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時候,南絮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因為坐了一晚上酸痛不已,腰也是趴的太久酸痛不已。
魏景淮已經(jīng)下床披上外衣去開門,南絮緩緩扶著腰站起身跟在魏景淮身后。未想到的是王爺?shù)呐艌龉徊灰粯?,門外婢女早已捧著洗漱盆候在門外。
知道南絮在此過夜,李管家也吩咐準(zhǔn)備南絮的那份。南絮扶著腰站在魏景淮身后,揉著酸痛的腿。
沒有看到婢女之間奇怪的充滿曖昧的眼神。
兩人很快洗漱完畢,穿著整齊。李管家也已經(jīng)備好了早膳,南絮本來打算回去了,可是聞到一陣陣香氣便走也走不動了。
南絮咽了咽口水,“王爺,你這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呀”
“想吃就直說”
南絮的眼睛瞬間放亮,“那我就不客氣了?!?p> 南絮比魏景淮先一步到桌前,見桌上的擺著,長生粥、單籠金乳酥、仙人臠、白龍曜……等。
“你為什么早上可以吃這么多好吃的”南絮不滿,“早知道應(yīng)該早點和你同桌吃飯?!?p> “現(xiàn)在也不晚,若是喜歡,即可每日如此”
“容我考慮考慮”南絮嘴塞得滿滿的嗎沒有功夫回答魏景淮的話。
一頓飯吃下來南絮是一直沒停,魏景淮則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偶爾看看南絮并未吃多少。
南絮吃完飯,擦了擦嘴巴歡快的對魏景淮說:“我吃飽了,多謝王爺款待,我就先走了,不打擾您了”
“嗯”魏景淮淡淡嗯了聲,又吩咐南絮“回去路上小心”。
“知道了你嘞”
南絮歡脫的走遠(yuǎn)了,魏景淮才沉下臉色問一旁候著的婢女:“王妃昨晚為什么會在這里”
“昨晚是李管家找了王妃來的,奴婢并不知為何”
“去找李管家來”魏景淮長出了口氣,坐在貴妃椅上等著李管家。
“王爺”李管家不一會便到了,卑躬屈膝的喊了聲王爺后,就聽見魏景淮低沉的聲音質(zhì)問道:“昨晚為何要請王妃來”
“這”李管家怔住了,難道他做錯了?“回王爺,老奴看您醉的厲害又不讓其余人近您的人,這才”
“老奴只是為您著想”
魏景淮倒吸一口氣,忍住怒火:“這次就算了,下次若有何事您不用管本王就是,也不用找王妃來”
“是”這李管家也是忠厚老實人,主子吩咐的聽便是了。
李管家退下后,魏景淮獨自靠著椅背冥想,想到昨日南絮替他出頭的樣子以及昨晚是南絮照顧了他一整晚,魏景淮心里有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南絮腰酸腿疼的回到“梅院”還未進(jìn)門就喊到“桃紅、桃紅快來扶我一把”。
“將軍您這是怎么了”桃紅聞聲跑出來扶住南絮。
“別提了,太不容易了”南絮進(jìn)了屋就趴在床上,“桃紅快來給我揉一揉”
桃紅坐在床沿替南絮揉著肩,揉著腰,捶捶腿。
南絮感嘆到“現(xiàn)在不好好練武,身體果然太脆弱,看來以后每天不能那么懶惰了”
“以后每天都要練練武,桃紅你要記得提醒我”
“是,將軍”
桃紅的按摩手法太好了,南絮舒服的不得了,按了一會就覺得全身都舒服極了。南絮就讓桃紅下去歇息了。
自己則百無聊賴的在床上翻著話本,看著別人的情情愛愛。
日頭高照眼看著就到晌午了,南絮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想起早上魏景淮的早膳。
早膳都這么豐富,那午膳是不是更加豐富。南絮站起身扶了扶衣裳,“反正一頓也是蹭,兩頓也是蹭?!?p> 南絮到了魏景淮那院子時,午膳還沒開始擺。
南絮藏在房門后探出個小腦袋。就看到某人一副妖孽的樣子斜窩著,手中捧著本書在看,滿頭的青絲如瀑而下,這就是話本里說的,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吧,南絮差點又一次沉迷男色
似是感覺到了那滾燙的眼神,魏景淮抬眸就看到了鬼鬼祟祟偷看他的女人,目光帶著幾分戲謔。
被人發(fā)現(xiàn)了南絮這才從門后走了出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王爺,您什么時候吃飯啊”
“這是餓了?”魏景淮起身走到南絮面前。
“我看您一個人吃飯,也吃不完這不是特地為您分擔(dān)一下?!蹦闲跹b作一副為了你好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蹭飯。
魏景淮心里明白卻也不戳穿她:“府里新來了個杭州廚子,杭幫菜做的一流,等會給你嘗嘗”。
南絮腦子里瞬間閃過,西湖醋魚、東坡肉、龍井蝦仁、叫化童雞。
“好啊好啊”。
魏景淮瞅著她突然笑道,吩咐到:“擺飯。”
兩人極其和諧的坐在一起吃飯,南絮從未想到,兩人可以和平共處,滿滿一桌子菜,南絮吃的大快朵頤夠不著的菜,魏景淮還會幫她夾。
偶爾南絮抬頭笑嘻嘻的看看魏景淮,魏景淮卻有些嫌棄的看著她。
自此導(dǎo)致后面的好多天,南絮每每一到飯點就跑到魏景淮這里來,吃遍了美食。
柳易安聽聞后特意來找了魏景淮,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
魏景淮喝著茶,并未回答。
“你可別做戲做的過的頭,變成真的了”
“那是自然不會”
“我可看未必,你最近可是一點動作也沒有”柳易安質(zhì)疑道。
“我只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而已”魏景淮拒不承認(rèn)。
“呵,你要是不肯承認(rèn)就算了,其實當(dāng)年的事還有諸多疑點,也不一定……”柳易安欲言又止。
“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心,別誤了自己的大事”頓了頓他又言到。
柳易安說的有點多,魏景淮有些厭煩的挑眉看向他,前者立刻噤了聲。
“我不說了就是,走還不行嗎”柳易安哼了聲,又大搖大擺的走了。
魏景淮目送柳易安離開后,站在窗邊吹了吹骨哨,很快屋外有人跪地的響聲。
“王爺”
“關(guān)于本王讓你們查的事,給我重新去查,這次需細(xì)致到每個人每個細(xì)節(jié)”
“是”
薇苼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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