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實時監(jiān)控按鈕,一般情況下是當做行程記錄儀來使用的,360內(nèi)外全景攝像。正常人們并不在意,因為這是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也可以自行關閉。
剛剛他真的只是摸了摸,沒有真的打開,怎么可能打開?他只不過是確認一下它沒有壞而已。
“終于可以活動一下了。”他高深莫測的笑了。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飛行艙里面的人大跌眼鏡,只見小學生一樣的王玨輕飄飄的制服了兩人,完事后他沒有立刻報警,也沒有強行停止飛行艙,剛剛他們在得手后,第一時間就設定了飛行路線,至于飛到哪兒,王玨想跟去看看。反正自己也沒有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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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慕君帶人搜查了半天一無所獲,在傍晚的時候,有一個飛行艙傳回的實時視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視頻正對著一座廢棄的倉庫,里面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橫七豎八尸體上已經(jīng)生了蛆,幾條流浪的野狗在啃食著,不時還發(fā)出些聲音~看視頻的人都吐了,沒有人認為他們還活著。
“那個飛行艙在哪里?”石慕君突然火冒三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fā)生這種事情,這么大的慘劇,是誰,這么大膽子,“誰在那個飛行艙里面,可以和他通話嗎?”
“里面沒有人。”
“沒有人怎么會到那里?”
“是有人在另外的地點預約到那里的?!?p> “會不會是兇手?”
“兇手不可能這么做吧?”
“可能他想挑釁?”
“不可能,兇手應該不知道有人預定了飛行艙過去,現(xiàn)在我們趕緊去那里,務必第一時間查到那個預定的人,他/她很有可能知道真相?!?p> 當一行人懷著沉重心情到了現(xiàn)場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視頻里的所見遠遠不及現(xiàn)場那么震撼,這些人都是在心臟的位置被人捅了一刀,失血過多而死,而且看樣子,這里就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他們?yōu)槭裁床环纯???p> “他們應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自然不會反抗?!笔骄林氐恼f完,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尸體的手指居然在動。
“快救人!”扒開其他的尸體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你現(xiàn)在怎么樣,不要睡,我們來救你了?!?p> “醫(yī)生!”石慕君急呼。
迅速的抬上救護車,她這一命算是保住了。
“頭兒,那個預定的人查到了,是蕭玉小姐?!?p> “什么?”石慕君看了一眼,“你們先把這里處理下,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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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此刻已經(jīng)回到家了,她把買來的東西扔在沙發(fā)上后就開始思考人生。
她是誰,她從哪兒來,她要做什么?
仿佛是做了一場夢,夢還沒醒,腦袋里暈暈乎乎的。
蕭瑾從衛(wèi)星里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島后,就離開了,他要查一下是誰綁架自己和要殺蕭玉。
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并不多,除非見過他們兩個,否則是不會把他們兩個人聯(lián)系起來的,也許是兩波人。
針對自己和針對蕭玉的肯定是兩批人,自己也許是因為不老藥的原因,但是蕭玉呢?
她的敵人是誰?該如何防范?
一路上他只顧著想事情,沒有注意到有人在跟著他。在確定了他的住處以后,那人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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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現(xiàn)在的住處了?”
“是的?!?p> “什么時候能辦好?”
“這個不是夜里最好嗎?”
“你說的對,就這么辦吧!”對方想了想,是覺得有道理。
“那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如果,你能把他的表情給我拍個照片留下來,我將會更高興。”
“~這個有點難度~”
“做不到就別回來了?!?p> “沒問題?!?p> 有壓力才有動力,那個渾身是繃帶的家伙看起來很礙眼,還是早點送過去吧!
新房子什么的最容易動手腳了,主人對自己家里都不熟悉,尤其是買的現(xiàn)成的,里面的家具電器什么什么功能怎么操作都要一段時間去熟悉,雖然一應俱全,但是不能保證沒有問題。
蕭瑾本是想試用過后再慢慢換成自己想要的,卻不想為古云川提供了方便。
助理沒有費什么力氣就進入了他的家里,他把木乃伊裝進了一個人性機器人充電艙內(nèi),順便給機器人安裝了監(jiān)控程序,盡管這個程序只能用一次,但也僅僅需要一次而已。
一切就緒,就等晚上蕭瑾回來睡覺了。
這個木乃伊先生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直立的盒子里面,嚇得半死,難道他們真的把自己當成木乃伊了?不可能吧,他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的,他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沒有在里面移動半步。
直到半夜三更,他才被機器人從里面抱了出來,扔在了蕭瑾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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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玨制服那兩個人后和他們一起來到了一家研究中心的門口。為什么知道是研究中心,是因為門上的六個大字,除了這四個字,另外還有兩個字他不認識,就在他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還有很多飛行艙也往這邊來,在后面排起了隊。
所有飛行艙都沒有人下來,研究中心里面出來了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他挨個的上去,在下來,王玨注意到他每次下去的時候手上總會多點東西。
“他們在做什么?”王玨弄醒了一個人。
“你逃不掉的!他們這是在取精血,我們也是被逼的。”那人求王玨放過他,卻沒有一點身為人質(zhì)的自覺,也沒有被逼的無奈。
“呵呵,那你就不用擔心了。”王玨一個手刀劈暈了他,把他們位置對調(diào)了下,然后靜靜的等待。
沒多久,就到他們了,艙門一開,醫(yī)生就進來了,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對著心口就是一針,抽了一大管血,這還不夠,又用極其鋒利的手術刀劃開了胸膛,看了一眼,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這些做完以后醫(yī)生就下車了,從頭到尾,醫(yī)生的白色制度沒有沾一滴血,眉頭沒有皺一下,極其冷血。
王玨自問自己做不到如此淡定,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阿貓阿狗之內(nèi)的,他下不去手,可剛才那個醫(yī)生,他身上的血腥味就算十米開外都能聞得到,剛剛進來的時候,仿佛空氣都突然變冷了,這難道是所謂的陰氣?
王玨沒有想太多,因為被抽完精血的飛行艙都已經(jīng)離開了,如果他還在這里停留,會讓人察覺。雖然他不怕死,但是他想做的事還沒有做完,想抱的人還沒有抱到,怎么能就這樣英年早逝,他得趕緊離開這里。
跟著其他飛行艙飛了一段時間,他已經(jīng)給自己規(guī)劃了好幾個路線。
本來是準備一離開監(jiān)控的視線范圍就跑的,但是所有的飛行艙都在往一個地方去,如果他不去反而有鬼,所以他又跟著去了。
他看到了什么?
世界末日。
原來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是人,無論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