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
克萊斯特看了一眼克里斯托弗庫伯,思索了一下點點頭。
但是莉莉伊萬斯立刻提出質(zhì)疑:“我們不能接觸,那怎么使用攝魂取念,克萊斯特難道要同時使用這兩種力量嗎?”
“這倒是個問題!”
“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從魔藥入手!”
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說道:“我們是不是不要接觸就行?那我們距離遠(yuǎn)點使用魔杖呢?”
克萊斯特垂眸,“可以一試!”但是這又些危險,她看著眾人,“誰先來?”
西里斯布萊克最先說道:“我來!”
克萊斯特看著他皺起眉頭搖著頭拒絕道:“你的攝魂取念不太好,我傾向西弗勒斯。”
西里斯布萊克拉著臉問:“我哪比他差?”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擠開西里斯布萊克,“沒有可比性,克萊斯特,我們開始吧!”說完沒理會黑臉的西里斯布萊克,跟著克萊斯特走到年輕的精靈身邊準(zhǔn)備開始。
克萊斯特脫下手套,雙手握住精靈的手,開始使用圣光。然后給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使了一個眼色,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將還在昏睡中的精靈喚醒。
在克萊斯特圣光的安撫下,精靈很安靜的睜著眼睛打量周圍,趁著精靈還沒回神的功夫,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快速使用攝魂取念侵入精靈的大腦。
周圍的人都緊張的看著他們,克萊斯特控制著自己的力量,避免傷到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
馬修麥康納看著克萊斯特手上銀光一閃,又些詫異:“奇怪,克萊斯特也帶著戒指!”
彼得佩魯尼問道:“艾拉,你們那里都流行戴戒指?”
艾拉史密斯斜眼,“不流行!”
詹姆波特:“那你們都戴?莉莉怎么沒戴?”
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打斷了他們的閑聊,輕聲道:“別扯那些沒用的,西弗勒斯看起來不太好!”
小巫師們立刻將目光轉(zhuǎn)移到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身上,確實如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說的那樣,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緊皺眉頭,額頭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巳R斯特也注意到他的異狀,但是又不能輕易的打斷他,只能慢慢的減少圣光的力量。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的痛苦不是因為克萊斯特的力量,而是他被精靈的記憶同化了產(chǎn)生了共情效應(yīng),正在經(jīng)歷著那些不屬于他的痛苦。
隨著克萊斯特力量的減退,精靈開始掙扎起來,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從她的大腦里被排除出去,克萊斯特放下手,看著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輕聲問道:“你還好吧!”
只見本來沉默不語的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突然暴起,猛轉(zhuǎn)身用腳踢打著墻面,“該死的,該死的!”情緒失控的亂吼著。
克萊斯特立刻喊道:“拉住他!”
弗蘭克隆巴頓和萊姆斯盧平迅速架起他,控制他不讓他亂踢,其他人也都過了幫忙,在手忙腳亂中,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被灌了安神藥。
精靈們看著突然激動的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然后又看著小巫師們亂成一團(tuán),都詫異極了,但又不敢上去打擾他們,只能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莉莉伊萬斯輕聲問道:“西弗,好點了嗎?”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用勁摸了一把臉,低咒道:那些該死的半獸人!”
克萊斯特有些擔(dān)憂的問:“需要休息一會嗎?我沒有傷害到你吧!”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深呼吸,盡量使自己平復(fù)下來,“不,隔著魔杖確實沒有任何影響,我們再來!”
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提議:“在等一等,既然克萊斯特沒有傷害你,那么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同時進(jìn)行!”
克萊斯特扭頭問道:“你有什么新想法,說說看!”
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接著說:“我們選出四個攝魂取念效果好的,你可以同時讓他們都保持安靜狀態(tài)嗎?這樣可以加快速度!”
克萊斯特覺得可行,目光從小巫師們身上一一掃過,首先排除格蘭芬多,他們太情緒化。小巫師們都沉默的等著克萊斯特做決定,而精靈們的心卻提了起來,剛剛從他們的表現(xiàn)來看,他們確實看見了精靈的記憶,但是為什么突然停下來,眾人都疑惑不解。
克萊斯特抬起頭說道:“蘭瑞莎布爾、西弗勒斯、克里斯托弗、雷古勒斯你們來,余下的人跟著莉莉去制作安神劑,待會矮人們要來,你們?nèi)フJ(rèn)認(rèn)路,再把具體情況告訴他們,問他們怎么選擇,然后不要忘記給她們魔藥!”克萊斯特把能想到的都提前吩咐了,接下來他們要專心去研究更改記憶這件事。
莉莉伊萬斯點頭答應(yīng)了,但是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說道:“我們不能全部離開,必須有人守著你們,萬一又出現(xiàn)剛剛的狀況怎么辦!”
詹姆波特立即符合:“莉莉說的對,我們再留下兩個人。”
克萊斯特點頭沒在說什么,由著小巫師們自己安排,她想起接下來也不知道要忙多久,于是走到窗臺前伏在小茶幾上給瑟蘭迪爾寫了一封信交給貓頭鷹,摸摸它的頭放它飛走了。
按照最初的計劃,克萊斯特將四位精靈的手連到一起,她站在中間,看著就位的小巫師們,緩慢的釋放著自己的力量。
小巫師們也很快進(jìn)入狀態(tài),他們快速侵入精靈的大腦。但是對于他們來說,精靈的記憶太繁雜了,想要在龐大的記憶中找到那些不好的記憶,他們有可能需要翻看很久,而必須將它們?nèi)空页鰜怼?p> 這不像是自己的記憶可以隨時抽取。他們更不敢使用遺忘咒,這個咒語是沒有確切的范圍不說,時間久了還有可能恢復(fù)記憶,而且還有嚴(yán)重的后遺癥,萬一沒有清理干凈,再次使用會損傷大腦,這就不是幫忙是結(jié)仇了。
克萊斯特一邊使用圣光力量一邊時刻觀察著小巫師們的動向,為了避免在發(fā)生像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那樣的事情,弗蘭克隆巴頓和萊姆斯盧平緊盯著四人,只要有人表現(xiàn)的痛苦就立刻出手制止。
為了不讓小巫師們過于貧乏,他們每隔一段時間休息一會??删褪窃谛菹⒌臅r候,小巫師們也提不起勁,他們都被精靈們的悲傷和絕望所包圍,哀愁籠罩在眾人心頭,即使他們沒有完全找到所有的記憶,但零星的片段也足夠讓他們傷感。
克萊斯特看著眾人皺起眉頭,再這樣下去,還沒給精靈治好呢,就把小巫師們給搭進(jìn)去了。
克萊斯特坐到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身邊,問道:“有沒有魔藥可以抑制人情感的?”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猛的打起精神來,雙眼頓時有神,有些激動的說:“你提醒了我,我暫時想不出抑制情感的魔藥,但是有種藥可以幫助我們?!?p> “福靈劑?”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看著接過話的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點頭道,“對,它能讓我感覺好些,但是它煉制需要時間!”
克萊斯特急忙道:“沒事,有了它事半功倍,材料夠嗎?”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腦袋里飛快的回憶著制作福靈劑的材料,隨后說道:“我要回一趟浮空島?!?p> 克萊斯特:“好!”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離開后,克萊斯特與精靈們解釋著事情的經(jīng)過,雖然制作福靈劑還需要一些時間,但克萊斯特他們也沒閑下來。他們聚在一起討論取出記憶后的各種方案,到底是制造記憶還是直接空白下來交給她們的親人等。最后和精靈的家人們聊過之后,他們決定將選擇權(quán)交給精靈自己。
而克萊斯特還要在魔藥失去效果后負(fù)責(zé)安撫受傷的精靈們。
矮人們在第二天就被接走了,與他們一起還有詹姆波特等人。
接下來,小巫師們兵分幾路開始忙碌著。
埃爾隆德也來了,他看到小巫師們還吃驚了一下,暗自猜測他們怎么在這里,后來聽到凱勒鵬與凱蘭崔爾的解釋后才明白。
鑒于大家都比較熟悉,也就沒藏著掖著,克萊斯特向埃爾隆德介紹了他們的治療方案,很明顯,埃爾隆德被嚇到了,他非常不贊同小巫師們?nèi)ジQ視他人大腦的行為,看到他人的隱私是不道德的。
克萊斯特說出了他們想法,以打消這些精靈們的猜疑:“大人,您放心,記憶這種東西,是真正意義上無法消除的,我們只能將它取出來而不能毀滅。同樣,我們看見的那些不屬于我們的記憶也會一同取出。我們雖會讀心術(shù),但是我們并不常用它,在我們的種族里,它并不屬于常用的天賦。”
埃爾隆德笑道:“很抱歉,但是這些對于精靈們來說很不尋常,巫師,都是像你這樣的嗎?”
“像我們這樣?哪樣?”克萊斯特調(diào)皮的笑起來,“埃爾隆德叔叔,巫師只是一個種族而已,至少巫師很喜歡精靈?。 ?p> 埃爾隆德笑笑沒在問什么,他知道,就像他在林地王國看見的那些一樣,永遠(yuǎn)只是一小部分,他們從來沒有將真正的力量展示出來。即使他們看起來是一群孩子,但是他們也絕不好對付,克萊斯特說的沒錯,他們確實喜歡精靈,但是也只是喜歡而已。
除了矮人,埃爾隆德的到訪,以及小巫師們每天進(jìn)進(jìn)出出,隨后不久林地王國的人也來了,讓平靜的伊睿詹最近一下子熱鬧起來。
瑟蘭迪爾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來過伊睿詹了,當(dāng)年他們從林頓脫離出來時鬧的都不好看,連帶的與伊睿詹的關(guān)系也就那樣,這次要不是為了克萊斯特,瑟蘭迪爾是不會貿(mào)然進(jìn)入的。
確切的來說,瑟蘭迪爾是來給克萊斯特?fù)窝?,他一直都知道,雖然克萊斯特從沒說過,但在林地王國以外的精靈世界,并不歡迎克萊斯特,尤其是在諾多族的領(lǐng)地上。
大概是覺得曾經(jīng)在幼年時代,諾多族讓克萊斯特吃了苦頭,而隨后的這些年他們都刻意的避開他們??墒乔闆r隨著小巫師們的到來發(fā)生了改變,讓他們又有了交集。
瑟蘭迪爾也說不好這是好還是不好,當(dāng)克萊斯特的特殊開始引起其他精靈的注意時,勢必會暴露更多的秘密。瑟蘭迪爾堅信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從克萊斯特這里探究分毫。即使他的小女孩已經(jīng)能獨當(dāng)一面,但是保護(hù)她已成為本能。
可惜現(xiàn)在的克萊斯特野心膨脹,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打探。對她來說既然想要站穩(wěn)腳跟,偶爾的暴露一些力量也是可以的。
當(dāng)克萊斯特看見瑟蘭迪爾時,原本沉重的心情突然撥云見日,她停止與小巫師們的商議,愉悅的笑著奔向他的懷里。
瑟蘭迪爾發(fā)現(xiàn)克萊斯特與小巫師們的低沉,什么事能讓這些鬧騰的小巫師變得憂郁,還有克萊斯特,她不是那么情緒化的人,怎么這次也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瑟蘭迪爾安撫的拍打著克萊斯特的后背,低頭將下巴頂在她的頭頂輕聲問道:“出了什么事嗎?”
克萊斯特將臉埋在瑟蘭迪爾的胸膛,使勁搖搖頭,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過了一會,克萊斯特抬起頭看著她的兄長,笑著問:“你不放心我?”
“是啊,怕某個笨蛋又把自己賣一次!”
克萊斯特笑的瞇起眼睛,她知道瑟蘭迪爾還在介意很久以前凱蘭崔爾幫助西里斯布萊克那件事,克萊斯特沒貧嘴,她摟著瑟蘭迪爾的胳膊將他領(lǐng)到小巫師們的聚集處。
小巫師們和林地王國的老朋友們聊的很開心,比起伊睿詹的精靈,林地王國的精靈更像是親人。在這里,他們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都在盡量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緒,可是當(dāng)他們看到林地王國的精靈后就開始敞露心扉,佩佩而談。
小巫師們七嘴八舌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解了一番,不用說,林地王國的精靈普遍接受程度比較高,大概是習(xí)慣了魔法,他們到?jīng)]在意取出記憶邪不邪惡的問題,他們到挺關(guān)心小巫師們的共情問題。
要不怎么說這群被格蘭芬多影響的小巫師越來越心大,他們似乎除了情感上接受不了有些難過以外,到對其他事情沒什么影響。
他們歡快的和精靈們聊著準(zhǔn)備去矮人王國的事情,比起精靈王國,顯然來中土這么多年的小巫師們一直沒有摸到矮人王國的大門,這次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jìn)去了,想想就激動。
可惜,對于矮人的世界除了大綠林里的西爾凡精靈沒人感興趣,包括克萊斯特。辛達(dá)族與矮人在很久以前有不共戴天之仇,即使現(xiàn)在稍微緩和,也沒有好到到對方家里做客的地步。
“所以說,你們還救了那些小矮子!”瑟蘭迪爾語氣不善的說道。
“就當(dāng)時的情況也不好丟下他們,畢竟他們和巫師無冤無仇的?!?p> “就你們那的巫師都那么熱心腸嗎?”
“因為我們最先注意到的是有精靈,別說這些了,我有事對你說!”
瑟蘭迪爾看著神情嚴(yán)肅起來的克萊斯特,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便點頭跟著克萊斯特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克萊斯特先問道:“近年來是不是半獸人活動的很頻繁?”
“是的,我記得和你說過,不要亂跑,尤其是北方一代。”
“他們怎么會突然有動作?”
瑟蘭迪爾瞇起眼睛,懂了克萊斯特的意思,“他們被人指使?”
克萊斯特低聲說道:“我在精靈的記憶里聽到有人和半獸人交流,這件事看起來有預(yù)謀,而我們好像截了他們的胡!”
瑟蘭迪爾心中一凜,能指使半獸人的屈指可數(shù),“你們被看見了嗎?”
“應(yīng)該沒有,這些半獸人似乎故意將精靈和矮人帶到那里,他們已經(jīng)被抓將近一個月了,要是還在迷霧山脈附近早就被找到了,還不至于等我們來救?!?p> 瑟蘭迪爾專注的看著克萊斯特的雙眼,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我們要小心陌生人了!”
瑟蘭迪爾地點,靠近克萊斯特,縷順?biāo)念^發(fā),“我會和他們?nèi)フf,你們自己也要注意,尤其是那些喜歡亂跑的家伙?!?p> 克萊斯特笑道:“知道啦!”
接下來,克萊斯特除了受傷精靈的家屬們沒有在見到凱蘭崔爾他們,而埃爾隆德在知道小巫師們在治療精靈們后,只簡單的治療一些體外傷,余下的放心的交給小巫師們。
令人欣喜的是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沒有讓大家等太久,他帶回了兩瓶福靈劑,這簡直是意外之喜,要不是實在下不去嘴,克萊斯特都想上去親兩口。
有了這兩瓶福靈劑的幫助,他們進(jìn)行的很順利。就連精靈們都覺得詫異,之前這些孩子還一臉愁眉苦臉的,怎么喝了那個小瓶里的東西就一副飄飄然的樣子,真是奇怪。
埃爾隆德一看見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拿出藥瓶就有些憷的慌,不自覺的犯惡心。不過這次真是誤會了,福靈劑可是都是用好東西熬制而成。
小巫師們每人在進(jìn)入精靈們大腦之前,都喝上一滴,喝多了就太興奮反而不好。也許真的是福靈將至,多次試驗后,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滿臉激動的舉起魔杖,從精靈的腦袋上抽出一團(tuán)白色的煙霧,她的記憶被全部找到了。
這讓眾人都激動起來,尤其是精靈們,他們第一次知道記憶是這個樣子。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將抽取出的記憶小心的放入水晶瓶中,然后封存好,最后交給她的家屬。
“這是她這段時間的記憶,你們需要保存好?!?p> “謝謝!那我們的莉婭就會忘記這段時間她所經(jīng)歷的所有事是嗎?”受傷精靈的母親接過瓶子,擔(dān)憂的問道。
“是的,她只記得前一天的事情,所以接下來,需要你們對她解釋清楚,她大概很快就會醒來。”
精靈向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行了一個禮,“謝謝!”
“不用客氣!”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有些靦腆的說著,然后他拿起魔杖對著自己的腦袋也抽出了一段記憶,也放入一個瓶子里,然后將它放到瑟蘭迪爾面前。
瑟蘭迪爾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沒有接。
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慢慢解釋道:“我們看了她們的記憶,留下來也很不好,麻煩您轉(zhuǎn)交給凱蘭崔爾殿下他們。”
瑟蘭迪爾點點頭,收下瓶子放好。
有了成功的事例,小巫師們的心都放了下來,他們在福靈劑的加持下,相繼順利完成。
當(dāng)最后一位女精靈的記憶被取出后,克萊斯特與小巫師們已經(jīng)四天沒有合眼了,他們不想斷斷續(xù)續(xù),喝過福靈劑后就一直持續(xù)著。
這段時間大家都累壞了,忙著熬藥和來回奔波,克萊斯特很困,她坐到了墻邊,靠在上面,小巫師們都圍在她的身邊??巳R斯特費力的半睜開眼將腦袋搭在瑟蘭迪爾的臂彎上,無力的說著:“唱首歌吧,瑟爾,我想睡一會?!?p> 瑟蘭迪爾輕撫過她的臉龐,親親她的額頭,慢慢唱起來,曲調(diào)緩慢悠揚,是克萊斯特以前唱過的一首歌。
晨曦的陽光穿過窗戶落在他們的身上,熟睡中的巫師們安靜極了,精靈們看著休息的眾人面帶微笑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了這些累壞的孩子。
“殿下,這些記憶該怎么辦?”此時,瑟蘭迪爾已經(jīng)帶著克萊斯特等人離開了伊睿詹,他在離開前將巫師們的記憶瓶交給了凱勒鵬夫婦。凱勒鵬夫婦與埃爾隆德目送他們離開后,開始商討余下的事宜。
凱蘭崔爾舉起一個瓶子迎著光,里面云霧微瀾,星光點點,就像一個小宇宙。輕笑道:“知道現(xiàn)在,我依舊不改相信這是他們做到的!”
凱勒鵬也拿著一個瓶子,但他沒有想去深入了解的意思,他將瓶子放在一邊,“我們該收好它們?!?p> 凱蘭崔爾凝神,“當(dāng)然,我們答應(yīng)幫他們做武器這件事得盡快安排,我們需要和他們多接觸,我們了解的還是太少了?!?p> 埃爾隆德垂眸,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左手,轉(zhuǎn)移話題,“瑟蘭迪爾說的另外一件事,我會帶回林頓,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先告辭了?!?p> 凱蘭崔爾點頭同意,在埃爾隆德轉(zhuǎn)身要離去時又突然叫住了他,“這次你看到了什么?”
埃爾隆德一頓,他看到她雙目含淚與人分別。但他搖搖頭神色平和的說道:“很抱歉,什么也沒有?!?p> “謝謝!”
埃爾隆德收斂神色欠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