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舒眉和郝可兒幸福地聊著天,從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走出七八個人,五男三女,梅雪峰站在中間,不停地和左右的人說著什么。
舒眉沒有站起來,郝可兒在前臺的位置側(cè)著身保持著幸福的微笑,沒有緊張,也沒有不敬,就是那么地自然地站著,不卑不亢。
舒眉就歪著頭斜著眼面帶微笑地看著梅雪峰他們走過來,可能說得太投入,或是被其他人圍著,他沒有看到舒眉。
站在他旁邊的執(zhí)行經(jīng)理魏征先看的舒眉,因為這10來年的合作,魏征很欣賞舒眉的魄力和能力,舒眉也欣賞魏征的忠誠,他們的關(guān)系也很要好。
魏征40來歲,個子不是很高,有點兒偏胖,長得慈眉善目的。
魏征看到舒眉的剎那一愣,繼而微笑地捅了一下梅雪峰。
梅雪峰停止說話,看著魏征,魏征用嘴努了一下舒眉坐的方向,梅雪峰順著望過來,這才看到歪著腦袋看他的舒眉,也跟魏征一樣先是一愣,繼而快速地跑過來,舒眉也站了起來,梅雪峰一下子就抱住了舒眉,由于動作有點大,差點把舒眉撞倒,嘴里不停地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我不是在做夢吧……”舒眉看了一眼其他人的驚訝目光,使勁兒地掐了一下梅雪峰的后背。
“疼疼疼,你掐我干嗎!?”梅雪峰松開手。
“為了證明你沒做夢啊?!笔婷紤蚺暗乜粗费┓濉?p> 這時魏征也走上前來,跟舒眉打招呼。
梅雪峰這時才覺得有點失態(tài),在場還有很多自己的手下,除了魏征,其他人都是在本地新招的,并不認(rèn)識舒眉,也不知道他和舒眉的關(guān)系。
“好,今天先到這吧,下午我們再說?!泵费┓灏哑渌舜虬l(fā)了。
魏征沒有走,因為他和舒眉也很熟,也知道舒眉和梅雪峰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只是好朋友,只是他們的相處方式,不熟的人看來已經(jīng)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郝可兒也沒走,因為她是接待人員需要一整天都在這,但此時她顯得有點兒手足無措了。
“別都站著了,坐下說吧。”魏征微笑著說道。
梅雪峰就擠著舒眉坐下,一臉幸福的表情看著舒眉,舒眉把屁股向旁邊挪了挪,梅雪峰就跟著挪了挪,舒眉嫌棄地說道:“挨那么近,你不怕長痱子??!“又挪了一下,同時用手制止了梅雪峰再向自己挪動,梅雪峰極不情愿地坐著沒動,魏征就在旁邊笑。
郝可兒端了兩杯涼茶就一直站在那,不知該怎么辦。
“放著吧?!蔽赫骱吞@地對郝可兒說道。
郝可兒放下杯子,又看了一眼舒眉,那眼神中有后悔,剛才和舒眉說得太多了,這可能是老板娘啊。
舒眉也看了一眼郝可兒,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你怎么想起來看我了?”梅雪峰側(cè)著臉問舒眉。
“怎么?不歡迎???”舒眉假裝板著臉問道。
“哪有,想你還來不及呢,只是有點意外?!泵费┓褰忉屩?p> “誰信呢!騙十八歲呢?”舒眉依然板著臉。
“魏征,你說是不是?”梅雪峰義憤填膺地問魏征。
他們在非工作時間都是直呼其名。
魏征笑而不答。
“叛徒!”梅雪峰恨恨地對著魏征說了句。
魏征還是笑,一臉的憨厚,完全看不出來是職場精英,幫著梅氏集團日進斗金的主。
“我那么愛你,每天都在想你,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你看我都瘦了。”梅雪峰把臉湊過來,一副可憐相。
“你???是誰?。棵费┓?,我們認(rèn)識了10年了,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不睡覺不是想我,在哪個溫柔香里,就不知道了?!笔婷急梢暤卣f道。
梅雪峰是喜歡舒眉,但是讓他為舒眉守身如玉他做不到,梅雪峰沒有固定的女朋友,他美其名曰是在等舒眉,實則是怕婚姻的束縛,仉宏偉的婚姻對他造成的心里陰影面積比較大,他對婚姻又渴望又恐懼。
他喜歡舒眉不假,但并沒有想象中愛得那么徹底,也沒那么極致。
這也是舒眉始終無法接受他的原因之一,她要的愛情,梅雪峰給不了。
“舒眉呀,舒眉,你說你一金牌職業(yè)經(jīng)理人,怎么就不會聊天呢,你說,這天還怎么聊?”梅雪峰攤了攤手看著魏征。
魏征只是笑,對他們倆的斗嘴模式,早已習(xí)以為常。
郝可兒看得一愣一愣的,甜美的笑容,也是被雷人的畫風(fēng)和談話給驚得走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