一起來的,楚鸞飛隨著沈遲坐,她坐在爹娘身側(cè)。

  漸漸的一批批的人走進來,跟著在座的人寒暄著,清綰實在不喜這種場面,整個人也提不起來興致,坐在那里。

  “當當”桌子敲了兩下,“來了?!倍厒鱽砦撼氰档统恋穆曇?。

  清綰這才抬頭去看,夙泠等人進了來,夙泠第一眼就看見了清綰,看見她一襲淡紫色衣裙,如一朵玉蘭花般素淡的坐在那,一支柔荑撐著臉頰,另一只手無聊的擺弄著一縷發(fā)絲。

  夙泠下意識一只腳就想向著她的方向踏過來,紀寧臣低著頭連忙叫他,“王子!”

  夙泠這才意識到這時不便,便收回了那只腳,斂起了臉上激動的神色,跟著宮人去了自己的位置。

  夙泠等人坐在了清綰對面皇帝下首的位置。

  “呵呵,你的舊情人來了...”耳邊傳來揶揄的低笑聲,清綰這才注意到夙泠等人后面進來的居然是皇甫敬,皇甫敬旁邊的人是柳慕寒和阮奚妧,柳慕寒另一側(cè)的正是蝶衣。

  幾人進來,皇甫敬一臉嚴肅,無悲無喜,反觀柳慕寒一臉春風得意,想必是近日朝堂之上、府宅妻妾都很是順心。

  柳慕寒也看見了眾人之間的清綰,他將視線落到了清綰舉起的藕臂上,衣袖落下,落出一截柔若無骨的玉臂,素手纖纖之上的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如剝了皮的雞蛋般,淡掃蛾眉,低眉淺笑,晃花了他的眼。

  男人都愛美人,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美人他也愛,雖然阮奚妧和蝶衣他也喜歡,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新鮮感了,而且她身后的晏子令和鳳鸞衛(wèi)更是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短短一瞬,他在那里胡思亂想了種種。阮奚妧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他竟在看沈清綰,她這段日子過得并不好,柳慕寒寵愛蝶衣,那些妾更是不尊重自己。

  不僅如此,柳慕寒仍是經(jīng)常在外拈花惹草,她這個正妃當?shù)囊彩潜锴?,自己發(fā)脾氣,他竟還對自己動了手,若非自己父親還是丞相,他只怕會更過分。

  沒想到他竟還想著沈清綰這個賤人!那個處處與自己不對的蝶衣,也是沈清綰的人!想到此,她的雙眼全是刻毒。

  她低眸淺笑,看向柳慕寒,裝作什么也沒看到一般,喚了一聲,“夫君...”以作提醒。

  柳慕寒這才咳嗽一聲,掩飾剛剛的走神。

  這是皇甫敬才開口說了一句,“我們該入座了?!?p>  率先入了席,路過清綰面前,若有似無的瞟了清綰一眼,坐在了清綰同側(cè)皇帝下首處。

  柳慕寒等人也跟上,坐在了他們旁邊。

  路過阮丞相席前之時,向阮彥問了聲安,阮彥站起身回了個禮,暗示宴會結(jié)束后再詳談,兩人帶著蝶衣等人也落了座。

  清綰看著這幾人,冷笑出聲,突然伸出來一只手,一把把她的胳膊拉下,嚇了清綰一跳,清綰不解的看向他,只見他將自己的衣袖拉下,說了一句:“身為女子,難道不知道肌膚只能露給夫君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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