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師夫早上好19
炎九九吃疼“咝”了一聲,捂著臉沒好氣道:“我又沒帶!”
“左邊抽屜拉開!”
小嘴癟了癟,伸手拉開抽屜,眼神微斂,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到了抽屜里。
抽屜的最上面放的正是她高一時軍訓(xùn)的照片,微微遲疑了一下,將照片拿出來。
集體照里面,她們女生蹲在最前面,接著男生站著。
然后最后面,是所有老師和教官,還有軍訓(xùn)結(jié)束時來學(xué)校檢閱的領(lǐng)導(dǎo)。
而中間那個一臉威嚴(yán)穿軍裝的年輕男人,不正是君天一嗎?
將原主的記憶好好回憶了一下,好像當(dāng)時君天一走在前面氣場非常強(qiáng)。
其他幾個穿軍裝的走在他兩側(cè),氣勢雖然也不小,但跟他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君天一的存在性這么強(qiáng),原主居然都沒有注意到,果然不是一般的瞎?。?p> 等等,炎九九眼睛一亮,一臉了然的看著男人,驚訝道:“我知道了!”
這張集體照上,她還看到了一個人。
就是站在君天一前面的——于昕!
于昕笑得一臉燦爛,與身后冷著一張臉沒有表情的君天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著男人問道:“你跟于昕認(rèn)識很久了吧?”
君天一還以為她說知道了高一那年見過自已,沒想到她又冷不丁問了這么個問題。
眼神斂了斂,問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
炎九九頓時就來了勁兒,直接站起來,小手指戳著男人的胸口,說道:“你知不知道于昕為什么針對我?”
她之前還以為是君天一來學(xué)校當(dāng)老師之后,于昕才開始針對原主的。
后來回憶了一下,從高一開始于昕就一直沒待見過原主。
之前她也沒有細(xì)想是怎么回事,但是現(xiàn)在一串起來,就什么都明白了。
君天一眼神斂了斂,看著她的手指,似乎不太明白她這話什么意思。
她接著又戳了戳:“因?yàn)樗矚g你??!”
胸口被她戳得癢癢,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一把捏住她的手指:“我知道!”
炎九九眼神一驚,看著被他捏在手心里的手指,來自他的體溫通過手指傳遍全身。
用力抽了抽,吃力道:“知道你還...還讓她帶你班上的英語課?”
他的力道不輕不得,反下就是小仙女兒就是掙脫不了,云淡風(fēng)輕的回道:“學(xué)校安排的!”
抽不出來,就只任他捏在手心里,生氣的問道:“是不是高一軍訓(xùn)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嘴嘟著,明明是生氣,卻更像是在撒嬌!
“是,當(dāng)時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安排她負(fù)責(zé)接待。后來她很直接的表明了心意,我也就很直接的告訴了她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去,你倒是直接,你知不知道坑了我兩年?”
果然如此,這就是為什么于昕從高一開始就看她不順眼。
君天一嘴角彎了彎,承諾道:“我保證高考前把英語給你補(bǔ)起來!”
炎九九癟了癟嘴:“不.......!”
想要拒絕又怕露餡,頓了一下說道:“不是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什么都會?”
“我會六國語言,十四歲以文理雙狀元考上的軍校,十六歲修完所有課程大學(xué)畢業(yè),但留校當(dāng)了兩年教官,后來才去的部隊......!”
“停,你是想告訴我,我未來老公有多牛嗎?我問的是,你為什么這么利害?比如,你為啥會六國語言?”
普通人,學(xué)一門就不得了了。
您還十四歲就考上了大學(xué),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自認(rèn)算是學(xué)霸了,每年都甩第二名幾條街,可我也沒利害到跳級?。?p> 不管她多么驚訝,男人的回答始終都云淡風(fēng)輕。
“我父母是外交官!”
納尼..............!
炎九九睜大了自已那雙杏眼,半響才眨了眨。
咽了口唾沫,用力把自已的手指頭給終于拽了出來。
捏成拳頭感受了一下手指回來的感覺,才無措的問道:“額...那個...所以你真的只有生孩子不會是嗎?”
“嗯!”
嗯?
她感覺到了來自真正學(xué)霸的蔑視,自尊心嚴(yán)重受傷!
“所以,你知道我是學(xué)渣,一定很嫌棄我吧?”
“沒有嫌棄,就是覺得沒面子!”
炎九九翻了個白眼,您倒是真耿直!
小嘴癟了癟,小手指習(xí)慣性的在他胸口戳了一下,嬌嗔道:“那你還巴巴來跑當(dāng)我的班主任?”
“既然別人教不了你,我只能親自上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口氣倒是帶著幾分嫌棄。
可是在炎九九聽來,心里卻美極了。
直接笑出了聲:“嘻...明明就是你愛慘了我!”
說著故意搖頭,還又戳男人的胸口:“禽獸啊,當(dāng)年我才十三歲,你居然就對我有那種心思!”
“難道不是你非要以身相許嗎?”
她挑了挑眉:“你可以拒絕的嘛!”
男人一臉無奈的回道:“拒絕不了,從小到大除了母親和保姆,你是唯一個和我坦誠相見過的嗯...雌性生物!”
炎九九心里碎了一口,哎喲我去,那一臉本仙女占了你便宜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你...你才生物呢!我...我困了,我睡覺去了!”
誰跟他坦誠相見了?
強(qiáng)裝淡定的繞過書桌,卻逃似的離開了書房。
跑出來之后突然停?。骸安粚?,我跑什么啊?”
跟他坦誠相見的又不是自已?
君天一看著炎九九害羞的“逃跑”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
他說的是實(shí)話,考上軍校前他一直都是接受的家教式教育。
考上大學(xué)了之后,學(xué)校又男人居多,女人屈指可數(shù)!
抬步跟出去,見她在門外停住便從身后輕輕抱住她:“在等我一起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