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黑色豪車停在金夜戈高級會所,身穿制度的工作人員隨即打開車門,俯身把男人往定好的包房里引。
秦湛松開黑色的領帶,露出古銅色的皮膚,步履匆匆,神色卻很淡定從容。
“先生,木行長定的包房就是這間。”
工作人員停在門口沒有進去,低著頭恭恭敬敬。
秦湛推開門就簇上了眉頭,包房里飄出尼古丁的味道,在裊裊的青煙里,木從洋撐坐在豪華的沙發(fā)上,旁邊的三個嫩模媚眼如春。
見到立在門口的身影,身材火辣的小姑娘們立即眼前一亮。
有個大膽的嫩模朝秦湛舉起酒杯,紅色的酒如同火紅的小蛇,曖昧地蜿蜒俯曲。
一杯飲盡,她舔了舔唇角,烈焰紅唇給人致命的誘惑。
木從洋深吸了一口煙,勾唇捏過她的下巴,嗓音低沉眼帶笑意,附在她耳邊輕語,香煙的味道傳到她的鼻尖。
“別白費力氣了,他看不上你。”
說完,他松開手站起來,對著那群年輕的小姑娘依舊笑意盈盈的樣子,“你們先下去?!?p> 其他小姑娘都聽話的走了出去,那個大膽的嫩模卻不太樂意,如絲的媚眼斜斜地橫著秦湛,一襲大紅包臀連衣裙,踩著幾近透明的高跟鞋,邁向秦湛的步子搖曳生姿。
木從洋好整以暇地環(huán)起手臂,隔著青煙飄渺,幸災樂禍地旁觀事態(tài)的發(fā)展。
還沒等她走到跟前,秦湛已面無表情地側身避了過去,嫩模伸出去的手還沒來得及勾住他的一片衣角,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走到窗前,俯瞰城市深夜碎金般的燈光,他沒有回頭,透著生人勿近的強勢。
“木從洋,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闭f出這句話也是淡淡的,仿佛周圍的一切與他毫不相干。
嫩模的臉紅了又白,簡直要把自己的手給掐爛了,怎么會?他進門的時候明明是很溫和的樣子。
木從洋扔了手里的煙瞇起眼睛,溫柔深情不減半分,“聽到了,還不走?”
嫩模羞愧地跑了出去,甩上門的瞬間,其他女生的嘲諷格外清晰。
“呵呵,有些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萬人迷啊,秦行長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就是,木行長這棵大樹還沒抱穩(wěn)呢!就想另攀高枝,也不怕噎死自己!”
木從洋抬起雙腳落在玻璃小幾上,雙臂隨意地搭在沙發(fā)后座,抬眸望向站在窗邊挺拔的身影。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玩玩而已?!?p> 秦湛走過來,雙腿交疊坐在另一張沙發(fā)上,接過木從洋的煙點上火,敷衍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亦帆和修遠呢?”
“修遠在談收購的事情,好像不太順利,亦帆剛有事出去了。”
見秦湛勾了勾唇,他倒杯酒玩味兒地轉在手里。
正說著話,門再次被推開,先進來的一只胳膊是機械的,做出每個動作都仿佛有金屬碰撞的聲音。
進來的男人眼角帶傷,身上斜披一件黑色外套,褲腿上幾片血漬,他行走時不喜歡說話,莫名就給人很陰冷的恐懼。
“秦湛,你遲到了。”他用冰冷的右手端起紅酒,遞給秦湛笑容輕狂不羈。
秦湛挑了挑眉,沒有半分猶豫地干了整瓶拉菲,放下酒瓶似笑非笑。
“傷怎么回事?”
他眼底劃過陰鷙,又坐下來開了另兩瓶酒放在一旁。
“沒事,這兩瓶給修遠留著。”