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9日。程可16歲，程妙心14歲。
窗外的杭州烏云密布，時不時有一兩聲的悶雷。與天氣一樣的，是J先生的臉色。
巨大的會議室里，幾十個西裝筆挺的人都眉頭緊鎖，不敢正眼看J先生。而坐在J先生兩邊的馮沛和霍弘文，也一言不發(fā)。
“貿(mào)易戰(zhàn)，貿(mào)易戰(zhàn)，從來就不止是貿(mào)易的問題?，F(xiàn)在十二國一起對星岸設(shè)置技術(shù)壁壘，要的買不來，研發(fā)的賣不掉，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嗎！”
下面的人都更不敢抬頭了。
“大哥，關(guān)鍵是要有吸引人眼球的東西作談判籌碼?！?p> “我們有這樣的東西嗎？”
馮沛略有些為難：“制藥和芯片都徹底沒戲。林部長那邊，見效太慢，缺少能直接用來交易的成果。”
J先生又問霍弘文：“頭腦風(fēng)暴搞得怎么樣了？”
“第一批的兩個，提了幾個點子，都是計算機(jī)應(yīng)用方面的，本來就突破不了專利屏障?！?p> “沒有科研方面的支撐，星岸就不是不可替代的。”
在一陣沉默后，馮沛摸了摸鼻子，說道：“大哥，漩渦呢？”
“漩渦……”J先生深深嘆了一口氣，他想到了程實語和蔡儀君兩人冒著風(fēng)雨追逐漩渦的樣子。
雖說自己為他們投了不少錢，但大部分都用在了兩個孩子的教育。房子、車子也都不是他們主動要的。似乎這對夫妻的低調(diào)，就是為了不向自己公開研究的成果。
“我去找他們談?wù)劙??！被艉胛恼f道。
J先生緩緩地?fù)u了搖頭，站起身來：“還是我親自去吧。如果是為了錢而研究，他們早就向我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