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一點(diǎn),王爺很可能識破了你的身份!”老肖輕聲說道。甘譽(yù)心頭一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被對方識破了,只不過對方?jīng)]說破,他也懶得說這些。
只不過這個時候系統(tǒng)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又出來搞怪,只不過甘譽(yù)并不清楚系統(tǒng)做了什么,只是豫章王輕咦一聲:“你小子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怎么突然間又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回王爺?shù)脑挘乙恢倍荚谶@里,根本就沒有走動,許是王爺日有所思,才產(chǎn)生了親近的感覺”!甘譽(yù)說道。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好吧,既然黃俊挑選了你們,試你們的身手那就免了吧,我們出發(fā)!”豫章王說道。
這幾天他的腦海中全是黃婷責(zé)怪他出手殺了甘譽(yù)的情景,這讓他下意識的就覺得只要是個年輕人,便有種熟悉的感覺。剛剛這個小甲身上的氣息與甘譽(yù)更是相似,他還以為對方只是轉(zhuǎn)變了身份回到了王府當(dāng)中,原來又是自己想錯了。
滕王樓今日早就煥然一新,連那平常不用上班掃地的守樓人,都早早的來到了這里,打點(diǎn)好這里面的一切。要是出了什么紕漏,他的罪責(zé)可不小。
武林大會選在這里召開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場中也不盡是一些武夫,在開幕的時候,豫章王更是讓一群歌姬上來助興,倒是讓場上的氣氛為之一變,本來就是緊張的氣氛在這個時候變得更加的古怪。
那些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爭奪武林盟主的門派,到了這個時候,倒是全心全意的去欣賞歌姬跳舞,掌聲也在恰到好處的時候響起。只不過對于那些有志于爭奪武林盟主的人來說,他們更是看不懂豫章王這到底是為了什么。眼前的歌姬雖然漂亮,但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這些人更是鄙視那些一味欣賞這些歌姬的武者,對于那些人的做法便顯得是有些胸?zé)o大志。
“你們可看清楚了么,剛剛這一隊歌姬上臺,可是有四十個門派的人眼睛都沒有離開一下,剩下的十六個門派的人,總是用眼睛偷偷的瞄著那些歌姬,至于剩下的那八家,他們都沒正看一眼這些歌姬,你們記住,我們的對手就是這八家當(dāng)中的人!”豫章王說道,他只憑一隊歌姬上臺表演,便將自己潛在的敵人摸得八九不離十了。
歌姬離去,更是有些人不舍地看著他們離開舞臺。仿佛自己的魂都被對方勾走了一般。豫章王看了一眼這些人的表現(xiàn),只是隨口說道:“只是一些女子而已,只能夠助助興,至于其他的事情,還需要我們男人上場決定。”
“王爺說得不錯,只不過我們只是想做人溫柔鄉(xiāng)的醉死鬼,至于其他的什么建功立業(yè),去他娘的!”有武者說道。
“這話倒是不假,只不過這話從你金家的口中說出來,我可是不信!”豫章王說道。
“王爺有所不知,我金家雖說出了一個武林盟主,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是再也不想爭奪這個什么盟主,盟主又能怎么樣,難道他還能指定一名女子跟我回去么,顯然是不能!”金家的人看口說話,盡量讓自己顯得有些紈绔一些,省得自己再被人針對。
王爺只是掃了一這個前任武林盟主的勢力,便能判斷得出這些家伙早已沒有什么危脅了。留著他在這里牽制別人,發(fā)揮他的作用倒是最好。
在這滕王樓舉行武林大會,最不相同的便是各個入坐的人身邊都放著一個個錦秀的果盤,里面全是一些可口的水果,就連南嶺的龍眼都在其中,剝?nèi)テL其味,居然猶如從樹上摘下來的一般鮮嫩。
只不過,這些果盤擺出來,最大的作用也只是起一些裝飾作用,真正心里有事的人卻沒動果盤里的東西。至于其他的人,果盤早就空空如也,哪還管你果盤是擺在這里干什么的,他只知道你擺出來,他便可以吃,管你有沒有毒。
豫章王掃視了一眼,便笑道:“既然是武林大會,那就該有武林大會的樣子,今天我豫章王府就認(rèn)下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若是有不服者,大可上臺挑戰(zhàn)!”
一時間,大家交頭接耳,怎么朝庭的王爺當(dāng)?shù)暮煤玫?,來這江湖參雜這些東西作什么呢。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坊間的流傳的事情,原來朝庭真的有意這六州武林盟主之位。
只不過這六州武林盟主是這些江湖人最后的精神象征,若是這個武林盟主被朝庭得去,那不就說明六州之地盡歸朝庭了么。
雖說明面上六州之地是朝庭的地盤,但是私下里大家各地劃地而治,與各地的屬官倒沒有什么沖突,若是武林盟主之位一旦丟失,只怕到時候就沒有這么好的事情了。
前任六州武林盟主便是在罪州得罪了人,才落得個身死的下場,雖說直接的兇手是甘譽(yù),但若不是金盟主在罪州受了重傷,甘譽(yù)也殺不死他。最后連累罪州都成為了一片平地。這就是江湖與朝庭對抗的不智之處,再怎么說大義還是在朝庭這一邊。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的大義怕在江湖人士這邊多一些,畢竟選武林盟主是江湖的事情,你一個朝庭的王爺作為嘉賓證一下武林盟主的誕生就行了,必要的時候配合地鼓鼓掌就行了。若是你要上臺親自參與,只怕多有不妥。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有人站了來指責(zé)豫章王了:“王爺,這只是江湖的事情,只怕你這樣插手多有不妥!”
“沒什么不妥的,你們大可以當(dāng)作我只是一派掌門,若是我傷的你們的手里,那也只是活該!只不過刀劍無眼,你們?nèi)羰潜晃覀?,那也怨不得人!”豫章王說道。
“豫章王既然要插手六州武林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在這個時候,一人飛躍到了剛才歌姬跳舞的擂臺上,擂臺上還殘留有著陣陣香味。
“讓我來會會你!”一名護(hù)衛(wèi)上場,持刀劈向那人。
“你是何人,我只是豫章王交手!”
“你可沒那個資格,豫章王是我們新龍派的掌門,豈是你等可以觀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