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麗莎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叼著根冰淇淋朝張世清走來,看見張世清坐在長凳上發(fā)呆,于是故意在張世清面前晃來晃去。
“你怎么了,不是說好出來玩嗎?卻一個人坐在這里發(fā)呆。”顏麗莎坐在張世清跟前問道。
“我剛才,遇見......遇見宋琳了?!睆埵狼彘L嘆一聲回答道。
顏麗莎猶豫了一下,笑著說:“那不.....挺好的嗎?你不是擔(dān)心她出事嘛,她怎么樣,還好吧?!?p> “她和白軒在一起,而且讓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她說她不認(rèn)識我!”張世清帶著怒氣說道。
顏麗莎此刻萬萬沒有想到,偏偏就這么寸,在這兒都能遇上,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她此刻也陷入了迷茫,她沒想到宋琳竟然會如此絕情,說出那樣的話。即便分手了,也不該和老白為伍啊,她走后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她這么說的確有些過分,不過你們已經(jīng)分開這么久了,她可能是不想讓你去打擾她的生活。”宋琳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一大堆。
“可是,她竟然為了白軒打我,我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張世清說著站起身來。
“不行,我得找她問清楚。”張世清對顏麗莎說道。
顏麗莎臉色忽變回答:“張世清,你有病吧,人家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何況當(dāng)初是你對她說的分手,我實(shí)話告訴你,你受傷的時候,她來過,她說她要走了,讓我不要告訴你,她說她不想再見到你!”
“你說什么?”張世清駐足轉(zhuǎn)過身來問道。
“好,我再說一遍,宋琳,她在你住院的時候,來過,她說她要走了,讓我不要告訴你,她說她不想再見到你了!”顏麗莎走近張世清,對他一字一句的說著。
張世清瞪大了眼睛,看著顏麗莎,極其失望的說道:“原來,連你也騙我?!?p> “是,是我騙了你,我不告訴你,是因?yàn)槲覑勰?,我也是女?.....”顏麗莎說著說著,眼角滑下淚水。
張世清看著顏麗莎,冷冷道:“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愛你?!?p> 說完,張世清轉(zhuǎn)身離去,顏麗莎在原地喊著:“張世清!”
此刻的張世清完全失去了理智,去意已決,于是在路邊打了個車,就走了。
顏麗莎在原地哭的聲音沙啞,她不明白,為什么張世清對宋琳還是念念不忘,今天的這一幕,其實(shí)在自己的腦海中已經(jīng)預(yù)演了很多遍,但真正發(fā)生,她還是會感到痛,扎心的痛,蝕骨的痛。
張世清一直以來,最厭惡的就是欺騙,可偏偏總是被騙,所有的心灰意冷,都不是一時鑄就的,而是長期以來的積聚。
它是一把無形的釣鉤,生有倒刺,海中的魚兒一旦上鉤,就不可能生還,要么掙扎至死,要么被送上飯桌,它的傷害是毀滅性的,也是容易的。
回了酒店的張世清,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準(zhǔn)備打算回自己的故鄉(xiāng),回到那個遠(yuǎn)離是非,遠(yuǎn)離痛苦,遠(yuǎn)離欺騙的城市。當(dāng)他出門的時候,不由又想起顏麗莎的模樣,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此刻的顏麗莎也在回酒店的路上,她給張世清打電話,可以只是關(guān)機(jī),她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亦或是做錯了,將那個秘密永遠(yuǎn)瞞下去,可是轉(zhuǎn)念又一想,我什么都沒有做錯,有些事情遲早都要面對。
即便顏麗莎努力的勸慰著自己,但還是沒出息的流著淚,給他打電話,替他擔(dān)心。
彼時,老白與宋琳也回到了酒店,老白雖說面無表情,但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絲的喜悅,他太了解張世清了,所以知道什么時候落刀,什么時候放血。何況這是親自送上門的機(jī)會,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將它的作用發(fā)揮到極致。
回到客房的老白和宋琳,在床邊并排坐下。
宋琳看著老白略帶淤青的眼角,關(guān)心的問道:“學(xué)長,你還好吧,我去給你拿個熱毛巾,敷一下,眼角都青了?!?p> “沒事?!崩习仔α诵φf道。
宋琳起身進(jìn)入衛(wèi)生間,拆開一條新毛巾,用溫水浸泡,然后擰干,走出去給老白的眼角敷著,老白緩緩抬起手,放在宋琳的手背上,看著宋琳的眼睛說道:“謝謝!”
“學(xué)長,今天這個人,是誰......我記得他好像是我們系的,但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真是讓人想不到。”宋琳回想起今天張世清與她說的話,不禁生氣道。
“人心難測,這個小學(xué)弟,在學(xué)校本來就是一個小混混,你只是不知道罷了?!崩习鬃旖切靶Φ?。
“可是......”宋琳還是無法理解。
“好了,不要再說那些不相干的人了,沒必要和那種人計較?!崩习讓⒚韽哪樕夏瞄_,說道。
宋琳也只好就此打住:“說的也對!”
老白起身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太掃興了,你明天想去哪兒?”
宋琳垂下眼簾,猶豫了一下,回答:“我......不想在這里呆了,我想回維也納?!?p> 老白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好,可以,我一會兒就買機(jī)票,等明天,我們就回?!?p> 宋琳緊接著又說:“嗯,那我去收拾一下東西?!?p> “好,我出去一下,買點(diǎn)吃的”老白說完,向門外走去。
酒店外,老白點(diǎn)了根煙,給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老白:“我給你說件事情?!?p> 秘書:“老板,您說。”
老白:“你找個人......今晚去......明白嗎?”
秘書:“老板,這樣不好吧,萬一......”
老白:“就按我說的去做,不要考慮別的,有什么問題,我擔(dān)著,你怕什么?”
秘書:“是......我知道了?!?p> 老白將電話掛斷,扔掉煙頭,向外走去。
彼時,宋琳正在房間收拾行李,但她始終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兒,老白似乎也在故意隱瞞著什么,但她就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想著想著,宋林突然感到腦袋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她的腦海中,開始浮現(xiàn)一個模糊的黑影,看不清楚。
宋琳坐在地板上,抱著頭,疼痛難忍,她試圖去看清那個黑影,可是根本不能,越想,她的頭越痛,幾經(jīng)掙扎,腦袋疼的更加嚴(yán)重,最終,她難以承受,暈倒在地板上。
慕拾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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