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戲的帝歸鶴突然被點到名,而且木魚還帶著剛才問黑白獸問題時的那種微笑看著他,帝歸鶴覺著他好像也要攤上事了。
“國師大人,可以給小女子解釋一下那天打九階靈獸你為何會受傷嗎?”喬木歌這些話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仔細回憶一下當時事情,她越想越覺得帝歸鶴這狗男人是故意受傷和她玩苦肉計,讓她心生愧疚!
不得不說,小歌兒你真相了!
“主銀!主銀!手下留俺的小耳朵!”
由于喬木歌越想越生氣,覺得她自己被徹頭徹尾的耍了,所以抓著小熊貓耳朵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面對喬木歌的質(zhì)問,帝歸鶴臉不紅不白,依舊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其實帝歸鶴在心里已經(jīng)在想怎么把這個連續(xù)兩次要破壞他和木魚感情的蠢貨收拾一頓了。
帝歸鶴依舊用手支著腦袋,絲毫不見被戳穿的慌亂,他聲音冷醇低沉的開口道:“本座也會失誤?!?p> 喬木歌挑眉看向帝歸鶴,明顯得不相信:“失誤?”
“嗯。”
“……”這個理由她好像可以接受。
饒他一回!
喬木歌松開揪著小熊貓的手,然后踢了踢小熊貓的屁股:“回院呆著去吧?!?p> “用完俺就扔,俺好傷心?!?p> “嘖!”
小熊貓因為吃撐了,也爬不動了,它對喬木歌說:“主銀,幫俺一把唄?!?p> 喬木歌看小熊貓團成了一個球,一副快來踢我的樣子。
然后喬木歌就給它踢走了,小熊貓一路滾回了喬木閣。
“國師大人……”
“你可以叫本座……嗯……小……嗯……名字?!毙→Q鶴這個名字讓他自己說,他實在是開不了口。
喬木歌本想繼續(xù)叫國師大人的,看著帝歸鶴那有些期待的眼神,她最終改了口:“帝歸鶴。”
“嗯?!钡蹥w鶴的嘴角慢慢勾起,眼睛里也帶著喜悅。
喬木歌頭一回這么認真的看帝歸鶴笑起來得樣子,怎么形容他的笑呢,在喬木歌眼里,他的笑就如同黑夜中的月光能夠驅(qū)散無邊黑暗,如同隆冬中閃耀的陽光溫暖大地。
“比起你平時冷冰冰的樣子,還是笑起來讓人舒心?!眴棠靖栌X得這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笑容。
帝歸鶴愣了一下抬起他修長的手指捂住嘴似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清冷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一抹溫柔:“若是你喜歡……本座可以常對你笑。”
喬木歌看帝歸鶴說這話時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我的媽呀,果然這個帝歸鶴還是一如既往的純情呢~
突然喬木歌玩心大起,她賤兮兮的走道帝歸鶴面前,霸氣的將帝歸鶴擋住嘴的手扯開然后將他的手按在了椅子扶手上。
沒了手的遮擋,帝歸鶴臉上的紅暈一目了然,喬木歌唇角上揚,一只手按著帝歸鶴的手,另一只手輕輕撫上帝歸鶴的下顎,然后用食指劃過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與她對視。
“小鶴鶴害羞了呢~”
帝歸鶴只覺得從被喬木歌觸碰的地方起竄出一股電流,全身都酥酥麻麻的,讓他的心也有點癢癢的。
白一鶴
啊~好害羞嘿嘿(/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