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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刃

第四十一章 調(diào)查,跳舞

姬刃 左苡 2236 2018-10-27 01:00:00

  “是,老師放心,我這就去。”說著就要起身出去。

  “等等…”阮彥突然喊住了他,語重心長又開口,“瑾瑜呀,你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也一直很是器重你,自從奚妧出嫁,我深感在朝艱難,圣上雖一如既往事事仰仗我,但是態(tài)度卻讓我感覺或多或少的遠了…”

  胡之遙聞言眼眶酸澀,鄭重其事,“老師,您放心,不管怎么樣,我也會輔佐你的?!?p>  阮彥感動,重重拍了拍他的肩頭,點點頭,“去吧?!?p>  胡之遙轉(zhuǎn)過身,鄭重的拜了拜,轉(zhuǎn)身走了。

  管家見胡之遙走了,老爺站在堂中間看著他走的方向發(fā)著呆,急忙上前,低聲詢問,“老爺,老爺,您怎么了?”

  阮彥回過神,“阮福呀,你跟著我也有個三十年了吧?!?p>  阮福憨厚一笑,“是呀,老爺,從你上學(xué)堂開始,我就跟著您給您做侍讀,陪著您讀書習(xí)字,狀元及第,到您位極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晃確實也有個三十年了?!?p>  阮彥不由隨著他的話一點點的陷入回憶,回憶起自己人生的一幕幕重要節(jié)點,想起自己初為丞相的那一日,那時自己才二十七歲,真是風(fēng)光無限。

  阮福見老爺近來很是煩惱,難免擔(dān)憂,“老爺,是最近朝里事多,有什么煩心事嗎?”

  阮彥揮揮手,坐到椅子上,“近來,我在朝中屢屢提議都被圣上若有似無的推拒了,不知是因為之前奚妧的事惹的圣上不滿還是圣上聽信了什么讒言?”

  阮福低頭思考片刻,“老爺,想來是之前小姐的事惹得靈鴛郡主丟了面子,長公主不滿,圣上多少要顧慮長公主的顏面,對您多少要疏遠些日子,想來過些日子也就過去了,圣上在政事上還是要仰賴老爺?shù)?。?p>  阮彥點點頭,聽進去了不少,“原本,柳敬數(shù)番拉攏于我,我只想著左右逢源,哪邊獲利更多就幫著哪邊,是奚妧愛慕柳慕寒,一心想要我相助柳慕寒,如今奚妧都嫁給柳慕寒了,圣上也會有所顧慮,我也只能與柳慕寒父子合作,幫著這女兒女婿。”

  阮福這才想起,“老爺,您一說,我這才想起,小姐這都走了快十日了,今天收到了小姐的飛鴿傳書,這是信?!闭f著從胸口拿出一封信,雙手呈給阮彥。

  阮彥接過信,讓阮福退下,自己坐回書桌后,打開信箋,看了起來。

  ~~~~~~~

  迎親隊已經(jīng)浩浩蕩蕩走了十日了,阮奚妧這十日都躲在馬車、房間里,車隊休整時,就用紗巾蒙著臉,每日用藥膏涂抹臉,臉上的疤一日日變淡,終于再看不出來黑色傷疤了。

  這十日來,柳慕寒日日與蝶衣宿在一起,完全將自己拋諸腦后,阮奚妧心下記恨柳慕寒薄情寡義,但是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想起臨行前爹爹的交代,想起沈清綰如今的逍遙自在,一雙眼里寫滿了刻毒。

  “少爺…”柳辭在馬車外,向柳慕寒稟告。

  柳慕寒正在補眠,昨晚他又跟蝶衣嬉鬧了半宿,雖然這蝶衣跟著自己的日子也有一段了,但是這蝶衣到底是出身煙花之地,確實花樣百出,每日都讓自己有耳目一新之感,比那些名門閨秀自詡矜持的女人要有風(fēng)情多了。

  柳辭見喊了兩聲,柳慕寒沒有反應(yīng),一張臉也是為難,輕敲了兩下窗框,又喚了兩聲,柳慕寒這才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怒道:“什么事?!”

  柳辭如何聽不出他的怒氣,如何不知道他這段日子與蝶衣夜夜歡鬧,疲累異常,唯恐惹怒了她,遂小心翼翼的說:“少爺,染煙姑娘剛才來了,說是阮丞相傳來了書信,阮姑娘想與您相商,約您晚膳時一見?!?p>  柳慕寒一聽阮丞相,火氣消了一半,“今天,我們安排的在哪下榻?”

  柳辭答道:“是在五里外的木樨城?!?p>  柳慕寒點點頭,閉著一雙眼下令:“傳令下去,加快速度,盡快到達木樨?!睆?fù)又翻身睡了過去。

  “是?!绷o轉(zhuǎn)身傳令去了。

  ~~~~~~~~~

  晚膳時分,眾人宿在木樨城,待一切安頓好了之后,柳慕寒吩咐柳辭,“你去告訴蝶衣,讓她自己用晚膳,我晚些去她房里看她。”

  自己獨自去了阮奚妧處,染煙招呼著他坐下,桌上一應(yīng)酒菜應(yīng)有盡有,玉盤珍饈,秀色可餐,染煙招呼好了柳慕寒,就自己關(guān)上了門,退了出去。

  柳慕寒久久不見阮奚妧出來,頗為不耐煩,端起桌上酒杯淺酌了一口,入口香醇,不錯,拿起竹箸嘗了一口菜。

  這時一個臉上蒙著面紗,紅衫女子扭著纖腰走了出來,女子輕紗覆面,眉心一粒鮮紅如血的花鈿鑲嵌在上,雙眼如一池春水,含情脈脈,眼尾一筆紅色勾勒,幾點亮晶晶的亮片閃光眼睫之上。

  細長白嫩的脖頸兒隱匿在面紗之后若隱若現(xiàn),上身一件紅色小衣,鶯黃色錦緞拼接而成,上繡著鴛鴦,鎖骨幽深,臍間一顆玉石,閃耀其上,瑩白的手臂,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若隱若現(xiàn)。

  下裳一條紅紗輕覆,猶抱琵琶半遮面,更顯幽魅,身姿一轉(zhuǎn),扭動腰肢,柳慕寒一雙眼從見了她出來后便再也無法移開,手里的酒也不再香醇,只恨不得將眼前這道美味一口吞下。

  一曲舞畢,女人盈盈一拜,抬起纖纖玉指,將左耳上的面紗一角揭開,露出那張淡妝濃抹的臉,竟是從未見過如此裝扮的阮奚妧,柳慕寒將她扶起,阮奚妧眼角微抬,一掃他之間媚意天成,柳慕寒心下一軟,強裝鎮(zhèn)定,將她扶到桌旁坐下。

  “慕寒…”阮奚妧聲音似掐了水,一叫他,柳慕寒就覺得自己的心像被攪亂了般,再不平靜。

  “慕寒,你還生我氣嗎?”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柳慕寒哪里還記得生氣,“你說的哪里話,我原本就是屬意你,只是皇命難違,我不得不遵從,如今雖然經(jīng)歷了波折,但你我總算是在一起了?!?p>  阮奚妧哭著哭著撲到了他懷里,雙臂環(huán)過他的腰,緊緊抱著,“慕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p>  柳慕寒心疼,摟著她,輕撫著她的后背,指下的觸感如水,心中動容。

  阮奚妧如何感受不到他的身體變化,眼中一絲得逞的笑意,聲音反而更柔,從他懷里抬起頭,輕喚:“慕寒...”

  柳慕寒早已心動,如今聽見她的邀請,看著她眼中深情,逐漸低下頭去,兩個身影重疊。

左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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