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狗屎……嗚嗚……”喬木歌也不知道為啥,眼淚嘩嘩的掉。
不過盡管喬木歌在哭,但她的心不知道為何已經(jīng)變得平穩(wěn),似乎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對于從來沒哄過女人的純情國師來說,這哭對于他來說可是很致命的。
“你別哭……”帝歸鶴居然有點手忙腳亂。
“我就哭!大豬蹄子!狗屎國師!差點我的小命就交代在這了我能不哭嗎!嗚嗚……”喬木歌覺得她自己現(xiàn)在渾身是理,而且還受了委屈,怎么能有不哭的道理!
“……別哭了……”
帝歸鶴不知如何應對,看著那雙眼睛一眨一眨的,眼淚也一條一條的留下,帝歸鶴實在是束手無策。
喬木歌哭了半天也不見帝歸鶴說一句好話哄她,她剛要抬頭質(zhì)問他,突然一個微涼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臉,抹去了她臉上的眼淚。
“……是本座的不對。”帝歸鶴這是平生第一次認錯,而且還是和一個人類認錯。
明明微涼的手指,可接觸到喬木歌的臉上時,喬木歌突然覺得異常的燙。
她連忙扒拉開他得手,自己拿手胡亂的抹了一下,想到自己是因為她懷里這個小熊貓才差點死掉,她憤憤的把眼淚蹭到小熊貓白色的毛上。
看到那白白的毛變得有些黑,喬木歌才覺得好受一點。
“國師大人哪有不對,是小女子的錯。”喬木歌不想和這個大豬蹄子多說話。
帝歸鶴不開心了,他都道歉了,這個木魚居然敢不原諒他,這讓一向受人尊敬的國師覺得面上掛不住。
但這里又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帝歸鶴覺著他沒面就沒面吧,反正在只有他倆的時候,她也從來沒給過他面子。
“咳,本座說是本座的錯?!?p> “不敢,國師哪能犯錯,錯的是小女子?!眴棠靖枥^續(xù)賭氣。
“不是你的錯,是本座的錯。”
“不,是小女子的?!?p> “本座的?!?p> “小女子的?!?p> “……”
“哼╯^╰”她也要賭氣,她低著頭用手摸著她懷里小熊貓的毛不抬頭看他。
喬木歌沒有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這樣子就像一個和男朋友賭氣的小女生。
(大黑熊:我還沒死……理我下唄~)
帝歸鶴都要把他的腦袋想破了也不知道說點什么,不過幸好大黑熊來救了場。
“嗷——唔!”
一聲怒吼讓喬木歌不在顧著和帝歸鶴賭氣,帝歸鶴看向那只大黑熊,他對喬木歌說:“躲好。”
可是他遲遲沒有聽到喬木歌的回應,難道她這時候還在生氣?
帝歸鶴皺著眉回頭,發(fā)現(xiàn)那一人一熊早沒影了……
跑的夠快。
喬木歌在一棵大樹后面看著帝歸鶴和那個大黑熊,心想,逃跑這種事情還用他告訴?!
她把小熊貓扔到她的腦袋上當帽子,她扶著樹看那倆打架。
“那個狗男人對付這種實力的靈獸應該沒問題吧?!眴棠靖栌悬c擔心。
但突然她想到剛開始他的見死不救,她一撇頭,那狗男人被打死才好呢!
白一鶴
口是心非的小歌兒,傲嬌悶騷的小鶴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