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是一個點,隨著時間的推移,往前的一個點終究是要到達的。所以有些事我自己倒是突然看得很開了,可有時候想想,這樣就好像是騙自己一樣,有時候碰到什么事情的時候,自己又會突然覺悟一樣。在時間的河流中,自己反反復復的,一直在重復著一件事。
車上
“苧笙,你還好吧?手這么涼,”知羨握著我的手,感覺很冰冷的樣子。
“沒事,”那么久沒見他們了,說實話,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小時候的事情,終究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最近入秋了,天氣轉(zhuǎn)涼了,你的手又開始變得涼了,看來要調(diào)理調(diào)理?!敝w倒是一直記得,以前夏天的時候我的手腳也是冰涼冰涼的,所以剛來他家的時候,他硬是晚上讓我用一些中藥泡腳,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但還是有些涼。
“嗯,”我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到了。
“總裁,已經(jīng)到了?!蔽夷贸龊谏拿婢叽魃?。
“真的辛苦你了,”知羨先下車了,給我打開了車門,紳士般地打開了車門,拉著我下去了。
“待在我身邊就好,”知羨悄悄地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點頭示意他。
說是說為了歡迎Crixus sue Ranst的到來,可我看著似乎有點隆重點,現(xiàn)在還有一些媒體在拍照攝像。還有一些應該是媒體之類的人在旁邊悄悄說我,猜測身份的,還有些說一些難聽的話的。
“別在意,昂首挺胸微笑著走過去,不用在意旁人。”一邊走著知羨一邊安慰我。
“嗯,”我倒是沒這么在意,畢竟戴著面具呢,又認不出我來。
“司空集團的總裁,你好?!边€沒進去,一位銀發(fā)男子拿著酒杯就過來了。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混血男人我再清楚不過了。
“Crixus sue Ranst,恭喜你上任行至總裁,沒想到你會親自來迎接我啊。”知羨也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位是?”他的眼光瞬間就轉(zhuǎn)移到了我這,“傳說,司空家有一位?!?p> “女朋友,”知羨拉著我的手往他身后靠了靠,好像是在宣布主權(quán)似的。我看了他一眼,他倒是一眼輕松自在。
“哦,那為什么戴著面具?難道是你不愿意讓她在眾人面前?!?p> “神秘點才好玩,”我搶先一步回答道。
“呵呵,好,先進去吧,別在門口說話了,”他先是頓了一下,后嘴角笑了笑說道。
知羨沒說什么,笑了一下,拉著我進去了。
“二少爺,這個人是大小姐嗎?”一旁地管家問道。
“還能是誰啊?”Crixus sue Ranst望著那個背影說道。
“那您?”
“隨機應變吧。”
“劉總,”知羨帶著我去見了一些生意場上的人,看著這些人,我莫名地有點惡心,說的全是些奉承的話。
“墨少,最近可好???”知羨對外都一直是自稱墨少,可能是由于他的姓連上總裁不太好叫吧?!斑@位是?”
“女朋友,最近可能有某些不長眼睛的人盯著,我?guī)鰜硪娨?,”知羨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不長眼睛的人?”我死死地盯著他,他這是說Crixus sue Ranst嗎?
“哦,那墨少你還真是個霸道總裁啊,哈哈。”對方一群人都跟著笑起來。
“真是的,”幸好戴著面具呢,要不然此時此刻自己的臉還不知道紅成什么樣。
“劉總,我們先過去了,”知羨立馬拉著我走了。
“你搞什么啊?”之前可一直沒說過自己是他女朋友,而且他一直沒問過自己。
“趁機宣布主權(quán)啊,要不然就被某些家伙搶得先機了,”知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又沒答應,”
“那我現(xiàn)在鄭重地問你,你簡苧笙愿不愿意做我司空知羨的女朋友?”知羨拉著我的手很認真地問道。
“我,”我這個樣子真的可以配得上他嗎?現(xiàn)在蘇蘭斯特家族又在找她,要是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魔窟呢?以后會怎么辦?
“你們怎么在這啊?找了那么久,”就在這時候,克雷斯突然過來了。
“找我們有什么事嗎?”知羨默默地咒罵了一聲,臉色很不好。
“沒什么事,不過,我聽說墨少你一直在找一個心理學家,今天他剛好在這,我跟他很熟,剛好為你引見一下?!?p> “是嗎?不用了,今天不是為了歡迎你嗎?關(guān)于這件事我們自己會解決的?!敝w很果斷地拒絕了。
“那好吧,你們隨意,”克雷斯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不用顧忌蘇蘭斯特,我一直會在你身邊的,苧笙?!敝w突然轉(zhuǎn)過頭來抱著我,“你,會很怕他們吧?”
“還好,”可能是這個面具的關(guān)系吧,讓我比較心安點。
“沒事的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拉著我的手就好,剛剛的問題哪天你想好了,再說吧?!?p> “嗯,”
“你冷不冷啊?”知羨放開我,握著我的手,“怎么那么冷???我給你暖暖?!彼罩业氖謥砘氐卮曛?p> “墨少,秀恩愛嗎?這是,”就在這時候,紀盡奕突然走過來,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個子高高的,而且身材極好。
“是啊,你確定要帶著一個電燈泡在旁邊觀看嗎?”知羨一句話讓紀盡奕極其尷尬。
“沒有,只是過來打聲招呼,上次很遺憾啊,你沒能來參加我妹妹紀染城的聚會?!奔o盡奕指了指旁邊的那位女孩子,女孩子也會心的笑了笑。
“沒空,我家苧笙最近被人欺負了,我得給她料理一下那些壞女人?!敝w摸了摸我的頭,轉(zhuǎn)而對紀染城說道。
“哦,那還真是遺憾啊,墨少?!敝w的話語中透露出些許再次宣布主權(quán)的意思,好像只要誰欺負了我他就把誰料理了似的,好像是跟那么紀小姐說的似的。
“紀總隨意,我家小傻子有點冷,我?guī)骄频觊_個包廂去,這里有點冷啊?!敝w說完還不忘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示意自己有點冷的意思。不過小傻子是什么東西。
“額,好好好,”說的紀盡奕跟紀染城極其尷尬。
“走吧,”知羨拉著我就走了。
“小何,打聽一下那個心理專家的消息,這個人要么被克雷斯藏在哪里了,要么他根本沒來,記住要小心點,別打草驚蛇?!?p> “是,總裁,”一直跟著我們的何助理立馬帶著幾個人走了。
“那么肯定?”
“之前我一直在找這個人,一直沒找到,而這次Crixus sue Ranst竟然放出話來,說他在這里,按照這種黑道家族的一貫作風,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在這個酒店里,被他藏起來了,要么不在這里,但人被他綁架了?!?p> “人在不在我倒是不在意,畢竟一切都還是要靠自己?!碑敵醯氖虑槲也幌敫嗟娜苏f,尤其是那些醫(yī)生專家的。
“苧笙啊,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幫你,”突然知羨話沒說完,整個走廊甚至于整個酒店都停電了。“苧笙,”
“知羨,這是停電了嗎?”我看著周圍一片漆黑,周圍時不時地傳出一些尖叫聲,好像不斷有人往這邊來。
“抓緊我的手,”知羨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皼]事,我們先出去吧?!?p> “好,”正當我們要出去的時候,突然有很多人沖過來,
“著火了,著火了,快跑,”他們都拿著自己的手機照明,一直往門口跑。
“苧笙,苧笙,”人群直接往我和知羨這邊涌來,弄得我沒拉住知羨的手?!捌r笙,該死的,都給我讓開?!?p> “知羨,”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人踩了一腳,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腳。突然手臂被人拉了一下,順帶把面具也給摘了下來。
“yusay,”即使有點嘈雜,但是我仍然聽清楚了。
“是你,”接著我就被一路他扛到了一個房間。
“你想干嘛?”我看著桌子上的蠟燭,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心里不免有些發(fā)慌。
“聚一聚啊,那么久沒見,我親愛的yusay,”他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道。
“我不叫yusay,”這個名字就像是過去一樣,每當一提起就會想起當初。
“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有個中文名字叫簡苧笙,是跟你那個母親姓的吧?!逼岷诘囊估?,子啊蠟燭的點綴下,克雷斯那頭銀發(fā)竟讓我生出無限的恐懼。
“我一直都姓簡,你忘了,我并不是蘇蘭斯特家族真正的孩子,那個在你們眼中無比高貴的姓,我可沒那個本事高攀?!?p> “呵呵,還是一樣倔強啊,”克雷斯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不錯,還是那個你,”
“你們到底想干嗎?想把我一個外人跟你們蘇蘭斯特家族也綁在一起嗎?”
“帶你回去啊,蘇克他也很想你呢,那么久沒回去了,你也該回你自己的家了,難道你還要在司空家待著嗎?”
“待著又如何,司空家就是我以后的家,而且司空知羨不像你們,有他在,我很安心?!?p> “yusay,”克雷斯突然站起來掐著我的脖子,“你姓蘇蘭斯特,這輩子就只能是姓蘇蘭斯特,而且你這個人只能是我們兩兄弟的,那個司空知羨我遲早要滅了他?!?p> “你敢,”趁著他的手有所放松,我硬是說了這兩個字。
“我們家族的人有什么不敢的,更何況是為了你,”克雷斯突然靠近我,我硬是把頭別過去了。
“信不信我在這里要了你,yusay,你知道嗎?二十多年了,我還沒有過別的女人呢?!?p> “滾開,我嫌你臟,你們整個家族的人都是骯臟的。當初我為什么要逃出那個牢籠,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嗎?”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硬是推開了他。
“呵呵,再臟,你也是姓蘇蘭斯特的,你別忘了,當初你母親已經(jīng)嫁給我叔叔的,”克雷斯突然大笑道。
“呵呵,名義上如此,可我骨子里跟你們不是同一種人,”我真是想不透,母親當初嫁給他究竟是為了什么。最后還被他折磨致死,現(xiàn)在想想,我忽然間有種通透了的感覺,也許就是他們都是一種人吧?!斑@輩子,除非我死了,否則那個所謂的家我再不會回去的?!?p> “你給住口,”克雷斯突然抓住我的頭發(fā),“yusay乖,回去吧,”
“啊,你放開我,”說實話,被人抓著頭發(fā)真疼,這種滋味好久沒嘗過了。
“待會就會乖了,”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注射器,里面的液體竟然是綠色的,好像當初在蘇蘭斯特家族看到過。
“知羨,知羨,”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最后注射進去前喊了他的名字,之后便昏睡了過去。
“苧笙,苧笙,都跟我來,”知羨好像聽到了聲音,立即向發(fā)出的那個聲音那跑去。
“該死的,這么快,”克雷斯聽到門外似乎有聲音,猜到了應該是司空知羨來了。
“二少爺,怎么辦?”剛剛進來的管家問道。
“這是在中國,而且我剛剛到這,不要引起注意的好,先撤,以后機會有的是?!笨死姿箍戳艘幌麓巴??!翱梢园??”
“可以,”管家看了看高度,立馬跟著克雷斯跳了下去。
“苧笙,苧笙,”知羨直接撞門進來了,滿房間地找她,直到在墻角迷迷糊糊地好像看見個人?!捌r笙,”知羨借助燭光認清了她。
“來人,快點備車,去醫(yī)院。”知羨看了一下,沒有受傷,只是穿的衣服和頭發(fā)有些臟亂?!霸撍赖幕斓?,”知羨咒罵了一聲,脫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抱起便往酒店門口趕。
“苧笙,苧笙,醒醒,苧笙,”迷迷糊糊中好像一直有人在叫自己,只是眼皮一直睜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