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葉千鳶有些疑惑,伸手敷上他的額頭,“難道是傷口發(fā)炎發(fā)燒了?可也沒這么快呀?!?p> “我,我沒事?!彼曇粲行┬。熬褪翘珶崃??!?p> 這句話剛說出口,他都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了,這么冷的晚上,隨便那個借口都比這個好,為什么自己就這么嘴賤了呢?
葉千鳶聽了悶笑一聲,也沒有再問了,在她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傷口清理完后,便是開始上藥了。
“我現(xiàn)在給你上藥,可能會有點疼的,你稍微忍一下。”
葉千鳶從柜子里拿出藥箱,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的放滿了瓶瓶罐罐的小藥瓶。
她翻了一會后拿出兩個小藥瓶,打開用棉絮沾上藥末輕輕的涂在了那猙獰的傷口上。
“疼嗎?”抬頭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了君墨傾,畢竟傷口是自己咬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歉意的。
抬頭卻看見君墨傾正愣愣的看著自己,眼睛一眨不眨,要多認真有多認真,眉頭卻沒有皺一下,看樣子是不疼,只是他這個樣子看起來有些傻傻愣愣的,讓葉千鳶很是無語,這小屁孩到底怎么了,從開始看到現(xiàn)在。
“你看什么呢?”她擰眉問道。
“看你。”這句話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就這么說了出來。
“我有什么好看的?!比~千鳶有些無語。
“不,你好看,最好看了。”君墨傾一臉認真的說道。
葉千鳶嘴角微抽,“皇都里比我漂亮的女孩多的是,要看你回去看。”
君墨傾瞬間一臉嫌棄,“他們一個個丑八怪似的,丑死了,看了臟眼鏡,我才不要看,我只看阿鳶。”
面對著他這么奇怪的審美觀,葉千鳶有些無語的默然,她總不能自戀的追著問她那里好看吧。
“好了,我給你上藥吧?!彼餍詿o視頭頂?shù)哪抗?,繼續(xù)給他上藥。
藥上完后,用棉布將傷口一圈圈纏住了,叮囑道,“這幾日,奢侈稅不要去碰水,藥一日一換,別忘記了?!?p> “嗯。”君墨傾乖乖的應(yīng)道。
“好了,這么晚了,你該走了?!贝蛲杲Y(jié)后,葉千鳶道。
君墨傾有些委屈的看著她,“阿鳶,你也知道這么晚了,我如今受了傷,怎么出去啊,而且外面這么冷,萬一我傷口發(fā)炎了,不就更容易發(fā)燒嗎?!?p> “那你想怎么辦?”葉千鳶問道。
“不如?!彼壑槔镟絿5霓D(zhuǎn)了一圈,迅速巡視了四周,“我睡你這吧?!?p> 葉千鳶猶豫的看了下四周,道,“那好吧,你睡那個小床吧?!?p> 她手指向了隔間的那個簡易的床,那個床平時用來給守夜的休息的,如今正好。
想到這,她的目光懷疑的看向了君墨傾,君墨傾被她這么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撇過了頭。
“阿鳶,怎么了?”
葉千鳶蹙眉,“我丫鬟的事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
語氣不是懷疑,二叔肯定了,這時間上沒有那么湊巧的事情,而且那種低級的錯誤也不像茭白會犯的,如今想來定然是被君墨傾設(shè)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