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你喜歡什么,我下次也送你一個吧?!?p> 葉千鳶的聲音喚回了他的心神,聽到他要有禮物了,是阿鳶送的,那點嫉妒瞬間丟到了一邊。
“阿鳶,不如你送我一個香囊吧吧,我想要你親手繡的。”君墨傾說完有些躊躇了。
他記得母妃說過,以后想要荷包,找媳婦要去,那時的他不以為然,如今,他只想要阿鳶的。
“香囊?你怎么突然想要香囊了?”葉千鳶有些疑惑,這個他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阿鳶,我不怎么用香囊,我身上唯一的香囊還是母妃做的,那是母妃做了一個下午做成的,里面包含著她對我所有的關心,如今早已無了香氣,但是我還留著。我希望,你能為我做一個,可以嗎?”
說完后,他垂下了眼眸,有些期待,也有緊張。
“好了,不就是一個香囊嗎,這幾日我正好無事,就給你做一個吧,不過里面的香料花草有些難尋?!?p> 聽他聽到了母妃,葉千鳶不由心疼了,也沒想太多,直接答應了下來。
君墨傾頓時心里松了口氣,連忙道,“阿鳶,你放心吧,花草香料,這些我來尋吧,你安心做便是了?!?p> “那做丑了,你可別嫌棄我?!比~千鳶笑道,“畢竟我的手藝還比不上宮廷里的師傅?!?p> “怎么會呢,你做的我都喜歡。”君墨傾有些急了,生怕她突然反悔,只要是阿鳶做的,哪怕是塊破布,那也是最好的。
“好啊,我答應你便是了?!笨粗鼻械哪樱~千鳶笑道,“不過香囊不比其他,到時候切勿示人,以免被人認出是我的手法?!?p> 每個人的習慣不同,雖然難辨,但是身邊較親的人,多少還是認得出來的。
“好的,阿鳶,你放心便是了。”君墨傾信誓旦旦道。
葉千鳶笑了笑,垂頭看著掌心的小倉鼠,也沒多想。
“墨傾,小倉鼠有名字了嗎?”她問道。
“還沒有呢,我也想不到什么名字,阿鳶,不如你來取一個吧。”君墨傾道。
垂頭看著倉鼠,葉千鳶沉吟道,“小小的一只,不如就叫‘團團’吧,墨傾,你覺得如何?”
“就叫‘團團’吧,我覺得挺好聽的。”此時他的心沒有一絲放在小倉鼠上,滿心想著阿鳶愿意給他做一個香囊了,他該尋些什么花草香料呢?
一心放在小倉鼠身上的葉千鳶,并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在狀況,芊芊細指小心溫柔的撫摸著那淺灰色的軟毛,手感如想象中的般順滑,她一時有些愛不釋手了。
從糾結中回過神來的君墨傾,看的心里是直冒酸泡,突然有種人不如倉鼠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對了,墨傾,二皇子背了這個黑鍋,那皇上怎么處置的?”突然想到這點,葉千鳶問道。
發(fā)了那么大火,如今沒了任何聲響,裕清皇似乎不在探究了。這讓她心里不禁也好奇了起來。
“阿鳶,這事沒那么簡單,父皇禁了二皇兄半年的足,從這次狩獵結束開始,如今朝中左丞相慢慢做大,二皇子一派黨羽不少,父皇為了穩(wěn)固朝臣,如今只能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