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的顏麗莎,沒有過多的說什么,只是簡單地和張世清閑聊了幾句,然后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顏麗莎不禁想起那日在醫(yī)院,宋琳對自己說的話,不要把她離開的事情告訴張世清。
可是,顏麗莎明白,張世清說他等會兒出去有事,無非就是去找宋琳,如果他今天出去找不到人,指不定又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究竟是告訴他呢?還是不告訴他呢?
張世清在餐桌前,艱難的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包,然后端起牛奶,咣當咣當一口氣喝完,起身后,抽了一張紙,邊走邊把把嘴角的面包碎屑擦干凈。
他走到顏麗莎門前,敲了敲門道:“我走了,午飯我就在外面隨便吃了?!?p> “你......”顏麗莎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然后將房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張世清已經走了,顏麗莎拍了一下腦門,坐回床上。
張世清開著自己的車,一路上,還在想顏麗莎今天早上捉弄自己的事,轉而神情又變得凝重,老白的計劃沒有得逞,所以他擔心宋琳又被老白傷害,于是昨天剛出院,今天就打算去找她,一探究竟。
大約20多分鐘后,張世清來到了宋琳的寵物醫(yī)院前,寵物醫(yī)院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發(fā)生改變,門也開著,想必是宋琳一大早就來工作了,張世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領帶,向寵物醫(yī)院走進去。
張世清走進去,里面沒人,于是張世清喊道:“宋琳,宋琳......”
這時,柜子后走出來一個人,張世清欣喜地眺望,卻又失望,面前這個女人,并不是宋琳。這個認識誰?宋琳又去了哪里?
“您好,我是這里的老板,您是......”那年輕的姑娘摘下口罩,張世清說道。
“老板。”張世清很是納悶,四下看了看,沒錯啊,這就是宋琳的店呀。
張世清一臉困惑的說道:“我是來找宋琳的,你這,怎么.......”
老板笑道:“您是宋琳的朋友?您有所不知,一月前,琳姐就將這個寵物醫(yī)院賣給我了?!?p> “一個月前,賣該你了,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把店賣掉?”張世清還是感到難以置信,這是宋琳多年來的心血,怎么可能說賣就賣。
老板走到辦公桌前,拿過來一封材料,給張世清看。
寵物醫(yī)院轉讓合同!她真的把寵物醫(yī)院賣了,可這是為什么呢?張世清百思不得其解。
“不好意思,剛才我有點失態(tài),請問她有沒有給你說她為什么要把寵物醫(yī)院賣了?”張世清將合同還回去,問道。
老板頓了一下道:“這個,其實我也不清楚,你不是她朋友嗎?你自己去問問??!”
“我......算了,謝謝,打擾了。”張世清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于是出門而去,這位老板的話,一下子戳到了張世清的軟肋。
張世清出了門,便上車朝宋琳家的方向而去,曾幾何時,那也是他的家,所以輕車熟路,十來分鐘,就到了樓下。
他將車停下,走過熟悉的走廊,路過如故的法國梧桐,經過香味撲鼻的花叢,然后走進樓道,上了電梯,隨著電梯樓層數字的變化,他的心跳也在不斷變化,是長久不來了,還是擔心宋琳會出事?
電梯到了,張世清走了出去,到了門口按門鈴,卻無人應,打電話,也不在服務區(qū),他走的時候,把鑰匙也沒拿,就在張世清決定要離開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狗叫聲,張世清回頭,原來是鄰居老太太遛狗回來。
“張先生,我可有些日子沒見您了?!崩咸荒槾认榈恼f道。
張世清想到,或許問問她,她或許知道些什么。
“夫人,您知道,您這幾天見宋琳了沒?”張世清問道。
“宋小姐呀,她走了有一個月了吧,怎么你不知道嗎?”老太太驚訝的看著張世清反問道。
“我......前段時間出了點事!”張世清不知如何向她說明,其實他與宋琳已經分了。
老太太笑道:“年輕人嘛,鬧點小矛盾沒什么大不了,宋小姐不錯,你可不要辜負她啊!”
“是,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或者有人找過她沒有?”張世清追問道。
老太太摸著后腦勺,思量了半天說道:“她去哪里了,我倒不知道,不過呀,他走后的當天,有個小伙子來找過他,那小伙子,瘦瘦高高的,看著年齡和你差不多,也是中國人。”
“老白,難道真的是他?”張世清嘀咕道。
老太太年紀雖然大了,但耳朵還很好使,她聽見了張世清的嘀咕,便問道:“您說什么,張先生?”
“哦,沒事,謝謝您,我先走了?!睆埵狼逭f完,然后箭步走向電梯口,焦急的按著向下的箭頭。
張世清刺客腦子一團亂,很快下樓后,上車,又朝著奧德賽開去。
一定是老白搞的鬼,宋琳怎么會莫名其妙的離開呢?還把她一直視若珍寶的寵物醫(yī)院都賣了出去。路上有點堵,張世清不停地按喇叭,可是于事無補。
半個時辰后,老白終于到了奧德賽,下車后的張世清飛奔而去,不顧保安人員阻攔,沖進了老白的辦公室,剛一進去就大發(fā)雷霆。
“白軒,你給我出來,白軒,你給老子出來......”張世清像瘋了似的大喊著白軒的名字??墒菬o人回應。
這時,老白的秘書走了進來,張世清轉身,走到秘書旁邊,問道:“白軒呢?白軒去哪里了,你叫他出來!”
秘書十分為難的說道:“對不起,張總,哦不,張先生,白總他不在?!?p> “他不在,他去哪里了,什么時候走的,干嘛去了,和誰?”張世清一連串提出了好幾個問題。
秘書一臉懵逼的回答道:“白總昨天走的,具體去哪兒我也不知道,干嘛也沒說,他是一個人走的?!?p> 張世清想了想,不對啊。剛才那老太太說,宋琳是一個月前走的,也就是他住院那天,而老白是昨天走的,這是什么情況啊,時間上差的太多,也許這次不是老白干的,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她出去玩去了?
“宋琳上個月來過這里嗎?”張世清問道。
秘書想了想回答道:“沒有,宋小姐上個月沒有來過?!?p> 張世清越來越想不通了,這究竟是什么情況,一個大活人就這么隨便消失了,于是張世清走出老白的辦公室,帶著滿腹的疑問離開了奧德賽。
慕拾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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