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昊成身邊的女人打量著秦初煙,看著秦初煙漂亮的近乎于完美,不免有些嫉妒,而且她身邊還陪著這么俊美的男人。
還正好是她喜歡的禁欲系的。
最重要的是,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抵不上這一個。
此時,這個女人儼然已經(jīng)把秦初煙當成了這里的某個陪酒小姐。
因為秦初煙剛從學(xué)校來,身上的衣服沒換,普普通通,跟這群男人的穿著,完全是兩個檔次。
再加上那么輕浮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陪酒的,就是那個男人看著她漂亮,找的女朋友。
當然這種女朋友,可不是用來結(jié)婚的。
女人湊過去,嘴靠在南昊成的耳邊,道:“南少,那個女人是誰啊?”
哪成想,南昊成聽到她的問話,眉頭一擰,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呵道:“什么這個女人那個女人,你他媽會不會說話?滾出去。”
那女人一驚,急忙說道:“我錯了南少,我不該這么說話的,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說罷,那女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隨后抱著南昊成,眼里都已經(jīng)蓄了一些淚水,看起來,嬌柔動人。
但南昊成顯然不是一個憐人的主兒,手按在了女人的背上,用力地一推。
“我叫你滾你當耳旁風?”南昊成俊美的臉上滿是不耐煩。
女人被推的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可見其力度之大。
周圍的人沒有幫她解圍的,女人們都在看著笑話。
而在場的男人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滾出去之后,告訴你們的媽媽,以后培養(yǎng)小姐的時候,給我注意點?!眴毯恼Z氣中,帶著涼意。
白琛的手依舊環(huán)著秦初煙,拿起了一盤葡萄,剝了起來。
他的眼神一直看著葡萄,連眼皮都懶得抬,也沒有說話,直到一顆葡萄剝好以后,親手送到了秦初煙的最旁,語氣是輕輕的哄:“初煙,張嘴?!?p> 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在表明,她的身份。
怎么可能是她想的陪酒小姐或者那種意義的女票?
秦初煙只是靠在他的身上,表情懶散,吃著白琛遞過來的東西。
那個女人狼狽的跑了出去,南昊成大搖大擺的靠在了沙發(fā)上,手里繼續(xù)喝著酒。
秦初煙舔了舔嘴唇,問道:“不玩兒點什么?”
云逸深將篩子和酒杯往中間一推,說道:“俄羅斯轉(zhuǎn)盤吧?!?p> 說罷,取了六個杯子,把里面一一倒上酒。
南昊成“嘖”了一聲,道:“光喝酒多沒意思,可以再加一點規(guī)則?!?p> “怎么加?”秦初煙問道。
“帶一點大冒險的性質(zhì)吧,到時候誰搖到了空杯子,就出去親一口同性,怎么樣?”南昊成痞痞的揚了揚嘴角,問道。
“去你的,什么破主意,親什么親,就算我能接受,老三能接受嗎?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痹埔萆顚χ详怀删褪且诲N。
白琛抬眸,看了一眼云逸深,回答道:“可以?!?p> 云逸深一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南昊成也是一臉驚喜的起了身,放聲笑道:“哈哈!我就說老三夠朋友!”
秦初煙也是皺著眉看著白琛,抬起了手,仰著下巴,將手背靠在了他的額頭上,問道:“沒發(fā)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